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一大早到了公司,就是給告知自己父親已經是在辦公室等他有一會兒了,那一瞬間,他臉上的臉色有些不大好。
助理以為是怪他沒有告訴秦朗早一會,還是欠身的直接是說了一句。
“很抱歉,秦總沒有早點告訴你。”
秦朗點了一下頭,然後下次還是說了一句。
“下次要是沒有什麼大事情,就是不要讓他進來了。”
“這……不大好吧。”
怎麼說那也是前董事長啊?不管是怎樣,最起碼尊老愛幼也是要懂的啊?秦朗的臉色一沉,聲音也是冷了幾分。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也用不著你管,你能做飯就是聽話就好了。”
“好的,秦總。”
他自然是知道拿人家的工資就是要幫人家做事情的道理,畢竟還是金錢實在的很。
再怎麼幫那個人說話,發工資的也還是眼前的這個人,秦朗跨步走開,一走入辦公室,就是聽見了那個人的聲音,頗有幾分意思,是故作高深的感覺。
“你來了。”
“嗯。”
他先坐到了椅子上麵,也沒有多招呼眼前的這個人,完全是壓根沒有打算把他放眼裏的節奏,秦父那也隻是敢暗中不爽而已。
然後開始是裝作批改文件的樣子,看見他這幅無動於衷的樣子,他的眉頭頓時就是皺了起來。
“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父親的嗎?”
秦朗手中的筆停頓了下來,然後才是問了一句。
“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妻子的嗎?”
“什麼意思。”
“她現在應該還在醫院吧!你就這樣過來了?你是幾個意思?我就是幾個意思。”
他的眼裏,嘴巴上麵全部都是嘲諷的笑容,秦父的眉頭一皺,很顯然,他並不喜歡那個人說這句話。
然後還是直接的說了一句,“秦朗,我是這樣教你禮貌的嗎?”
秦朗索性直接是把眼前的一支筆給一甩,認真的說了一句。
“你確定你教過我嗎?”
“有你這樣跟你的父親說話的嗎?”
秦朗的語氣分外的慵懶又是分外的放肆,直接是說了出來。
“我不就是嗎?”
像是挑釁,但是很明顯的個人風格,她就是故意的,你能把他怎麼辦?秦父一時語塞,原本是想要說的話就是這樣被他給賭住了。
之計是硬生生的說了出來,“那份合同好了嗎?”
像是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一樣,秦朗也許是剛開始不理解是什麼意思。
“是什麼意思。”
“你該不會忘了吧!就是萬辰公司的底價。”
一字一句,說的無比清楚,他的那雙眼睛裏麵露出來了精明的光,他可是算計好久了。
也不是一定非要這個東西罷了,隻是這近幾年來,萬辰老是借著名號就是來各種打壓他。
然後梁子結了下來,就是開始越來越大了,兩個人也是結成了死對頭,這次,萬辰居然放下話來。
“那個項目除了我,別無其他人。”
那樣猖狂的口氣,還是當著秦父的麵說的,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咽得下這口氣呢?他自然是要扳回一城。
雖然也有一些微乎其微的感覺,畢竟萬辰已經是在這個行業做了不少年了,幾乎是秦氏的兩倍了,所以他們猖狂也並不是沒有理由的。
相反,秦氏雖然根基很深,可是對那個領域並沒有萬辰熟悉,因此錯失了很多項目,也是通情達理的,可是這些在秦父看來,就好像是在故意打壓他一樣。
自然是憤憤不平的,秦朗輕輕的笑了一聲,特別諷刺的味道。
“我說了給你嗎?我要是有的話,也是不給你。”
“你這是大不孝。”
“是嗎?那你呢?愧為為人父,為人夫吧!”
他並不喜歡這個父親,是從三歲就是開始的,是對外界感知的事情也一點點的完善,建立了相對同齡人沒有的邏輯觀念。
所以秦父的出軌行為,或者應該也不能是說出軌了吧!那麼放肆的直接是往家裏麵帶,還有他的母親也是不管不問的。
他一直都想要問,既然婚姻是痛苦的,為什麼是要把他生下來,感覺生下來他,他就是一個使命而已。
既然生完了,就是該開始隨便他往哪裏去,秦朗有時候感覺自己畜生就是一個錯誤,直到是秘書敲了敲辦公室的門,才是說了一句。
“秦總,等一下八點鍾的會議還開嗎?”
“延後五分鍾。”
秦父暗暗的記下了,索性也就是爽快的說了一句。
“三天,能拿到嗎?”
秦朗的手指微微的在辦公室敲打了幾下,輕輕的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