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跟丁子靜上床了,我本來想勸她的,我覺得她應該自愛一些,可是最後,我還是沒能拒絕。
因為她對我說了一句話。
她說,她沒有那麼天真,也不會覺得娛樂圈很幹淨,他其實早就已經想好了,如果不付出一些什麼東西的話,可能永遠走不出這個第一步,既然早晚都是要走出這一步的,那為什麼不趁現在自己能做主的時候,找一個看得順眼的男人,讓自己舒服一點呢。
看到她那樣子,我就無法再拒絕,但我也知道,我跟她的關係永遠不可能改變,我們甚至連炮友的算不上,隻能算是各取所需而已,所以我的心裏根本就沒有絲毫負擔。
而且我也知道,她可能會成功,但那以後,她就不再是她了。
之後我回到酒店,白一夫居然已經在了,他看到我,主動迎了上來:“兄弟,昨天你不是問我有沒有門路嗎?我這邊的確有個賺錢的門路,不過在那之前,我有個問題要問你,你對重口味的玩法感覺怎麼樣?”
我眼珠子一轉,當然不能說,我反感:“有什麼關係?隻要能掙錢,不把命丟掉,不搞成殘廢,完全沒關係嘛,現在很多情趣玩法,其實都有向那方麵發展的意思,有什麼好奇怪的。”
白一夫就拍拍我的肩膀說,我果然沒看錯你,那我過兩天把芳姐介紹給你,他會帶你去一個地方,不過我可說好了啊,不能聲張,千萬別告訴任何人。我保證你不會後悔的,最近芳姐那邊生意擴張速度很快,人員缺口比較大,我保證你去了之後,肯定能賺大錢。當然,如果你能自己找到女伴的話,錢會更多。
還要自己找女伴?
這讓我有點猶豫了,蘭姐肯定不行,蕾姐也無法接受那些玩法,難道要我回去找陳月娟?好像還真的隻有如此了。
我是真不想再去招惹陳月娟,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讓人無語了,我本來就是想跟她保持距離,現在卻不得不回去找她幫忙。
但是這樣的猶豫並沒有持續多久,想起劉輝的死,就讓我可以不顧一切,所以很快我就給陳月娟打了一個電話。
居然能夠接到我的電話,這顯然讓陳月娟非常高興,一張嘴就說:“你是答應我了?沒關係,我不會對你提什麼要求,隻要你不嫌棄我,哪怕是給你做情婦,我也無怨無悔。”
這句話沒什麼變化,是我那次跟她分別的時候他就已經說過的。這麼長的時間了,她居然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心意。
這也讓我有一點點感動,但更多的還是懼怕,這是一份我無法承擔的責任,而且是非常沉重的責任。
我把需要她幫忙的事情說了,陳月娟沒有絲毫猶豫,她隻對我說了一句話:“隻要你覺得合適,那就盡情的使用我吧。”
注意到這句話沒有,她簡直是把自己當成了道具,這才是最讓我害怕的,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不敢保證自己不會被她帶進深淵。
跟陳月娟聯係妥當之後,我又跟蕾姐打了電話,希望他能夠給我提供一些遠程支援,萬一有什麼突發狀況,在蕾姐的幫助下,我們可以輕易逃脫。
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做到的了,為了給劉輝報仇,我正在利用身邊的人,但我至少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做好一切準備工作之後,我就聯係了白一夫,然後告訴他我已經準備好了,並且非常期待接下來的活動——還有能夠賺大錢的業務。
白一夫讓我不要著急,他去聯係了方姐,很快就給我安排了去見麵的時間,就定在了第二天的晚上,碰頭地點還是在2008酒吧。
聽說我居然自己找了女伴,白一夫還是挺驚訝的,他問我是在哪兒找到的。
我就說我以前接的客戶,裏麵也有一些比較奇葩的,有些受虐狂並不奇怪。
白一夫就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我,拍拍我的肩膀,一副我們都是男人,理解的表情。
我就是要讓他誤會,所以根本就不解釋,等到第二天,我帶著陳月娟到了2008,她很好奇的打量著這家酒吧,有些驚歎:“原來夜市一條街,還有這種好玩兒的地方,以前我居然都不知道,我本來以為這些普通的酒吧沒什麼特色,現在自己親自進來之後,才發現什麼叫做麻雀雖小,但五髒俱全。”
我們喝了一會兒酒,丁子靜先來了,她過來跟我打了個招呼,然後就上台去唱歌了。
陳月娟就看著我的眼睛,說你跟那個女人肯定有一腿。
我當然不會承認,我說是因為我最近經常來2008,所以才跟她混熟啦了,大家都是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