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口的喜鵲幫我拎著食盒,繞過長廊,經過小橋,到了後院,去了關押她們倆姐妹的柴房。我命人把門打開,一束光線照射到屋內,她們不習慣的用手擋住了眼睛。一會兒看是我,警惕的說道:“你想幹什麼?”
我詭異的笑笑,故作關心道:“聽聞你們餓暈過去了,就特地吩咐廚房做點飯菜,這不,裝點好了馬上送過來!”
她明顯不相信我的話,估計是被我騙怕了吧,仍然疑惑的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呢?”
“就憑我說過我不會讓你們死的!”又無所謂的說道;“不過你們想死我也管不著,你看著辦吧!是想餓死呢?還是想吃飽了再上路呢?”就算你懷疑那裏有毒,你也會答應的,橫豎都是死,吃飽了上路總比餓死強多了!
而旁邊的清風不待我和她姐姐談判完,早已餓的搶過食盒,自顧自的吃了起來,用髒手去抓那白米飯,毫無形象可言。朗月見她吃了沒事,也狼吞虎咽了起來。那吃相真是餓死鬼投胎啊!哪還有當初來帥府那份堅毅和灑脫呢?我嗤笑,你們吃吧,後麵的事情絕對會讓你們生不如死的!
離藥效還有一段時間,我也懶得看她們吃飯,吩咐門口的守衛,等她們暈倒了之後,把手腳都捆綁起來,拖到大廳來。他們恭敬的點頭。我滿意的朝前廳走去,大概老管家已經在那裏等候了吧。
他負手而立,恭敬的站在一邊,看見我也不問我怎麼處置那兩個丫頭,果然是他一向的風格,知道自己該知道的,看隻看自己該看的。
我在紅木的太師椅上坐下,順手拿起老管家送來的杭州雨前龍井,配這清代乾隆年間的茶盞真是相得益彰,不知是這名貴的杯子配這上好的茶葉,還是這名茶承托出這茶盞的高貴。
我一手托著杯墊,一手拿著茶蓋嗬氣如蘭,淡淡的問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怎麼處置這兩個丫頭嗎?”
他笑著回答道:“夫人要告訴我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的,若夫人不想告訴我,即便是我開口問了也是白問。”果然是老管家,就算他再想知道,可嘴上回答的仍然是滴水不漏。
我啞然的笑笑,既然你那麼波然不驚,我倒要看看接下來的戲碼是否超出了你的負荷?依然品著茶,聞著茶香,但心境不同了,喝的茶也覺得索然無味了。
過了一會,看守柴房的兩個守衛照我的吩咐,拖著已經被迷暈的兩姐妹進來了,拖到了大廳中央,規規矩矩的退了下去。
我觀察著老管家,他的神色有一絲疑惑,但隻是一瞬間,隨後又鎮定自若了。我放下茶盞,笑著問:“想必老管家知道少帥的軍隊在哪兒是嗎?”雖然是問句,但我想聽到的是肯定的答複。
他恭敬的說道:“是,我知道。但這是軍事機密,不可對外透露半個字,否則就得軍法處置了!”搬出“軍法”來,分明就是不想告訴我。
我也滿意的笑笑,婉轉的說道:“老管家,我並不是想你告訴我少帥的軍帳在何處,而是叫你辦一件事情,就是把這兩姐妹送到那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