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如雪白了他一眼:“無恥。”
她別開臉去,隻留給北冥玄燁一道側麵風景。
從側麵望去,她天鵝般修長的脖頸分外妖嬈,膚若凝脂,腮頰透著微紅,經過一天的勞累奔波,厚重的銀色盔甲似乎快要將她盈弱纖瘦的身體壓垮。
北冥玄燁突然伸出手,粗糲的指尖挑起她尖美的下鄂,肌膚碰觸的那一瞬,一股電流擊過的酥麻感襲遍全身,侵蝕著每一根神經,慕容如雪條件反射的後退一步,同時運功一掌推了出去,想要阻止這個輕薄自己的無禮太子。
可是她的反抗似乎更加激起了北冥玄燁的興趣,他性感清冷的薄唇,勾起一抹邪魅壞壞笑意,隻是輕輕一揮衣袖,輕巧的化解了她的攻擊波。
慕容如雪眸底閃爍著清冷鋒芒,倔強的抿了抿柔軟的櫻唇,緊接著運用內力頻頻出招,這個男人太囂張了,就算可能不是他的對手,她也要和他打一場,一解心頭之氣!
麵對眼前這個招招狠毒,看上去像要致他於死地的女人,北冥玄燁唇角漾起的邪魅笑意真來越深,因為從她的招式裏,他看出了些異樣的情愫。
北冥玄燁看出了什麼?原來,慕容如雪每一招差不多都隻用了八成內力,她為什麼不用十成內力,竭盡全力對付他呢?理由應該隻有一個,那就是她並非真的想傷他。
一直隻守不攻的北冥玄燁,突然出手了,他暗暗運氣,緊接著袖袍揮舞,長長的袖袍就像賦予了生命似的,將慕容如雪的攻擊波緊緊的吸住,就像是品嚐某種美食,細細的咀嚼了好一會兒,突然袖口鬆張,將那道經過處理的功力反彈回去,撞擊在慕容如雪的身上。
巨大的衝擊撞上慕容如雪肩甲,她的身體也在瞬間失去平衡,朝後跌落下去,而就在這時,一隻有力的長臂瞬間環上她的腰際,將她攬入懷中。
美人入懷,一股淡淡馨香沁人心脾,北冥玄燁半眯起狹眸,鼻尖嗅在她柔滑如鍛的青絲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低沉沙嘎的性感嗓音,透著幾分淡淡的曖昧戲謔:“總該玩夠了吧?”
慕容如雪奮力的掙紮,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在他的控製下,根本就無法動彈,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白白給他占了便宜,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的內心其實並不排斥這種親密覺?慕容如雪突然正視到了這個問題,這個問題貌似有點嚴重了!
“誰和你玩兒?北冥玄燁,本小姐見過自作多情的,但沒見過像你這麼自作多情的。”慕容如雪沒好氣的回駁道,美麗的杏眸劃過一抹慌亂,不過她到底不是普通女子,有非常強的自控能力,臉上依然保持著冷靜自若的神態,接著冷冷道:“哼,仗著功力高占女人的便宜,真是夠無恥的。”
“無恥?!本王和自己的皇妃親熱,這是天經地義的,何來無恥之說?不過……既然你都說到無恥了,那本王也該對得起這兩個字才行!”
說到後麵,北冥玄燁的語調越來越慢,邪魅氣息愈來愈濃鬱,如雪抬頭,正對上他那雙閃爍著笑謔的如墨瞳仁,深邃如海,諱莫如深,俊美絕倫,猶如妖孽的臉一點點的低俯下來,距離越來越近,慕容如雪的心突然之間如小鹿亂撞,心跳怦怦加速……
心裏雖然已經亂成了一片,可慕容如雪卻佯裝堅強,欲冷言喝製這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可惡男人,可她朱唇微啟,還未發出一個字,櫻瓣的紅唇便已落入了北冥玄燁的口中,如輕盈的蝴蝶停到粉嫩的花苞,彰顯著他一貫的霸道強勢,將花蜜悉數吸盡。
慕容如雪隻感覺,整個鼻尖都充斥著他獨有的男性氣息,她的反抗全然隻是徒勞,她隻能奮力的堅守著最後一道陣地,櫻唇緊閉,阻止某人更深的探入糾纏。
然而,慕容如雪卻是太低估了他的技巧,這個男人不禁玄**力超人,就連這種事兒也不在話下,隻是輕輕一個動作,就令這方麵經驗全無的慕容如雪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而北冥玄燁根本沒怎麼費力,便輕易地攻破她的防禦,如一頭惡狼闖進了溫順羊羔的家中,渾身霸道,一身氣息獨占了這個世界。
慕容如雪隻感覺渾身像燒著了似的,大腦完全沒有辦法正常思考,天崩地裂,天旋地轉,此刻她完全體會到了。
北冥玄燁粗糲的大掌,已經不複幹爽,熾熱的仿佛著了火似的,不自覺的在那厚重的盔甲上來回急切的摩挲著,從後背一直探向腰間。
慕容如雪整個身體瞬間因緊張而變得僵硬,因為就在剛才躲避扭擺之間,她的手一不小心碰到了一個不該碰到的地方,令她的臉唰的一下變得滾燙,一直燙到了脖子根。
就算再沒經驗,她也隻是缺少實踐經驗,理論知識她還是很豐富的,她心裏很清楚,這個該死的男人,不但動了真心,身體也誠實的反應了他的真心。
而此時的北冥玄燁,明顯變得心煩氣躁,緊密嚴實的盔甲實在是可惡,遲遲未能探到突破口的他似乎很惱怒,最終,他不得不暫時放開她,帶著粗喘的沙嘎嗓音低沉道:“脫了這身該死的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