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禹州唱晚的時候，也不知道龍哥到底在不在，跟之前見過的龍哥的小弟說想見他，對方隻是撇嘴，說龍哥不在，有事出去了。
我懷疑龍哥其實是在故意躲著我，不然他手底下這些馬仔怎麼都在。
自己找了個包房坐下，我告訴那馬仔，說今天我就等在這裏了，要是見不著龍哥，我就不走了。
馬仔滿不在乎地撇嘴說，那隨便你，反正龍哥不在，至於等不等，那是你的事情。
見對方人走了，劉輝就湊過來，說，二哥，我看那什麼鳥龍哥人肯定在，他這是不給你麵子，艸，要不我找人去弄他？
我撇了一眼劉輝，這小子咋這麼狗腿了呢？
我說，你別衝動，人家本來就是要落我麵子的，何況本來也是我理虧，真鬧起來我倒是不怕，但以後要在這圈子裏麵混怕就難了。
劉輝似懂非懂地點頭，坐在旁邊不說話了。
我才發現，最近這段時間接觸的東西跟以前不一樣了，再加上有蘭姐、張哥的提點幫助，我居然跟以前對待事物的看法完全不同了。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吧，包房裏連個端水的都沒來。
劉輝等得不耐煩，打算出去把龍哥的馬仔叫過來。
我讓他安靜地等著，自己借口去上廁所，出了包房。
禹州唱晚營業的時候，裏麵簡直烏煙瘴氣，反正有一股挺悶人的味道，跟絲音山莊的清爽雅致真是沒辦法比。
我這人從小上大號習慣就比較怪，時間挺長，所以在馬桶上一坐，就有點挪不開屁股。
快完事的時候，有人走進了洗手間，還在聊天。
一個說，嘿，上次來我們這當過按摩師的那個，叫啥來著？
另一個想了想，回答說，是不是那個唐仲？被人捆床上拿鞭子抽的那個？
第一個就說，對對對，就是那個傻叉，現在人家都混起來來，聽說都開始當頭了，到處招人呢。
第二個就接著說，這事兒我知道啊，那個吳飛不就是打算跟唐仲去混嗎？結果被龍哥知道了，直接打進醫院了都。
第一個又說，嗨，說起來龍哥還放話了，說是要那個唐仲過來舔他卵子道歉，我看就那唐仲那軟弱的樣兒，怕是有得玩了。
兩個人嘰嘰咕咕，很快完事兒離開了。
我又在廁所裏呆了一會兒，確定沒人之後，才出了廁所。
回到包房裏，劉輝還跟我開玩笑，說，二哥，你這老習慣得改改了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便秘呢。
我沒心思跟他開玩笑，皺眉說，這次的事情怕不是那麼容易了的了。
把我在廁所聽到的話大概說了一下，劉輝也皺起了眉，說，二哥，要不我找人去把那什麼龍哥砍了吧？
我說你別亂來，我可不想你再進去，到時候我還得照顧你爹媽，你給我老實待著，聽我的。
之前我還覺得，我跟龍哥之間的矛盾，還沒到不可調和的程度。
不過現在想來，倒是我自己的心太大了，其實做鴨子這個圈子，真要上了檔次，那圈子也就沒那麼大了。
像龍哥手下這家禹州唱晚，屬於麵向中產階級的檔次，有錢人會來，但是比較少，沒錢的來這裏又會覺得貴。
我不知道龍哥憑啥會覺得我會跟他搶飯碗，多半還是劉輝找人，刺激到了他的神經。
可這中間就算有誤會，現在龍哥躲著不見人，故意想落我麵子，這誤會就消除不了了。
剛才在廁所也聽到了，其他人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我可不能後退。
想通這些，我就決定不等了，既然事情都變這樣了，低頭求饒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就算理虧，也得把事情處理幹淨，否則不是讓蘭姐失望嗎？
我招呼起劉輝，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包房被人打開了，幾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走了進來，看到我，眼前就是一亮，甜膩膩地跟我打起了招呼：“唐哥。”
其中一個胸部最大的，還擠開其他幾個女人，直接撞進了我的懷裏，高聳的胸部在我的胸口上蹭來蹭去。
這女人的本錢很雄厚，胸部軟軟的，擠壓在我的胸口都完全變形了，低下頭去，還能看到一條深深的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