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手中不僅有紙筆,還有一小把的紅繩,看來他也是打算用這個,來係其他的白玉了。
吳凡仙瞥了對方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不過那眼神倒是把玉澤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哼!”
輕哼了一聲,他接過紙筆放在茶幾上,略一沉思才開始書寫銀行卡的信息,並在最下麵留下他的手機號碼。
寫完,他並沒有拿起來遞給對方,隻是按在茶幾上推移到了一邊。
隨即又看到,就在他回想和寫銀行卡信息的時候,那塊他打算送給水心兒的白玉護身符,已經被對方係好紅繩了。
對於玉澤金的這麼識趣,吳凡仙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
雖然這樣的舉動不會得到他的認可,但至少會贏得他的好感,倒也沒讓聳白忙活。
吳凡仙看著玉澤金默默的親自動手係著,盒子內那十幾塊白玉護身符的紅繩,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開口說話。
他伸手把玩了一下,那塊係好紅繩的白玉,才放入褲子的口袋裏。
然後,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對於玉澤金如此的懂得分寸,吳凡仙思索著打算給對方一些好處,好讓對方能幫助對他來說很重要的忙。而他剛才會這樣有耐心的跟對方交涉,也是因為他早先就想到的一些事,非常需要這人的幫助才能完成。
所以性格一向冷淡的他,也才會浪費著時間,耗在這裏直到現在。
“這個玉石店的老板,看來並不是唯利是圖的純粹商人,倒也可以放心的用一用。”
吳凡仙皺著眉,削瘦慘白的臉上,也漸漸地恢複了一些血色。
他考慮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把他目前最生要的事,交給眼前這個中年老板去辦。
如果對方能把這事辦好,他也不介意在往後中,給對方一次的幫助。
想來以他修道的身份,應當沒有什麼事能難倒他,而相信如果有了對方的幫助,過不多久他就能恢複一些的行為。
到時,他就不用再有所顧忌,這個世界上的一些勢力了。
想到這裏,吳凡仙抬起因為沉思而低著的頭,對著還在忙活著係白玉紅繩的玉澤金,語氣緩緩的說道。
“玉澤金是吧?我有點很重要的事,需要交給你去辦,不知你敢不敢接手?當然在事成之後,我也可以答應你,在你有生之年幫助你一次。怎麼樣?敢不敢賭一次?放心,你若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你去。隻不過這事,目前也隻有你才有可能辦得到,所以我才會問問你的意見。”
吳凡仙靠在椅子背上,雙手環胸的微抬著臉,等待對方的回答。
正在忙著係紅繩的玉澤金,聽到有事要交給他去辦,這讓原本就有心結交的他,頓時心喜若狂興奮不已。
他等這個機會已經很久很久,本以為今天可能等不到,沒想到現在對方會突然要求他辦事。
這讓他怎麼能,不歡喜異常呢?
“願意!願意!我當然願意!有事你盡管吩咐,隻要我玉澤金能辦到的,一定會盡全力辦好。”
這意想不到的驚天狂喜,讓從來都很沉穩的中年人玉澤金,說話都有些顛三倒四的。
或許在一般人的眼中,吳凡仙不比普通人好多少,就算對方擁有製作符紋的手段,但也沒到讓人信服追隨的地步。
而玉澤金有這樣的表現,是因為對方掌握的是神秘莫測的本領,能輕易對付一些玄之又玄的怪事。
這才是真正重要的原因所在,也因此不由得他不重視。
所以,現在玉澤金一邊忙不疊聲的點頭說著,一邊快速的把最後一塊白玉的紅繩係好。
能這麼順利係上紅繩,也是因為這些白玉原石,原本就經過最初的加工。不僅表麵都磨平拋好光,就連一邊係繩子的穿孔,也早已全部打好。要知道這些白玉加工好後,他的打算就是用來製作玉牌什麼的,因此這些差不多都是半成品的白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