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容下意識的將healer擋在身後,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手機上的點燈被照到地上,模糊了二爺原本的神色。
“原來你就是念華的healer。”二爺言語輕輕喃喃。
以容將healer護得更緊了,她的心有些崩。
healer不能被人抓去做實驗!
“二爺”
“healer進去,我和你的主人有話要。”
黑暗中傳來二爺溫和無害的口吻。
以容心驚肉跳,二爺是什麼意思?
healer主動站離以容一米之外,笑道:“主人請放心,君行義對你並沒有威脅。”
罷,朝君行義點點頭,聽話的走進樓道前往六樓的家。
目送healer離開,以容依舊大氣不敢出一聲。
“二爺,你在這裏做什麼?”
若是細聽,以容的聲線是顫抖的。
她真的很害怕healer被抓去做實驗,那是她唯一的治愈者,守護自己不再被別人傷害。
二爺垂頭從口袋裏掏出華為,打開電燈,將燈光照射在以容的腳下。
免得刺眼的燈光讓人眼睛發疼。
光線比較昏暗,但二爺卻清楚的看到以容的嘴角四周已經起了幹皮。
那是吃了二十瓶當歸丸,命大。
要是尋常人,早就住院搶救了。
他默默無聲的掏出唇膏走到以容跟前。
以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此刻她穿著念華的襯衣西褲,在嬌妙曼的體態上顯得格格不入。
然二爺的目光並不是觀察她的衣著,而是那雙辨識度極高的眼。
不管是桃花眼,還是丹鳳眼,於他,感覺都是那種不曾變過的。
“你要幹什麼?”以容往後又退了兩步。
二爺抬手抓住以容的肩膀,燈光此刻照射在以容的側臉。
光暗交接,讓以容的鼻梁更加的挺直了不少,猶如蝴蝶羽翼的睫毛在光線中微微顫抖。
二爺不話,單手擰開唇膏,細膩的在以容嘴唇四周起皮的地方塗抹。
上好的唇膏,剛抹上,便覺得很清涼,沒了之前的燥熱。
疼痛瞬間減緩。
細細描摹,二爺的臉依舊露出一本正經的模樣。
在冰潤的唇膏觸碰嘴唇的那一刹那,以容心裏動了動。
從到大,還真的沒有人這般對自己。
不由自主中,她抬眸看向這位二爺,也是金城太子爺。
他纖長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本有的神色。
“好了。”二爺塗完唇膏,直接將唇膏交到以容的手中,之後抬眸看她。
那猶如崖下閃電給融二眼驚豔的鳳眸讓以容不自然的收回視線,瞥向旁邊的路燈。
心中的高傲未曾放下,語氣清冷:“二爺深更半夜不睡覺,跑到這裏來做什麼?”
“等你。”二爺低壓著醇厚的嗓音開口。
“明,新聞發布會,你主場。”
“嗯?”以容轉頭看向二爺,眨眨眼,什麼意思。
隻見二爺關掉手機點燈,放回衣兜後開口:“保鏢的事情,我不會透露給任何人,你就,保鏢是我即可。”
二爺是什麼意思?
以容再次眨眨眼,委實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