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登點點頭。
“你是真的有病!”溫盈把畫軸給他放在原處,“我和暮景怎麼可能分開。”
“阿盈,你怎麼在裏麵這麼久,他有沒有為難你,他敢動你一根頭發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門突然開開了,溫盈出來道:“他現在這個樣子能把我怎麼樣啊!我看你想的太多了,比他還要神經病。”“他都跟你說什麼了?”易暮景好奇的追問。
“不過就是一些閑話吧。”溫盈說道。
“閑話也是話,到底說什麼了?快告訴我呀!你想急死我。”
“那我告訴你,你不要讓他知道我告訴你了。”溫盈壓低聲音,湊在易暮景耳邊。
裏麵傳出來一聲“哎喲,”陶登氣的隻翻白眼。
末了,易暮景把溫盈撲到在床上,溫盈羞赧:“不要這樣,萬一被裏麵聽到。”
易暮景心想,我就是想讓他知道,看他還打什麼壞主意?
“來嘛,我們要生一堆小寶寶呢,不加把勁兒怎麼行。”易暮景故意弄出動靜,整個人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溫盈也算大開眼界了,相公還有如此血性的一麵,盡管咬緊牙關還是難免發出哼哼唧唧的沉吟。
光是他們那張床吱呀吱呀的狂叫就足夠讓陶登瘋狂,更別說來自人本身的聲音了。
“禽獸!”他確定,要不是現在下不了床,現在一準拿把菜刀把易暮景劈頭蓋臉的砍死,然後剁成肉醬用鹽醃上。
他保證,等好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把易暮景打死!
有人哭有人笑,這個世界從來就是不公平的。
陶登覺得過去的十年裏,為了等仙女出現,做了一個不切實際的夢,不知道為什麼,見了溫盈以後,他突然很想從夢裏醒過來。
第二天,易暮景就陶登思念仙女的事兒狠狠地嘲笑了他一番,溫盈阻止也來不及:“暮景,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告訴他的嗎?他現在是個病人,你不要刺激他好不好?”
“阿盈你誤會了我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問的,我總不能不接話吧。”易暮景無辜的說道。
陶登吹胡子瞪眼:“無恥之徒!”
“陶大哥你現在不是我的恩人了,我們是平等的啦,你不要再這樣吹胡子瞪眼能嚇我了好不好?我們早就扯平了。現在我日複一日的照顧你,多苦多累,你心裏有數。”易暮景說道。
陶登渾身發抖,有什麼辦法?誰叫自己現在是個植物人!
每天,易暮景和溫盈出去打獵或者遊玩,陶登一個人在家幹瞪眼。
直到有一天,在他們不在家的空當,陶登突然坐了起來,感覺好多了,腿雖然不利索,卻可以跳著走。
他在他們的床上發現了一個稀奇的物件,一個金燦燦的牌子,上麵鐫刻著易暮景的名字。
更惹眼的是那個“禦”字,陶登臉色突然變的深邃了,若有所思地把牌子放回原來的地方。等他們hg歡歡喜喜的回來,陶登又原原本本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