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吵吵嚷嚷的聲音在王盛吼出來的瞬間停了下來。
其他人麵麵相覷,不敢相信的看著他,“開玩笑吧,雖然外頭都在傳秦爺結了婚,可大家都知道那是作秀當年那事你也知道。”
王盛自然是知曉的,那一場婚禮是為了演戲給別人看,而當時的女人他們都隻遠遠看過一次。
他想了想,麵色有些凝重,“說真的,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個女人,跟當初那個很相似?”
這話一出,其他人頓時安靜下來,幾個人便愣愣的看著王盛,“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相似啊?”
“可那個女人不是早就離開了麼,秦爺不告訴我們她的真實身份,也不許我們問,說是以後不會再見了啊。”
誰還不了解冷秦的性子呢,男人女人在他眼裏壓根不存在性別之分。
“這世界上能讓秦爺另眼相待的女人除了當初那位,就隻有現在這個。”
幾人都窒了幾秒,偷偷往樓下看,“話說,你們聽秦爺怎麼叫她的沒?”
王盛皺著眉思索了好久,麵色越來越凝重,到最後忽然想到了什麼,整個人都僵在那。
有人推了推他,“你怎麼不說話,咱們這裏就你比較熟悉。”
他忽然起身就走。
“哎,怎麼回事啊?”
對方想攔住他,可王盛腳步飛快的走了出去。
他如今滿腦子都是剛剛回憶起的那一幕。
如果不是別人提醒他還記不起來,秦爺叫那個女人好像隱約喚了一聲,夫人?
樓上。
許願被吻的喘不過氣,隻埋首在男人懷裏低低喘著,用額頭輕輕撞了他胸膛一下,聽見一聲低低的悶哼,“你每次都耍無賴。”
男人低頭看著她,長指落在她絲軟的發間,有一下沒一下的來回梳理,“你舍不得咬,隻好我代勞了。”
他還強詞奪理。
許願揚起眸看著他,有些氣憤的掙紮了下,瞧著男人那張放大的俊臉,“我怎麼會舍不得,你總欺負我,一次兩次,現在還跟別的女人攪和在一塊,誰會舍不得呢。”
男人唇邊的笑容逐漸收斂起來,旋即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嗓音沉沉的在她耳邊解釋,“是我不好,被嫉妒衝昏了頭腦,你跟沈靳南那麼親密,我沒辦看著你半夜出現在他的房間,穿著睡衣許願,你不知道男人的占有欲,那樣的情況幾乎讓我發瘋。”
“可我跟你說了隊長跟我的關係是”
她話沒有說完,冷秦忽然收攏手臂將人抱緊,“不管你們倆曾經是什麼關係,現在你隻會是我的女人。”
他再堅定不過的開口,像是為了一再確信,每一個字都十分冷靜。
懷裏的女人偷偷揚起眸看他,瞧見他臉上顯而易見的壓抑,心口深處忽然被什麼東西重重撞了下。
許願不是那種嬌軟的小女人,她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到現在心裏自然是怨他的,來之前她還想著見麵了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可忽然間心底那些怨氣就這麼消失了。
他說他嫉妒,嫉妒的發狂,許願唇角忽然露出一抹笑容。
“你真不想知道嗎?”
素白的手指落在男人胸膛上,輕輕劃著圈圈。
安靜的室內隻有昏黃的燈光落在兩人身上,周圍像是染了一層淡淡的影,將男人冷峻堅毅的線條襯的柔和了不少。
冷秦冷著一張臉,“不想。”
他作勢要起身,很不願意聽她一而再再而三提起別的男人。
可那雙細白的小手拉住他。
許願湊近,柔軟的唇就這麼覆在男人喉結上,不輕不重的吻了下,“笨死了,我跟你解釋你不相信,隻相信自己胡亂猜測的麼。”
她想了想還真覺得是這樣,“要是我真喜歡隊長,早八百年前我們就在一起啦,還輪得到你麼。”
冷秦麵色微怔,仔細思索之後這一切似乎真說不通。
可沈靳南看她的眼神,真真切切和看別的女人不一樣。
許願看著他臉上的疑惑,隻能輕輕歎氣,小手握住他的,柔柔輕輕的在他掌心上的繭上按了按,“隊長以前啊”
“是我的監護人。”
什麼?
男人稍顯錯愕,沈靳南才多大年紀,哪輪得到當她的監護人。
許願吐了吐舌頭,像是在回憶什麼輕輕的靠在他肩上,“就知道說出來你也不信,所以才沒有多提啊。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隊長說他們是因他而死的,所以在那之後他就擔負起照顧我的職責,把我領回了他家。唔那時候我幾歲來著,記不清,但隊長看起來比同齡的孩子要成熟許多,沒過幾年他就謊報年齡登記成已成年的哥哥,成了我的監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