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母女大概是一樣的人吧?所以她媽媽微微一喚,她就直接是答應了。
“你別亂說話,這是你姐姐。”
“可是爸爸不是隻有媽媽一個嗎?”
這下子又是陷入了蜜汁尷尬,許小祈連忙是拉著張雨婷進了房間,這個客廳又是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應該是說兩母女。
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尷尬,或許是應該可以說……是二般的尷尬吧?她的嘴角略微一勾。
“聽話,回去,這些事情既然知道了,爸爸也就是沒有必要瞞著你了,爸爸也老了,需要和一個人好好在一起。”
這感情還是理所當然嗎?還真的是可笑,抱歉呐,她真的是沒有繼承她媽媽的那副聖母體質。
不然硬生生的要讓自己活生生的憋死,她直接是開口就問。
“你和她結婚了嗎?”
張父的眼神閃躲了一下,語氣更加是嚴肅了幾分。
“小孩子別過問這些事情,不好。”
張珊珊的表情一下子也跟著嚴肅起來了,甚至更多的則是理直氣壯一樣,她卻是是可以理直氣壯。
在這整個事情之中,她壓根就是那個受害者,妥妥的受害者。
她的眼神也不再閃躲,反而是堅定了不少,她一字一句,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爸,我23歲了,真的不小了。”
“嗯,我知道。”
她卻暗自嘲諷了一句,“知道了嗎?真的知道了嗎?我應該是有權利知道這一切吧?所以你就是打算讓我一輩子都是不知道這個事情嗎?還是讓我真的以為我很好騙。”
張父的臉色一下子就是壓了下來,渾身的氣場都是變得些奇怪了,他直接是說了一句。
“這些不關於你的事情呢,你就別管。”
“我不管了?那你把我媽媽留給我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轉給我吧。”
這張父的臉色簡直就是黑的可以用墨水來形容,語氣更加是像極了長輩的責備。
“你還小,不適合接受這些事情。”
“我不小了,我已經成年了,我可以去接受這些事情了,所以,你可以教給我了嗎?這些應該是十八歲就可以拿過來的了,但是那些董事會展上的分紅我一次性都沒有和你要過,我現在隻要你原封不動的把所有的股份給我,可以嗎?張建軍。”
她最後用了他的名字,而不是父親兩個字的尊稱,是她自己,拿著一把刀親自劃開了那刀鴻溝。
她不傻,她也不弱智,她從來都知道什麼叫做明辨是非,那些所謂的事情,她比誰都是要清楚的,該結束了。
“張珊珊,我好歹也是生你養你這麼多年,你對得起我嗎?”
“那你對得起我媽媽嗎?阿?你對得起嗎?她好好的秦家大小姐不做,跑來和你一起白手起家,你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嗎?說白了,你現在一半的產業就應該是我媽的,就應該是我的。”
兩個的氣勢簡直就是旗鼓相當,張父的手已經是騰空在了半空之中,可是她卻笑了笑,是冷笑的那種。
“你打啊?為什麼不打,大不了打官司啊,你不讓我好過,你就別想要我讓他們好過。”
“張珊珊,我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可是張珊珊壓根是懶得聽他講話,直接是冷冷飛甩出了一句。
“我還真的是差點就忘記了,你教過我,或者是你對我做過什麼,你從來就沒有教過我,我以為我不回家你就會在家,可事實證明真的是我自己想太多了,你才是真的讓我失望的那個人。”
你才是真的讓我失望的那個人,是真真切切的失望,是到了骨子裏麵的失望了。
那個門嘎吱一聲的打開了,那道清冷的聲音就這樣突然傳了過來,擊潰了她所有的防備。
“張小姐,我和他已經是結婚了,我們兩個是合法的,請你尊重我們。”
一下子張父的臉色更加是說不出的難堪,他藏了那麼久,捏了那麼久,剛剛張珊珊說的確實是沒有錯。
這天下,所謂張家的天下,確實是有秦家的一半,都是看著那所謂的秦家大小姐而來的。
而現如今,張珊珊的媽媽死了,自然是需要另一個人去替他征服這個戰場,那麼大概就是張珊珊了吧。
總是需要人去鞏固那些關係的,他也知道,那些人壓根九十瞧不起他,可是張珊珊不一樣。
她身上還是留著秦家的一半的血,就注定是會看幾分薄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