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1 / 2)

即便到了最後,顏欣也沒有說出反悔的話來,現在她的心裏,我肯定還是無法跟李鈺相比的,不過沒關係,就讓我來看看,這兩個人之間的愛情到底有多麼堅貞吧。

古希臘曆史學家希羅多德說過,上帝欲使之滅亡,必先使之瘋狂。顏欣和李鈺兩個人,其中必然有一個將會陷入瘋狂,就讓我來冒充一下上帝吧。

我近乎有求必應的的溫柔,讓她不太敢看我的眼睛,輕輕別過頭去,低聲說:“謝謝你。”

我燦爛地笑著,仿佛根本沒看到她的心虛模樣:“我並沒有做什麼值得你道謝的事情。”

是的,我的確沒有做什麼值得她道謝的事情,一切隻不過是一場遊戲,一場男女之間的博弈,我想要玩弄她的心,為此要有所付出,難道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想到了就去做,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在追求女人的時候,光是默默的付出是沒有用的。你所做的一切不被人所知,那又有什麼意義呢?對方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你為她付出了什麼,一直到最後對方沒有選擇你,你卻覺得是自己付出不夠多,那真的是聰明的做法嗎?

所以說很多事情是需要擺在明麵上來的,追求女人也同樣如此,你要讓對方知道你在乎她,為她做了那些事情,隻有這樣,慢慢將感動一點一點積累起來,你才能夠達到目的。

我先是照顧她睡下,然後趁著她睡著的時候,跑出去買了燕窩。回來的時候我是掐著時間點兒回來的,那時候她剛好醒了。

經過差不多大半天的修養,她已經差不多退燒了,也能夠起床了,正常生活什麼的,不會太受影響。

於是我就將燕窩放在那裏,並且告訴她燕窩的分類,燕碎價格比較低,高品相的燕盞價格堪比黃金。

她不說話,隻是默默的聽著。

我買的燕窩屬於那種價格中上,品相一般的燕盞,也不便宜了。買了五十克,花了我幾千塊,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平常一般人家裏,有幾個人願意花幾千塊錢就為了嚐個鮮呢。

晚上做晚飯,她掙紮著從床上起來,想要自己一手操持,我沒答應,自己弄了點粥,幾個清淡的小菜,端到床邊,看著她一點一點吃下去。

我從來不喜歡在吃飯的時候多廢話,自己做的飯問別人好不好吃什麼的,我也沒那樣的習慣。因為我總覺得這給人是像是一種施舍。

可是顏欣捧著飯碗,吃幾口就流淚,不停地說:“好吃!好吃!”

今天晚上她胃口大開,喝了兩碗粥才放下筷子,我就安慰她說:“晚上再睡一下,明天身體就應該差不多好了,讓我什麼的你自己煮,這個我是真不會,價錢又那麼貴的東西,我怕給浪費了。”

她輕輕嗯了一聲,在床上躺下,身子側到一邊,再不發出任何聲音。

我知道她現在其實心情很不好受,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就算她再怎麼不在乎別人,再怎麼全心全意的對待李鈺,但是從她之前的經曆就可以看得出來,她的感情是沒有得到什麼回報的。

有的人說,愛情是付出,不計較任何回報。

那其實都是狗屁,隻不過是給某些人心安理得的接受他人的好意,並且不用為此付出責任而找的借口而已。

正常人誰不願意自己付出的心意,能夠得到回報,誰又不想自己付出的感情,能夠得到相同的回應?

在我看來,顏欣的感情其實已經相當畸形了,她付出的一切,在李鈺那邊看來都是理所當然的,就算平時他不怎麼在乎,這麼長久積累下來,也會讓她心裏覺得堵得慌。

而現在有了一個明顯的對比,我想她現在的心情肯定很複雜。

這一天,我沒有再做其他多餘的事情,隻是用我默默的溫柔,撫慰著她生病的身體,安撫著她痛苦的心靈,這還隻是一個開始,玩弄人心,從來都不是一件可以一蹴而就的事情。

趁著空閑的時候,我在家裏安裝了監控攝像頭,又安上了幾個竊聽器,這樣可以保證我不在家的時候,也能夠看到屋子裏麵發生了什麼,有什麼動靜。

隨後我告訴顏欣,有點急事要處理一下,實際上我是跑去找了李鈺。當然是利用的我的偽裝身份,並且這一次去見他,我稍稍給自己做了一些偽裝,免得他認出我來。

上一次我去見他,因為是臨時起意,所以隻是簡單做了一下偽裝,戴上了一副眼鏡。其實有的時候,光是一副眼鏡就可以讓一個人的形象大變,上次沒被他認出來,以後他也基本上不可能認出我是他初中的同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