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哥抬起就被和我碰了一下,“什麼時候舉辦婚禮?總不能等生下來孩子再結婚吧。”
“算了!什麼婚禮不婚禮的,我打算和小沫商量領個證,旅遊一圈就算是旅行結婚了,方雪剛走,我真沒心情搞什麼重大的婚禮。”
“小沫同意麼?”月姐撇著嘴說道:“我覺得以小沫的性格,她估計不會同意吧,畢竟結婚一輩子就這麼一次。”
“你們都不了解她,表麵上看起來她像一個刻薄的小妖精,從來都不肯吃虧,做什麼事都算計得很好……這隻是她的一個表麵,在大是大非麵前,她還是很聽話的。”
輝哥端起杯和我碰了一下,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小宇這事做哥們的就不好多說什麼了,我就是一個粗人,但是兄弟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挺你。”說著輝哥和我碰了一下杯,仰脖喝掉杯中的啤酒。
好久都沒有醉過了,以至於我這一次醉得我連我媽都不認識了,66送我回櫻花語小區,我媽給我開門,我竟然以為我是在做夢,蘇小沫扶著我回到“我們的房間”,讓我媽別擔心,早點休息。
躺下去幾個小時之後,胃裏麵一直翻滾著酸水,腦袋昏昏沉沉的我不停地胡言亂語……
一覺醒來。
我再一次聞到了熟悉的消毒液味道,恍惚中我看到了林然那張疲憊的臉……這一定是在做夢,我還沒有醒過來。微微閉上眼睛,用手摸索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在上麵狠狠的掐了一把……疼!
“阿姨,小宇他醒過來了……”
沒錯!是林然的聲音,應聲來到床邊的是我老媽,她關切地問道:“兒子好點了麼?”
這他媽的不是做夢啊,我怎麼又來到醫院了呢?又被人打了?我清楚的記得66把我送回家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又在醫院呢?”我真的不理解,為什麼林然也在這裏呢?
“怎麼來的?喝酒喝到胃出血,插胃鏡你都一點印象沒有?”
我搖搖頭,我真不記得自己經受過那麼大的璀璨。
“你都睡了兩天了,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你真有出息啊,比你爸強多了,你爸這輩子都沒醉成這樣。”
“哦。”我答應了一聲,第一次爸媽來昆明就為我擔心,真是太不孝了,故意裝作沒事一樣,咧嘴說道:“我爸還年輕呢,說不定以後醉得比我還厲害。”
我爸在一邊冷冷地說道:“哼!小崽子你就得瑟吧,身體是自己的,喝壞了誰替你難受。”
“好啦、好啦!別說了,我沒事了,出院,回家,帶你們去大理、麗江玩玩。”
“你給我老實躺著吧。”還是我親媽對我最好,“兒子想吃點什麼?媽去給你做,要不要吃點雞蛋糕。”
“去吧!去吧!多弄點,我餓了。”
我爸好像還要說點什麼,被我媽一個眼神就叫了出去,病房內隻剩下我和林然兩個人了,我幾次想開口問林然,為什麼她會在這裏,為什麼不是蘇小沫麼?可是這樣的問題是不是太傷人了?
一時間竟然覺得氣氛有點尷尬,林然給我倒了一杯熱水放在床邊,輕聲對我說道:“小宇,小沫她走了。”
“走了?”我再一次震驚了,“她去哪了?她還懷孕呢……”
“我不知道。”林然的聲音很小,聲音中還帶著一種愧疚,“你住院的第二天小沫找到了我,給了我個檔案袋讓我轉交給你。”說著林然從自己的包包裏麵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我,我看了一眼封口那裏,隻是用線繩簡單的纏繞,林然急忙說道:“我沒看。”
什麼時候我和林然之間多了這種陌生呢?我伸出手放在林然的腿上,“丫頭,你太見外了。”
林然擠出一絲淺笑,“你住院的第二天早上,我正準備去機場,想要去拉薩旅行,小沫在開車到機場把這個檔案袋交給我,並且囑咐我一定要親手交給你,然後她就走了。我再打她的電話,已經是注銷了那個號碼。”
小沫這是幹什麼?我把檔案袋拿在手裏打開線繩,一個U盤掉落了下來,裏麵還附帶了兩頁稿紙,上麵布滿了幹涸的淚痕和蘇小沫的筆跡。
林然可能是故意給我創造閱讀信件的機會,起身對我說道:“醫院大門口就是一個數碼城,我去買個筆記本回來,給你看看U盤裏麵的內容。”
我沒有攔著林然,的確,此刻我想安安靜靜地看完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