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橘子];看看,兩敗俱傷。
[不是知了]:信我,這是個意外。
[臭橘子]:你知不知道,你關鍵時刻一把拋開我自己洗白跑路的樣子像是連夜買了站票。
[不是知了]:不要緊,哥你聽我解釋,你在我家的名聲本來就臭,就像我在你家的名聲一樣臭。
[不是知了]:你無所畏懼,懂??
[臭橘子]:仙女皺眉jg
周日下午,井希明回宿舍時,洛知予正在寫周記。
“打遊戲嗎?”井希明把行李箱推到床下放好,“打個幾局,然後再寫。”
“也不是不行,贏一局就趕緊寫作業。”洛知予放下筆,從床邊枕頭下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幾個時後,兩人組隊打了十多局,經曆了連跪、對罵和互罵,終於如願以償地贏了。
“我覺得他罵的有點道理。”井希明在剛才的隊友,“或許我倆是真的菜。”
“胡,別被帶節奏了。”洛知予退出遊戲,“他也菜,不然他怎麼就匹配到我倆了?”
“那你得對。”井希明立即棄暗投明轉變立場。
“洗洗睡吧。”洛知予補完周記,快要睜不開眼睛了,“明周一要上課了。”
有些作業,一定要到快要交作業的那一刹那,看見同桌從書包裏翻出作業,才會記起來自己壓根就沒寫。比如周一早讀課上的洛知予,當他看見井希明從書包裏翻出了一份語文作業時,他慌了。
他突然意識到,這個周末,好像是還有兩本本語文作業要寫的,一個隨課練,一個單項練習。
他周六和肖彥出門壓根就沒管作業,周日一在宿舍也沒想起來還有這個作業。
洛知予:“……”
這要是其他的作業,抄抄就得了,語文作業字多,補起來還挺累。
一中學業抓得緊,不管成績好還是成績差,作業都是一定得交的。
“你現在寫。”井希明是收作業的組長,他努力給洛知予爭取了機會,“現在是早讀,你趕緊寫,專心寫,我等下再交給課代表。”
“好。”洛知予挽起袖子拿起筆,“誰要是打擾我,我跟他沒完。”
洛知予要和肖彥沒完了,他剛提起筆,寫了不到兩行字,肖彥扛著從保潔那邊借來的兩把大掃帚敲開了高一()班的門,在全班同學的矚目中,走到了洛知予的課桌邊,把其中的一把掃帚塞進了洛知予的手中,幫著洛知予握好。
“出去掃地。”肖彥指著窗外正在落葉子的一排銀杏樹,“你自己造的孽,你不會忘了吧。”
洛知予:“……”怕什麼來什麼。
洛知予拎著兩本語文作業,拖著掃帚,跟著肖彥一起出門前往清掃區,一路上“不心”踩掉了三次肖彥的鞋子,直到被忍無可忍的肖彥用掃帚抽了屁股,才勉強安靜了兩分鍾。
早讀時間,教學樓前的這片區域,隻有他們兩個人,銀杏樹的葉子層層疊得地鋪了一地,洛知予象征性地揮了幾下掃帚,象征性地進行著“掃地”這個過程,毫無章法。
十多分鍾後,肖彥回頭一看,氣笑了。
“洛知了。”
“到。”洛知予單手拿著掃帚站直。
“你是來添亂的吧。”肖彥指著自己剛掃幹淨的一塊地,“我辛辛苦苦把掃出來的葉子堆在那裏,你又給我掃平了。”
洛知予:“……”
“哥哥。”洛知予心虛地後退一步,“我們就當是秋風自己吹的,好不好,不關我的事。”
被趕到花壇邊坐下的洛知予,腳邊放著掃帚,腿上放著語文作業,他的耳邊是肖彥掃地時樹葉的沙沙聲,手中鋼筆的筆尖也想努力跟上這節奏,作業寫得飛快。
扇子形狀的樹葉搖搖晃晃地飄落,落在了洛知予的領口間,他伸手去摘,手中的筆在頸間輕輕劃了一道,好像留下了墨水的痕跡。
“彥哥,你過來一下。”洛知予衝肖彥招手。
肖彥踩著滿地的銀杏落葉,向花壇的方向走去:“你不幹活就算了,你還使喚我……”
他沒話了,洛知予當著他的麵拉開了校服的拉鏈,眼看著就要脫外套。
深秋的氣已經很涼了,肖彥阻止了他的動作:“你幹什麼?”
“不心筆劃到脖子了,我看不到,你幫我看看。”洛知予鬆開了內襯的扣子,把自己的領口拉開了一些,抓住了肖彥的手,輕輕按在了自己後頸上,“有墨水痕跡嗎?”
肖彥:“……”太過分了,流氓行為。
洛知予的頸間皮膚白皙幹淨,沒有他自己料想的墨痕,肖彥的指尖貼著的地方,距離ga腺體的位置,不到兩厘米。太近了,肖彥完整地上過一中的生理課,他知道這樣已經超過了alha和ga之間應有的安全距離,他的指尖染上了淡淡的水蜜桃香味,無關乎信息素,alha生來的本能就幾乎打破了他內心微妙的平衡。
“什麼都沒有。”肖彥輕輕捏了下洛知予頸間的那寸皮膚,避開了對方頸後腺體的位置,像是在警示洛知予,又像是在警示自己,他撿走了洛知予衣領上的另一片銀杏葉,輕輕推開洛知予,幫他把內襯的扣子重新扣回去,校服的拉鏈也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