這個黑影不用說就是張凱了,他本來就開始不耐煩這些狗仗人勢的官吏,沒有想到朱徽娖的出現,讓這個家夥竟然動了色心。
其實哪怕這個家夥沒有動色心,就他第一句把朱徽娖拿來和紅塵女子相比就足夠找死了,隻要張凱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忍受自己的愛人被這樣侮辱。
既然對方要找死,那張凱哪裏還會慣著他,也不廢話,一個踨越就來到了他的麵前,隻是用不到五成的力量就直接把這個找死的師爺拍飛了。
“撲通!”師爺雖然瘦,但畢竟是個成年人,百餘斤的重量在張凱變態的力量麵前,就像一個被人扔出去的布袋一樣飛了老遠,可是重量就是重量,地球的引力還是讓他飛了一段的距離後,重重的砸在了幹燥的地麵上。
房山地區的土地透水性前,那就造成了地表的土地幹裂的同時也十分的堅硬,特別現在天寒地凍的,這個“布袋”砸在地上,根本就不存在著緩衝,甚至連黃塵都沒有揚起多少。
沒有任何的哀嚎,甚至連呻吟聲都沒有傳出來,砸在地上的師爺被堅硬的地麵反彈了一下繼續往前滾了幾圈,然後就趴在那裏抽搐了一陣沒動靜了。
“打死人了。”
又是一聲尖叫,這是反應過來的一個官差的聲音。
那可是州府的師爺,雖然沒有什麼正式的品級,但哪怕是五品的命官見到他還要叫一聲先生呢。
可就是這樣一個在大興府可以一手遮天的人物,竟然被人像拍死一隻臭蟲一樣拍死了。
的確是拍死了,雖然這些官差還沒來得及去查探,但是憑借他們的經驗,能把百十斤的人拍出這麼遠得力量,那拍在一個文弱的師爺身上,估計那滿是之乎者也的腦袋應該被拍扁了吧。
“還不快滾,你們還想和這個家夥一樣找死嗎?”
看到這些官差猶豫不決的樣子,張凱真的懶得再和這些人糾纏,寒著臉對著他們嗬斥道。
這些官差的確猶豫,他們想不到張凱這麼厲害,也這麼狠,一個知府的師爺,說拍死就拍死了,這樣的人不說武力怎麼樣,就這狠勁,不是一方梟雄,就是擁有大背景的人。
但是這樣的人不管是那種角色,他們這些拿著低微薪俸的官差哪裏能夠惹的起,可是師爺死了,如果他們就這樣溜回去,那也是沒有辦法交差的。
“這位……這位大人,不是小得們不識抬舉啊,隻是還請大人報個名號,不然小的們回去沒辦法交差呀。”
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這些官差中一個捕頭打扮的人硬著頭皮站了出來,戰戰兢兢的給張凱行了個禮,然後用要哭出來的語氣問了一句。
“回去告訴你們老爺,就說人是我張凱打死的,至於為什麼,不用我說了吧,相信你們不是傻子。”
對於這些官差,張凱也知道他們大都是聽命行事,現在師爺這個首惡已經被自己拍死了,張凱也懶得和這些人計較了,直接報上自己的名號,轉身就走向了朱徽娖的方向。
“張凱?”看著張凱這副模樣,那位捕頭也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可等他反應出這個名字時,整個人就征在那裏了。
倒不是說這個捕頭對張凱這個名字有多熟悉,可是現在張凱的大名不要說順天府一帶,就算附近的幾個省份也都不陌生,這個捕頭當然也不會例外,加上結合剛才那個漂亮女孩說的話,這時候捕頭還想不明白這位大爺是誰,那就太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