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
“嗯。”
以容咂了咂嘴,:“商海父母一直經商,再加上當時我們是鄰居,所以商海經常和崽崽一起,我順便就照顧他嘍。”
“母子?”二爺道出了令人驚掉下巴的答案。
以容“……”
“那你去不去嘛!”
“既然是母子,那我得‘好好關心’一下這個大兒子。”二爺勾唇一笑,以容渾身雞皮疙瘩又不爭氣地冒出。
往酒吧趕的路上,以容已經瞌睡地張嘴打哈欠。
“你先睡吧。”
以容攏緊毛呢大衣搖搖頭,可是眼皮卻不爭氣地黏在了一起。
二爺輕笑出聲,放緩速度,保證車輛行駛極大程度上平穩。
就在此刻,他眉頭蹙了蹙,側頭看向熟睡的以容。
難道是眼花了?
他剛才明明看到以容的衣服動了一下。
估計是累了,二爺搖搖頭,還是將商海送回家,趕緊回去休息要緊。
可是還沒有幾秒鍾,以容的衣服又開始動了。
二爺連忙將車停到路邊,側頭看她。
在他的注視下,以容的骨架以飛快的速度增長,眨眼間,骨架變成了成年男性的體格。
而容貌,也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
看著熟悉的渣男錫紙燙,二爺腦海中第一個冒出來的名字是——念華。
*
酒吧。
支付了酒錢的以曤用盡渾身解數,才將商海給拉出酒吧,站在門口樹前喘著粗氣。
“你們不懂愛……你們佛家弟子怎麼會懂愛?不懂!”
醉得一塌糊塗的商海喃喃自語,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衣服上全是酒漬。
如今快到深秋,地麵寒氣非常重。
以曤覺得腰緩的差不多了,便把商海扶了起來,哪知商海力大如牛,根本拉不起來。
他就那樣賴皮的癱坐在地,指著以曤:“喂!你懂愛嗎,和尚!”
以曤十分無語地仰頭抓了兩下短發,這廝!
“我就知道和尚不懂愛!要不然,你當年怎麼可能會去佛學院?以容姐那麼好,對你關懷備至,你卻要當和尚,傷了以容姐的心嗚嗚嗚……”
“兄弟,你!”以曤欲言又止,他無法給一個喝醉了酒的家夥講道理。
擤了一把鼻涕,商海嗚咽:“你知道嗎,你去了佛學院,以容姐紅著眼,她有多不希望自己弟弟離開自己?可是你怎麼那麼倔?現在好了,現在我是你姐夫,要是你再敢回佛學院,我一定會把你綁住!你個兔崽子竟然敢拋棄你姐?看姐夫我不收拾你!”
“艸!”以曤爆了一頓粗口。
牙關緊咬,拳頭在顫抖,要不是不要以強欺弱,他真的現在就想給商海這子幾記拳頭,讓他還敢肖想老姐!
“滴——”
一聲汽笛聲,以曤朝來的車招了招手,二爺費了一些力氣認出了以曤,這才下車。
看到抱著樹幹哼哼唧唧的商海:“就這子?”
“昂。”
“走。你知道他家地址?”
“知道。”
二爺點點頭,伸手粗魯的揪住商海的衣領,以曤想要幫忙,哪知二爺直接將商海像是拉死豬一樣生生拉到車邊,給塞到後備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