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狗剩子,你確定一隻雞能賣到幾萬塊?不是在誆我?”
朱家灣,一個緊挨著陳凡所在村莊的隔壁鄰村,一間破破爛爛的瓦房內,朱大春翹著二郎腿,端著酒眯了一口,往嘴裏扔了半個花生米,眯著眼對著眼前前來通風報信的邋遢青年道。
“春哥!我哪敢騙您呐!真是我親眼所見!”外號疆狗剩子’的年輕男子,點頭哈腰的給朱大春遞了支煙,解釋道:“我昨在姓陳的他們家門口守了一,親眼瞧見有個開大奔的老板過去買雞,還給了陳家那子一摞子鈔票,少也得有好幾萬呢!”
朱大春沒有接煙,嫌棄的看了一眼,自顧自的從口袋中掏出包軟中華,丟了根給狗剩子,“如此來,前陣子開往張家灣的豪車,都是去姓陳的他們家買雞的嘍?”
“八九不離十!”狗剩子美滋滋的將中華煙點上,眼珠一轉,使壞水道:“春哥,那些雞我看了,嘿!你還別,長得那叫一個漂亮!難怪有錢人喜歡買!姓陳的把雞苗都養在西瓜地裏,離他家院子有四五十米遠,您看咱們是不是......”
著,他朝朱大春擠了擠眼。
偷嗎?
朱大春嘎嘣嘎嘣的嚼著花生米,手指捏著酒杯轉了轉,隨即,一飲而盡。
瑪德!撐死膽大的,餓死膽的!
他又不是沒偷過東西,偷窩雞罷了,麵前桌上的一瓶牛欄山還有一袋花生米,都是他從人家賣鋪裏順的。大不了被警察抓到,在看守所裏蹲幾,還管吃管住,比在外麵過窮日子好。
如果他能偷到那些昂貴的雞,還用愁自己下半輩子的夥食費嗎?
幹就幹!
朱大春斟酌了片刻,把酒杯往桌上‘啪嗒’一放,起身往屋外瞅了瞅,發現沒人,便對狗剩子吩咐道:“你去村西邊的張老頭家,我記得那老不死的經常失眠,前幾剛看見他買了一瓶安眠藥,你弄一點兒藥片過來。”
“安眠藥?”狗剩子疑惑道:“春哥,咱們是去偷雞,沒必要給陳家人吃安眠藥吧?這要是出了事......”
啪!
朱大春的巴掌和狗剩子的後腦勺來了個親密接觸,開口罵道:“你特麼是豬嗎?安眠藥是給雞吃的,防止它亂叫喚。”
“給人吃?嗬嗬......你牛逼,老子都不敢這麼搞!”
“嘿嘿!還是春哥聰明!”狗剩子很快就反應過來,舔著臉拍馬屁道。
“行了,趕緊去準備吧,今晚就動手,免得夜長夢多。”朱大春揮了揮手道。
姓陳的已經賣出去好些隻雞了,若是動手晚聊話,萬一賣完了,他的發財計劃豈不是要打水漂?
......
而在另一邊,陳凡拿出了自己百分之一百二的熱情,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雞圈裏剩下的190隻鳳尾雞雞苗。由於萬能化肥全部用完,他沒法催熟雞,所以就把打電話過來的許多‘買雞大戶’給婉拒了,等著雞長大。
趁著色還早,他蹬著三輪兒車去了鎮子上的土地局,打聽起了有關二手田交易的消息。
青青稻穀,他是一定要種的,雖然種地很麻煩,需要放水、打蟲藥什麼的,但這對於係統來,完全不是個事兒。隻要這塊田正式進入他的名下,係統就會自動綁定,僅需一個念頭,雜草蝗蟲啥的直接滅殺,種地變得格外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