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付諾森,我聽說,你在墨西哥有個女兒,兩歲了,聽說她長得很像你,藍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胖乎乎的,就喜歡喝橙汁......”
聽到這樣的話,付諾森忽然心頭沉浸在水火之中:“你對我女兒做什麼了,我告訴你,我沒對蘇念做什麼,,你不要傷害她!“
容睿冷冷的笑了:“傷不傷害她,要看,你的配合程度,說,尉遲言是誰的人!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想到自己的女兒,那可愛的模樣,付諾森心底猛顫,自己從小失去父母,他為了報仇,一個人,在外麵,混了這麼多年,如果因此連累了自己可愛的女兒。
“我說,我說,我隻知道,那個老頭子,是尉遲言的義父,是他從小收養,尉遲言,是他從小救了尉遲言,是他給尉遲言移植了心髒,是他指使尉遲言,謀殺這麼多的人,是他讓尉遲言對你施暴......”
聽了這話,容睿隱沒在骨髓裏的冰冷,再次侵染了全身。
“你說,是那個唆使尉遲言傷害我?那個老頭是誰,他在哪?說!”
“他,他應該是,蘇念的生父,他現在月山的山頂,那裏,他在那裏隱居了20多年........他住的地方,是一個開山的石場,那裏,隱蔽很好,很難找到!”
“蘇念的父親?你說,一直控製尉遲言的人是蘇念的父親!”
付諾森氣息微弱,嘴角露出了蒼涼的笑:“是,你應該知道,蘇念的出生,本就是一場預謀,都是你的父親製造的,受害的人豈止是蘇念的父親一人?還有很多人!比如說我!
如果不是你父親,如果不是尉遲敬德的醫療團隊,私自對那個試管嬰兒做了手腳,我們怎麼會,變得這麼慘,還有你,你何嚐不是,被你的父親所害.....”
“你給我閉嘴!”
容睿發瘋的將槍再次指向了他的頭顱,身後的謝占輝,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容睿,你聽我說!放了他,他在淩鷹也有安插人,我們需要將他帶回去,不然,我們沒法交代!”
容睿聽了這話,狠狠地鬆開了掐住了他脖子的手。
轉身狠狠將床頭的一個心髒監測儀踹了出去,碰的一聲,儀器滴落在地上,嗞嗞的冒出了火花。
月山,月山山頂......
一想到蘇念被那個尉遲言帶走,他就覺得六神不安,緊接著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容睿,讓人跟著你.....”
謝占輝有些不放心,他知道,容睿一心想要保證蘇念的安全,但是,他現在的這幅樣子,恐怕隻會壞事!
容睿,帶著一身的戾氣,轉頭“誰也不要跟著我!”
說完,他三步並作兩步,疾步衝下樓。
樓下,後方支援的戰魂的部隊,已經把這裏全部包圍了,容睿從這別墅裏走了出來,徑直朝著海邊的那條快艇走去。
踩著踏板剛一跳上這船,身後忽然傳來了烏達的聲音“老大......”
.......
那一刻,仿佛風也靜了,波濤的海浪忽然停止了呼嘯,濕冷的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沉悶。
容睿隻是定在那裏,沒有回頭,聽著身後的人烏達那一聲老大,心下一沉。
……
“老大,真的是你是不是?剛才你和付諾森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是老大是不是?”
烏達往前跑了幾步想要靠近這快艇,此時的容睿,已經蹲下扯開了船錨要離開。
“老大,真的是你是不是?你是容睿,是不是,你真的是容睿?老大?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你回來了,怎麼......也不說聲,到底怎麼回事,老大……”
.....
此時的容睿轉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著:“下周的機關考試,好好考,老婆孩子,還需要你照顧,進了機關,記得,做事用用腦子,別總是像頭牛一樣傻乎乎的,遇事要冷靜,要學會分析!不能莽撞,以後,可沒有人給你打掃戰場了!”
“老大.......”
......
翁的一聲,這遊艇忽然急速的奔馳而去,駛離了海岸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