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澤,疼。”除了疼之外,令蕭以愛排斥的是那種身體因敏感產生的渴望。
但莫北澤卻沒有停手,雙手繼續在她身上大力的打著圈,不斷揉捏,可他深邃的眸子卻冷漠異常。
蕭以愛被弄的受不了,雙手捂著嘴巴盡力不發出聲音。
她知道,這個男人隻是想折磨自己,不會碰自己的。
結婚四年了,他很少回家,即使回來也不會和她行夫妻之事。
他恨她,厭惡她,這些她都知道。
可饒是如此,經驗欠缺的她還是忍不住輕哼了起來。
察覺到自己失態的蕭以愛立刻緊緊咬住了唇,逼著自己不再發出那種可恥的聲音,直到唇瓣沁出了鮮紅。
莫北澤眸心一冷,肆虐的手忽然停了,直起筆直的脊背,高高在上的睨著她一張能沁出血的小臉。
“嗬,真能裝!你以為,你裝出這副欲拒還迎的樣子,就能引起我的興趣?”
他頎長的身體驀然前傾,蕭以愛本能的向後傾斜著身體,可是肩膀卻還是被他的大手擒住了。
男人炙熱的呼吸讓她心跳加速,她羞澀的低下了頭,卻聽得耳畔傳來他冷漠的嘲諷:“你知道我為什麼和你結婚四年都沒碰過你嗎?”
聲音低沉又好聽,可對於她來說卻更像是致命的毒藥,她遲疑的抬頭,不解的看向他,那澄澈而無辜的目光令他心下煩亂。
旋即,他一把將她推開,冷聲解釋著:“因為,我嫌你髒!”
髒?她的丈夫,她此生唯一的男人嫌她髒?這真的是好笑。
蕭以愛忍不住開口解釋:“北澤,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不隨便?”莫北澤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反問:“難道那個想爬上我床的女人不是你?”
蕭以愛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如此卑微的祈求自己的丈夫。
任他嘲諷,任他鄙夷,任他將自己踩在腳下。
她的自尊於他而言還不如狗屎。
蕭以愛知道在他麵前自己的愛有多卑微,她喜歡他,是從高中就開始的,是全學校的人都知道的笑話。
因為,她那封沒好意思送出去的情書不知怎麼被混進了廣播站。
所以,她愛慕他的那些話,也就借著廣播主持人的口傳遍了整個學校……之後莫北澤和她便成了全校指指點點的對象。
也是從那時起,莫北澤一見到她,就是滿臉的厭惡。
蕭以愛無力洗白自己,所以認命的說:“莫北澤,你不想救韓淋淋嗎?”
莫北澤嗤笑了一下,手指伸出,死死的捏住了蕭以愛光滑的下巴,狠狠的咬了一下她倔強的嘴唇,質問道:“我救不救韓淋淋和你有關係?”
蕭以愛輕輕擦了一下嘴角被他咬出的血漬,語氣異常堅定:“我的心髒可以給她。”
如果希希的心髒能用的話,那麼她和韓淋淋的配型應該也會成功。反正她也要死了,隻要放棄治療,那麼是會留下一顆好心髒的。
“你?”莫北澤情緒忽然失控,他一雙冷意森森的眸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你是不是有病,人的心髒隻有一個!你拿什麼給她?”
“那你別管了,我會……”
“滾!你這顆黑心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