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要保重一下自己的身體好吧?”
她是在擔心他是嗎,他那雙泛濫的桃花眼一回頭就是對上了她那雙跟小鹿的眼睛一樣。
她看了很久,又好像是想要找出一點什麼來一樣……這個不應該是這樣的。
對啊,不應該是這樣的……她應該和他一樣,對人生充滿了沮喪的那種啊。
感覺她那雙眼睛裏麵有光,像是燈塔一樣,他有點想要把那雙眼睛給挖下來,然後照明用。
他大概是瘋了吧?也就是從昨天的那個消息開始。
所有瘋狂的事情,所有瘋狂的消息,都是來自於一個叫做蘇曼的女人。
嗯,蘇曼。
兩個名字,十八劃,在他的心上,刻了多重的烙印,不知道,隻是知道了這個女人,是秦朗的劫難。
是一輩子的枷鎖,也許這就是花心的人,終究是會碰上了一個你喜歡到不行的人。
可是卻又是求之不得,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因果循環吧?好像也是遠不得誰,不是嗎?她的那雙眸子微微的泛起了一層漣漪。
然後才是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秦朗,我可以方便知道一下,宋城給你那份合同的價值嗎?”
他的眼神微微的怔了怔,然後才是回眸說了一句。
“這個很重要嗎?”
她使勁的點頭,然後一字一句的說的是無比的清晰。
“非常重要。”
因為想要償還的還有宋城的人情,或許是可以拿自己的那個幾千萬給他吧?反正那份錢,也應該是葉歌給她的吧?說不上是什麼感覺,然後半天半天也才是補充了了一句。
“這個真的對我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
她的一雙眼睛看了看,其實真的就是那種,她的那雙眼睛裏麵有真誠,甚至是叫人有一些無法拒絕的感覺。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一雙眼睛坦誠的看著他,她也知道,秦朗瞞著她的可能性很大很大。
秦朗放下了手中的酒瓶,然後才上課直接的是給問了一句。
“想要知道?”
她用力了點了一下頭,他的手已經是搶先一步開始是行動了,然後給她倒了一杯酒。
滿滿的,一個差不多半個酒瓶那麼多的的吧?琥珀色的液體在杯子裏麵微微的晃著。
有一下沒有一下的,看著就是叫人心生其他的心思,她咽了咽口水,然後還是擺了擺手。
“這個真的是不可以告訴我嗎?”
他的那雙眼睛裏麵甚至是藏著一層很深的笑意,他不喜歡南笙的眼睛了,覺得他們兩個應該是一樣的人啊!
為什麼她是可以笑呢,還笑的那麼開心,這不公平不是嗎?所以他們應該是一種人,嗯,所以一定是要這樣認為。
他的臉上顯然臉色不是很好,但是還是很認真的補充了一句。
“所以,不喝是嗎?南笙,你什麼時候……”
他想起了一句話,又覺得這樣說出來好像是不大妥當,他原本是想要說:南笙,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膽小了,那個時候你不也是挺大膽的嗎?為了他,不顧一切的氣勢,那麼強烈,不是嗎?
可是又覺得好像是說出口是萬分的不妥當,他們的關係,很尷尬,至於尷尬在哪裏,基本上是不用明說,好像就是知道了。
他的一雙眼睛微微的眯了眯,然後才是補充了一句。
“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小心翼翼了?”
大概是因為認識了宋城開始吧?說起來甚至這個借口,自己都覺得好像是分外的可笑,對啊,是可笑啊!至於其他的……也暫時是沒有想那麼多。
他的那雙眼睛輕輕的磕著,那杯酒杯的影子就是晃入了他的眼睛之中,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格外的叫人心醉。
她想,要是再多看幾秒鍾應該就是會屈服在酒精這裏吧?她的一雙眼睛看向了秦朗。
秦朗請了酒杯放到了她的麵前,眼裏的笑意好像是更深了一層,她不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微笑,大概就是……輕而易舉的想要讓你和喝下去的那種吧?
他一直都是這樣的男人……好像一笑,就是可以將人魂魄勾走一樣,不是誇張,而是本來就是這樣的。
一直都不需要質疑秦朗的相貌,在這個上麵,他確實是無可挑剔的那種。
是的,無可挑剔的那種,更何況這樣的人,上天還是給了他一副好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