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一聽到跟師兄有關,便立刻嚴肅起來。“師兄?殿下,究竟是什麼事情?”
木淨塵扶著秦奕坐到床邊,以免呆會兒她情緒會有所波動!
“奕兒,還記得淩雲書齋裏新來的阿誌嗎?”
秦奕回想了一下,“就是師兄救回來的那個小孩?”
木淨塵點了點頭,“其實他本名不叫阿誌,乃是廖文華之子廖陽,就是剛剛青彥口中提到的那個廖陽公子!”
秦奕還是一頭霧水,“那這跟師兄有什麼關係啊?”
木淨塵無奈地歎口氣,“嚴格說來,這的確和你師兄沒有關係,但是卻跟他的父親冷長慶冷相國有關!這個廖陽小公子乃是廖家滅門慘案的遺孤,唯一的幸存者,如今已經失憶。你師兄無意中救了他,但是冷相國並沒有放棄鏟除後患,現在正派人在四處尋找,恐怕不久便找到淩雲書齋,為護廖家遺孤,所以我命青彥設計救出了廖陽,帶他進宮以避災禍!”
秦奕聽到原來竟還有這樣一出她不知道的事,難怪那日在街上,殿下與青彥神神秘秘地說了半天,莫非就是為這事?
“也就是說,師兄現在還不知道他父親的所作所為?”天啊,師兄知道以後該如何自處啊?
秦奕小心翼翼地看著木淨塵,“那殿下接下來打算如何做?”殺人償命,依殿下的性格,恐怕不會輕易放過冷相國的吧!
“廖陽現在失憶了,能讓一個原本健全的男孩,突然忘記自己的身世。此前一定遭受過讓他悲痛的事,夫人你醫術精湛,可否救治一下這個孩子?”木淨塵想要試試從這個孩子口中得知真相。
“殿下,客氣了,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為這個孩子診治的!他現在在你的偏殿,我們先過去看看情況。”秦奕說完,便開始提著她的藥箱,準備出門。
木淨塵輕輕地拉住秦奕,會心一笑。“奕兒莫急,來日方長,先讓那個孩子熟悉一下這裏。經過一整夜的勞累,你也要休息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奕兒累著!”
秦奕放下手中的藥箱,一臉心事地說道:“殿下,你能答應奕兒一個請求嗎?”
“隻要是奕兒說的,我都答應你!”木淨塵毫不猶豫地答道。
“殿下,如果有那麼一天,你扳倒了師兄的父親。能否肯請殿下放過師兄一命,畢竟這整件事,師兄並沒有過錯!”秦奕真誠地請求道。
木淨塵看著秦奕這麼維護她的師兄,瞬間有點生氣。“奕兒覺得,為夫是那種是非不分、濫殺無辜之人嗎?”
“殿下當然不是,殿下在奕兒心中一直是宅心仁厚之人。隻是皇上並不知道師兄跟這件事無關,所以還請殿下,到時候能在皇上麵前言明一切!”秦奕焦急地解釋道。
“好了,奕兒,為夫知道你跟你師兄情誼深厚,又怎麼會讓你傷心呢?放心吧,你師兄在這件事上多多少少也幫了忙。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答應你,會稟明父皇的!”說完便將秦奕深情地摟在懷中。
秦奕抬起臉看向木淨塵,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懂自己!她要怎麼做才能報答他對她的好呢?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啊?是不是覺得為夫太好了,無以為報?”木淨塵笑著看著秦奕。
秦奕被戳中心事,不好意思地將臉埋入木淨塵的懷中,這個懷抱讓她貪戀,想要一輩子就這麼依偎著!
木淨塵將秦奕的藥箱放下,緊緊地擁抱住秦奕,這種滿足感讓他覺得世上再沒有什麼可與之攀比!他慢慢地鬆開秦奕,抱起她走向床榻,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
“奕兒,我看你也累了,不如早些休息!為夫還有些公務要忙!”說完便在秦奕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秦奕聽到木淨塵要去忙公務,立刻起身拉著正要走的木淨塵。
木淨塵很開心這樣舍不得自己走的妻子,他痞痞地說道:“夫人這是舍不得為夫離開嗎?”
秦奕的臉瞬間紅了,她低著頭說道:“哪有?殿下,我隻是想要告訴你,別顧著忙公務,也要注意身體!”
說完,便害羞地主動親了一下殿下的臉頰,慌忙重新躺到了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
木淨塵摸著臉頰,望著可愛的妻子如此這般羞澀,不禁興奮異常,這不就是明擺著在誘惑他嘛!
他慢慢地走到床邊坐下,掀開被子打量著秦奕,看到秦奕正捂著臉不敢看他!
“奕兒,你這樣,讓為夫都不想忙公務了!怎麼辦?”他說完就,便輕輕地扳開秦奕的雙手,將臉湊過去,看著她。
“哎呀,殿下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忙公務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