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季邵陽帶著蘇念坐到了沙發上,季弘博上前樓主了盛澤少的脖子。
“老大,你不會玩真的吧,你不會是真的要搶,容睿的老婆吧!”
盛澤少猛地抬頭:“你沒完了是不是?…..”
季弘博:“不是,我說的是實話啊…..人家已經登記了,你居然,居然還跑到人家樓下偷偷的跟蹤,你說實話,你這樣多久了?我跟你說,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不能看人家容睿,現在失憶了,你就落井下石,連人家老婆,你也搶…..”
盛澤少猛地淩眉,腦子裏全是容睿,欺負蘇念的畫麵。
緊接著冷冷的開口:“登記了又怎樣,登記了就不能離婚嗎?你知不知道容睿,是怎麼欺負她的?如果你看到,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季弘博開口:“欺負蘇念?嘖嘖嘖,老大,看來,你是鐵了心要這個女孩了?看來你是鐵了心,要拆散人家了?看來你真的是,要坐實這奸夫yin婦的名聲了!”
盛澤少猛地皺眉:“你他麼給我閉嘴!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了!”
…….
此時的季邵陽坐在了沙發上,眯著眸子看著對麵這張清麗的臉,那雙清澈的眸子,見底一般通透,像是淌著無數的星河。
像,還真是像!
他現在終於明白,盛澤少,為什麼對她這麼上心了。
她不會真的是….
“季大夫,我想問一下,我的一個朋友,他全身癱瘓了,最重要的是,他的各項檢查都沒有問題,這是什麼原因?”
季邵陽沉思了一會開口:“他有可能是神經元受到了損傷,這種病理性的侵入,應該是,滲透性的,不容易被人發現,在中醫上來說,就是傷了心神,但是,在西醫來說,可能表象就很困難。”
聽到了這話,蘇念心思微動:“季大夫,我有個不情之請,我聽說,您不隨便給人看病,但是,我真的很想讓您他看看,我朋友的這個病,幾乎西醫治不了,查不出任何的毛病,但是,很多人,告訴我說,中醫有用,我想求你幫著看看!”
季邵陽眯了眯模子笑了:“你知道的,我不隨便給人看病!”
蘇念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都有,隻要是我能辦到的,我一定會全力去做,我一定會配合你,哪怕是……哪怕是用我的生命……”
說到這,蘇念狠狠地咬了咬唇,對於她來說,救人,是應該的,即使,她和那個乞丐有過不好的過去,但是,隻要能然他求生,就應該試一試!
她不忍心看著他那麼痛苦。
他自殺,他拒絕治療。
但凡有一點機會,她就要救他!
而且,她也不認為這個季邵陽,就是那麼鐵石心腸。
此時的季邵陽低頭笑了笑:“既然,你這麼想讓我給他看病?不如,這樣,你拿一樣你的東西,來換?姚逸飛應該告訴過你,我不隨便給人看病,如果不是很珍貴的東西,換不來,我的診療!”
蘇念,一怔:“換?換什麼?好,隻要你想要什麼,就可以跟我說,我都可以給你!”
季邵陽看了看蘇念身後不遠處的盛澤少,眉眼間閃過幾絲深意,緊接著再次笑了起來:“這樣把,你有沒有,隨身攜帶的祖傳玉佩?或者祖傳的掛墜?如果,那些東西就可以…..”
蘇念若有所思的皺眉,用手摸了摸脖子:“玉佩,我倒是沒有,不過,有個掛墜,不過,之前發生了一件事,掛墜丟失了,我沒有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