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打斷了我的表演。”
“導演也同樣打斷了她的表演,她卻直接無視。”
八號選手啞口無言,忍住怒意朝在場的導師們鞠了一躬:“對不起。”
之後,狼狽逃離。
王編取了個劇本遞給以容:“希望一個禮拜後,能看到脫胎換骨的你。”
以容欣喜萬分,雙手接過劇本:“謝謝王編。”
“你叫什麼名字?”
王編出口,全場懵逼,這位是國民閨女啊,王編怎麼就?
“我叫以容。”
*
曆時兩個月,終於抵達了南極邊緣的村落。
“嗨!夥計!”
剛到大木屋門口,就看到一對夫妻往這邊走來。
是史密斯夫婦,二爺眉頭鬆了鬆,走過去張開懷抱。
三人互相擁抱後,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二爺:“將近半年不見,你變白了。”
二爺笑出聲,南極的紫外線輻射的確比內陸的大。
“走吧,去我家做客。”
裏麵都是天然的溫泉供暖,整個屋子裏暖暖的。
在簡單的聊天中,二爺已經知道當初砸破的玻璃被修補好。
“當初啊,土土被餓得皮包骨,可憐的在窗戶上刨窗戶,沒辦法,隻能砸開。”
“謝謝你。”
“還有,過幾天我和愛人就要搬家了。”
“你們?為何要搬家?”二爺十分錯愕。
“不隻是我們。”史密斯說,“整個南極村的人,都得搬到澳洲旁邊的島嶼上。”
“為何?”
“這裏要成立保護區,南極,以後要徹底隔離起來,免得被汙染。”
這算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二爺垂眸瞥向旅行包,包內還有試劑。
“這幾年的溫度一直在上漲,真怕南極洲變暖,到時候美麗的冰川就看不到啦。”
史密斯說到這裏,口吻中都是無奈與不舍。
南極變暖,意味著試劑即便封存在這裏,有朝一日,也會解封,或許會掉入大海,使附近的魚兒變異……
二爺被自己的想法驚出一身冷汗,不行,試劑絕對不能埋葬在南極!
*
澳洲,珀斯。
夏季的這裏,綠樹繁花,千島通透。
濃烈的田園悠閑風,在這裏留存了數百年。
一處美麗可愛的大木屋前,秋千上坐著一個“木乃伊”。
已經是術後十五天,做完複容手術的君燦易正坐在秋千上曬太陽。
這段時間,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改頭換麵的時候。
也是這樣每天無聊地曬太陽,但那時候好歹二哥陪伴自己,現在,就剩下自己了。
從唐人街回來的劉醫生停下車,拎著兩大袋好吃的走進花園,看到君燦易那損樣,哼哼了一聲,進了屋。
君燦易也起身跟進去,翻弄著塑料袋,拿出一袋膨化食品。
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開吃。
氣得劉醫生恨不得給他兩個大嘴巴子。
“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就是不知道還錢的!”
一邊嘀嘀咕咕地罵,一邊拎起塑料袋到冰箱前,放置食物。
君燦易涼涼地瞥了眼他,要不是眼睛周圍疼的難受,他真的很想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