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微搖頭,“不是,底下的人可說的是我這個紅顏禍水,惹得兄弟相爭,道德敗壞,不知廉恥!”邊說著邊把他的帽子摘掉,看到底傷哪裏了,又命人拿來了棉花、酒精、紅藥水。
“底下的人我不管他們講了些什麼,我都不在乎,我隻在乎你,你是怎麼看待這件事情的?”少卿在說的同時緊緊握住我的手,深情的看著我。
我掙開了他的手,尷尬的望著屋外,“這些個下人也真是的,拿個藥酒怎麼這麼久都還沒送來?”
正說著,這些個人拿著藥酒就來了,我讓他們都下去,自己用棉花蘸了酒精就塗了起來,“你忍著點,會有些疼。”
“噝噝”他倒抽一口氣,強忍著疼痛,拳頭緊握,青筋突起,痛苦的表情連我都看的有些不忍,“我盡量輕點,你忍住了。”
他咬牙點頭,完全相信我,我心裏也著實愧疚,換著濤哥想必是更懂這些醫療常識吧,也可以讓他少受些罪,“我去找管家來看你吧,我怕”
他拉住我的衣袖,製止我道:“別去了,跑來跑去的也麻煩。不如你幫我上藥來的快些呢!”
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硬著頭皮給他繼續上藥,這還是我第一次靠那麼近的看著他,棱角分明,俊逸非凡,麵如冠玉,本是白麵書生的臉,如今多了幾道傷痕,倒多了幾分狂傲不羈,我低下頭,臉頰不覺緋紅一片,聽到他的鼻息聲,更是心跳加快。
臉上的上幾乎全部塗好了,但一想起今天所聽來的情形,恐怕皇甫少陵這個性子不止打臉這麼簡單吧?脫口而出道:“其他地方的傷還有麼?”
少卿嘴角淺淺笑意,立刻脫去上衣,把他的傷口像獻寶一樣的給我看,“還有這裏,很疼!”
我看見他赤身在我麵前,立刻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麵紅耳赤,羞腆的直想往地洞鑽,暗叫真上了他的當。但思及他還是個病人便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與他計較。放下了手,睜開眼,大膽的看著他。但讓我沒有想到,堂堂皇甫府的大少爺,清雅俊逸,不染凡俗的人兒,身上卻有大大小小不同的傷疤。
“害怕了?”少卿小心翼翼的問我,生怕嚇到我。
我搖頭,撫摸著這些疤痕,眼淚卻奪眶而出,我這些小毛小病算得了什麼,他才是名副其實的傷痕累累半晌,問道:“這些疤痕都是怎麼來的?”
“少時,皇甫府還沒現在這麼富裕,我便跟著父帥一路南征北戰,披荊斬棘,一路下來,殺敵無數,這些便是見證。”說的是雲淡風輕,如他的性子般,隻是這其中的驚心動魄恐怕也隻有他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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