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周圍太過吵鬧,許願終究不太適應這樣的環境。
她沒有喝酒,但思緒依舊紛亂,腦袋甚至漲疼漲疼的。
“許願,過去的事你都知道了?”
那個男人仿佛又出現在她的幻覺裏,重複兩人最後經曆的那一晚。
“藥是我下的,搶也開了。但餘下的人隻是昏迷,那場火不是我放的。”
他說,“許願,你可以重新做選擇。”
許願有些委屈,扒在吧台上。
明明說讓她重新做選擇啊。
她選了不是嗎?她主動親他抱他,跟他躺在一張床上做那種事
可第二天他卻隻留給她一份離婚協議書,而人徹底消失了幹淨。
這就是所謂的讓她選擇?
“小姐,一個人嗎?需不需要我陪你?”
耳邊有些吵鬧的音。
許願隻是被吵的難受,捂著心口一陣反胃,便皺著眉將人趕開。
“走開。”
“別這麼拒人於千裏之外嘛,你朋友跟我朋友出去了,她讓我來好好照顧你。咱們今晚好好玩?”
那聲音太過油膩,不好聽。
許願有些嫌棄的起身,掃了對方一眼。
果然是除了滿身肌肉腦子裏空無一物的油膩男,便拎著包徑直離開。
“等等我”
對方很快跟上,酒吧裏擁擠,他總能恰到好處的出現在許願身後,不著痕跡將手落在她身上。
許願一再甩開,隻等到了空曠處再教訓這人。
而兩人來回糾纏,並沒有人發現,不遠處有一道淩厲的目光始終注視著這邊。
出了酒吧,冷風直直吹過來,許願下意識捂著心口,莫名反胃的感覺更明顯了些。
那個男人一直跟著她,見狀便抓著她的手。
“小姐,你看還是需要我的,那邊有一家不錯的酒店,我帶你過去休息”
這人一身的酒氣和滿臉油膩,看著就讓人反胃。
許願幾乎沒有猶豫的將人甩開,紅唇裏吐出淩厲的字眼,“滾。”
“喲,還挺凶。”
男人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著她,也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把小小的匕首,在夜色下泛著寒光。
“我就喜歡夠味的妞。”
他朝許願衝過來。
若是平日許願自不會在意這些混混,隻今天不知怎麼了,整個人都有點不對勁,身體的溫度也比尋常時要高,好像全身哪哪不舒服。
她抬起腳一腳踹在對方胸口上。
那男人跌在地上,許願轉身就走。
卻不想對方竟還有人,剛轉過身,迎麵便對上兩個人。
有一個黑洞一般的槍口對著她。
“小妞,挺可以嘛。”
許願下意識往後退。
兩人步步緊逼,身後剛剛被她踹倒的男人已經重新爬起來,滿臉氣急敗壞。
她閉了閉眼,深呼吸一口氣,正要動手。
卻不知對方使了什麼手段,許願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
隻從一側闖進一道頎長的身軀,將這三人直接踹開。
那道瘦削筆挺的背影很是眼熟。
將人解決之後迅速來到她麵前,“你沒事吧?”
聲音也很熟悉啊。
許願搖搖頭想看清來人,嘴唇蠕動了下,“秦”
“我送你去醫院。”
再次醒來許願人就在醫院。
她腦子裏迷迷糊糊的,聽見沈靳南在病房外跟醫生說話。
“隊長?”
許願揚聲喊,病房門便立刻打開。
沈靳南很快出現,一貫溫和的麵容上有些責怪之意,“怎麼那樣不小心,在身體不舒服時出去。”
她搖搖頭,有些心急,“隊長,你有沒有看見送我來醫院的人?長得很高很瘦的樣子”
“是別人送你過來的?”
沈靳南眼神裏閃過一抹冷意,很快又恢複了平日裏的鎮定,“院方說你出現在急診,並沒有注意到是誰送你過來。看你這麼著急,那個人很重要?”
她怔在那。
那個人是很重要的吧。
許願幾乎可以肯定那人是冷秦。
可冷秦不能坐飛機,他怎麼會出現在洛杉磯?
腦子有些亂。
沈靳南按著她的手,“你還不知道自己身體出了問題吧,這麼冒冒失失的,以後怎麼當媽媽”
“什麼?”
沈靳南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小丫頭啊,你要當媽媽了。”
許願久久無法作出反應。
她怎麼會要當媽媽?
上次經期時間是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