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就告訴嘛,還非得揪我耳朵,多疼啊!
是夜。
我背著紅伽,和姐姐一起偷摸著下樓,出了客棧。
“太好了,姐,我們成功了!”背著紅伽走了一會兒也沒見人追上來,我開心地說道。
可,身後哪裏還有姐姐的影子!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輕輕喚了一聲,“姐、姐,你在哪兒?”
“她怕是已經被子灩抓走了。我們回去吧!”紅伽有些虛弱地說道。
“不行!我不能讓你再遭受這麼殘忍的對待!”我雖然擔心自己的姐姐,卻也不想送紅伽回去。我不能再讓紅伽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我們若是不回去,便要換你姐被這般對待了。你舍得麼?”紅伽的話讓我越發猶豫起來。
忽然我的腦中靈光一閃。我將紅伽輕輕地放到地上,讓其靠背靠著一顆大樹。
“我去找我姐回來。”說罷,我便朝來路奔去。
我跑回去的時候,客棧裏頭正亮著燈。我在門口做了幾個深呼吸,才推門進去。
隻見那可惡的女掌櫃正一個人坐在一張木桌上,把玩著桌上的蠟燭。
我四下裏瞧了瞧,發現那女掌櫃沒有理我,便大著膽子往內院走去。
我在內院轉了一圈,沒有找到姐姐,又跑到樓上去找,還是沒能找到。隻好又從樓上下來,跑進廚房裏找,結果依然。
無可奈何之下,我隻好蹭到女掌櫃身旁,琢磨著如何開口。
“陪我一晚,我便給你一個完整的姐姐。”不等我開口問,女掌櫃率先說道。
我思索了一番,而後才點點頭。我是男子漢,隻不過是陪一個女人一晚而已,我一點都不吃虧。
我硬著頭皮跟這女掌櫃進了屋子,房間裏的氣氛讓我覺得很壓抑。我低著頭不敢明目張膽地看女掌櫃,隻用眼角的餘光時不時地瞄向坐在床上正脫衣服的她。
“啊!”我還沒反應過來,胳膊便被強行拽過去,身子被她狠狠地壓著。
女掌櫃將自己剝得僅剩下一套白色的褻衣褻褲,而且她僅用一隻右手便將我的雙手扣在了頭頂上。
心如搗鼓般地跳起來,這樣的姿勢,讓我有些緊張起來。
沒道理,一個女掌櫃竟會這般重,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你…別這樣。”我掙紮著,試圖從她的身下脫離。
“哪樣?”她的唇擦過我的臉頰,惡意地在我的眼角舔了舔,明知故問地在我的鼻尖噴灑熱氣。
“你……你是女人…”我還未說完,唇便被堵住,舌頭被卷走,腦子變得一片空白。
她絕對是個高手,要不怎麼會把我弄得雲裏霧裏,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呢!
“誰說的,我是女人?”她掐著我臉頰上的肉,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的腦海裏一直回旋著她說的這句話,由於剛才的吻太亢長,我缺氧太久,多以一直喘著粗氣。
她卻又用左手撕扯著我的外衣。
“不……”我怎麼能和不是女人的人做這樣的事?這不可以,這絕對不行!
她卻不顧我的反抗,唇在我的脖頸上遊移,大力地吸允著。
“啊!”她甚至惡意地咬了一口我的喉結,讓我又痛又癢,這股奇怪的感覺,讓我有些難堪。
她的唇漸漸下移,竟然還在我的胸前惡意地輕輕一咬,讓我的身子一陣發顫,一股熱流湧向下腹。
一隻手探進我的褻褲,她竟把我的那個握在手裏,上下套弄,這樣的刺激讓我的大腦幾乎當機,我喘著氣,連連說著,“不、不要~”
可她卻不曾停止。
“啊!”強烈的快感襲來,讓我的身子一顫,一瀉千裏。
我的身體被翻過去,大腿根處接觸到的那個堅硬的物體讓我渾身一震。
她不是女人,他分明跟我一樣也是男人,可他怎麼能這樣,怎麼能將那東西抵在我的後麵?
我慌張地求饒:“別、別這樣。”
“你明明也很舒服的。乖~讓我也舒服舒服。”
他壓在我的背上,溫熱的唇貼在我的耳垂處,扯下了我的褻褲,讓我的屁股一涼,而後便清晰地感受到他那厚積薄發的壯大。
我的手好不容易得到解放,不等我將自己撐起來,雙腿便被強行分開,向上高高地抬起。
“痛~”我的雙腿被架得很高,腳筋被抽到,一陣刺痛。
有什麼東西忽然擠進了我的那裏,惹得我忍不住shen吟一聲。
“好棒!”那異物剛剛退出去,卻又迅速擠進更大的異物,幾乎要將我的那裏撐爆,撕裂的痛清晰地襲向我的大腦,我掙紮著,拚了命地往外爬。
“真緊!我才進去一半!”他坐在我背上,將所有的重力壓在我的身上,使我無處逃離。我的屁股被拍了兩下,那個大打得過分的東西又往前推送了幾分。
“不要,不要,好痛!”我忍不住哭出聲來,那種要被撕裂的痛楚讓幾乎以為,自己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