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一個好的開始的見麵,可葉歌知道,看見宋城的那一刻,自己的心跳都像是驟停了一樣,是啊。為什麼宋城會對她那麼自信,他們的眉眼長得可真像,葉歌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笑容,帶了一絲絲的淒苦。
“抱歉,我想我要帶會我的母親。”
他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的看了一眼葉歌,回頭再瞥了一眼顧承澤,這種男人才是最恐怖的。什麼事情早就是在不知不覺之中,什麼事情都算計好了。葉歌第一次感覺到被人操縱的感覺,很不爽。
她走向前,明明是心裏害怕的要死,可是沒辦法,隻能是大步的向前走。
一步比一步堅定,宋城還是那樣的溫潤如玉一般,他卸下了軍裝,而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將他的五官襯的越發明朗。
“不叫我叫哥哥嗎?”
他放下了茶杯,似笑非笑的看著葉歌,葉歌自然是心裏慌了。哥哥,是一個很陌生的名詞不是嗎?葉歌的指甲一點點的掐入掌心,他怎麼可能喚得出他的名字。
宋城,那麼強大的男人,一下子變成了她的哥哥,她不是不期待,而是因為這一切是真的很陌生。
陌生的都有些可怕了。
她淡淡的還是說了一句,“宋先生,我們不認識。”
宋城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隻是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那個桌子,臉上的表情倒是讓人猜不透。
這個男人,是真的很恐怖,一舉一動就讓人感受到一種無形的氣壓,他明明還是那麼年輕,就已經氣場那麼強大了。
葉歌不敢抬頭,顧承澤走了過來,一步步走的比誰都要沉穩,他和她十指相扣,顧承澤怎麼可能會怕宋城,兩個人眼神在空氣中對視著,一種氣壓越發強大起來。
宋城剛剛那杯茶,又端了起來,一舉一動總是帶著一股子貴族的氣息,看起來都像是一副油畫。
而顧承澤隻是說了一句話,擲地有聲。
“你嚇到她了。”
宋城嘴角微微勾起,眼底並沒有笑意,可是對於這樣的一個男人來說,即便是真的沒有笑,可是臉上掛起來的笑意,都似乎已經是莫大的恩澤了。
“我覺得顧承澤,你沒有資格來管我家的事情。”
顧承澤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反倒是衝著他說。
“她是我的人,你要動她怎麼不問我同不同意。”
宋城放下了茶杯,手指修長,看上去還真的是有一種古代公子的既視感。茶杯不重不輕的落了下來,更凸顯出來了主人的優雅。
“她,是我宋家的人,這件事情,你姓顧。”
葉歌沒有說話,隻是臉色越發難看起來,宋城也沒有多在意,反倒是跟眼前的婦人開始說話。
“23年前,你認識了葉歌嗎?”
葉母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更顯出了她的慌張,但是她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更多的事無奈,誰也不想要這件事情被重新提了起來,就像是一個原本已經痊愈了的傷疤,又被人重新給撕開了。
很疼很疼,但是沒有辦法。
葉歌眼睛輕輕合上,最後又猛然睜開的說了一句。
“不要逼了,你給我時間去適應行嗎?宋先生。”
這是他第二次喚他了,無一都是宋先生,還真的是足夠的嘲諷意味呢!宋城倒是也沒有表現出來,也不惱,隻是說了一句。
“我給了一天時間。”
這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不是嗎?宋家人應該是能適應所有事情的,畢竟那些適應的和不適應的,它才不會管你什麼感受,而去改變一些事情,這就是現實,殘酷的現實。
“一天時間,你知道葉歌的性子嗎?”
顧承澤衝著宋城說了一句,宋城還是那樣的雲淡風輕,似乎看起來是真的一點都是不驕不躁的那種,他說的,仿佛是別人的事情一樣。
其實,那些以為自己不能接受的人,其實,他們知道那不過就是一個借口,他們比誰都能接受任何事情。例如,宋家人,就是骨子裏都流露出來的這樣的人。
“顧承澤,我沒事。”
畢竟還是有血緣關係,宋歌總是不願意鬧的太僵硬,她最後還是看著那個人眼睛,然後無奈的說了一句。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宋先生。”
字字全部都是疏離,宋城倒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也不想多說什麼,隻是一雙眼睛全部看向了葉歌,那樣的溫潤的聲音,就是一字一句全部落在了她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