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換了房間,有了丫頭侍候,她與泓兒一下子就由待宰的羔羊升級到主人。
不過唐宓到是很習慣,很淡定,最主要的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如泓兒在一起,她們可以像正常的母子一樣,不用在乎別人了。
下午,丫頭同虎頭出去為唐宓買衣物了,而那位少教主則去拜訪某位有勾結的官員,路淩風瞅準機會溜進了唐宓的房內。
“淩風,你怎麼進來了?”唐宓擔心的看著路淩風,這裏雖然沒有人把守,但是若讓程昭陽知道那會死得很慘。
“噓,這會人都走了,隻有幾個小嘍嘍守著,我就混過來了。”淩風警惕的關上門,這才找個凳子坐下。
“淩風,你說那個程昭陽是不是故意的?天底下真的有長得如此像的人嗎?”唐宓有些不安的問。
“當然有,如果是孿生的那隻怕連親人都分不出。”路淩風自顧斟了杯水笑道。
“別說笑了,我那來的孿生姐妹,會不會是那個姓程的要套我們?”唐宓抱著泓兒在路淩風對麵坐下。
“很難說,那個程昭陽是江湖中出了名的邪少,一年多前,確實傳聞他為了一名女子橫掃江湖,這之後不知他為何會加入聖嬰教,而且還是聖嬰教的少教主,讓人猜不透,雖然他行事怪異,亦正亦邪,但是像聖嬰教這般的邪教,他應該不會加入,我在想,他或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不過不管怎麼樣,隻要他不揭穿,你就裝下去,既可以進一步打入聖嬰教,又能保全你與泓兒。”路淩風搖首道。
“他會不會是知道了泓兒的身份?”
“哈哈,唐宓你膽子未免太小了,而且將別人想得太神通廣大了,別說他了,就算是我,若不是見你與沐群在一起,我也不會知道你們。”路淩風大笑道。
“你看見我與黎沐群在一起了,那他現在怎麼樣?你有沒有告訴他我很好?”唐宓一聽黎沐群,很是焦急道。
“怡安王府那,你可以放心,我同沐群交代清楚了,不過時間不能太長,欠了讓皇兄知道事情就不好辦了,最好是速戰速決。”路淩風像是給唐宓下命令似的,很果斷道。
“怎麼速戰速決,這裏離他說的那個源州有多遠?”唐宓很是擔心的問。
“從京城到源州至少要十天的時間,唉,看來我還得安排一下,不過明天就要起程,隻能晚上去辦了。”路淩風很是糾結。
到源州來回就是二十天,照這案子的棘手程度看,十天是肯定搞不定的。
“那樣來回就差不多一個月了,而且他們不是說要到端午嗎,現在離端午還早,估計孩子也不會一下子送過去,一個月肯定回不來的,路廷昊那要怎麼交代?”唐宓想到路廷昊冷厲的眸子,一下子就沒了主心骨。
“這個你不要擔心,我會處理的,你隻要演好戲,別讓程昭陽看出來,至少目前不能。”路淩風囑咐道。
“我盡量,不過我有點怕他,那麼邪氣的男人,我沒接觸過。”唐宓很誠實的道。
“你不用刻意去做什麼,你隻要做你自己,唐宓,在他說起容兒的時候,你隻須演你自己,牢記著你是失憶的容兒。”路淩風很細心的教授唐宓。
“可是他現在以為泓兒是他的孩子,萬一他要抱走泓兒怎麼辦?”唐宓最深的恐懼就是泓兒,隻要泓兒沒事,她就能安心演好失憶的角色。
“那樣不是更好嗎,泓兒就不會有生命危險,隻要你能讓她相信你是容兒,他就不會抱走孩子,反而會格外疼愛。”
“萬一萬一他”唐宓很是為難,如果她真的演容兒,那就要與程昭華生活在一起,她害怕,她打心底裏排斥那個男人。
“你是說怕他非禮嗎?”路淩風終於從唐宓的臉上看出了她的為難。
唐宓點首。
“你是已婚婦人,難道應付一個男人都不會嗎?”路淩風搖頭歎道。
“你是已婚婦人,難道應付一個男人都不會嗎?”路淩風搖頭歎道。
“不會,到目前為止我隻處過一個男人,而且學被他赤裸裸的騙了。”唐宓沉著臉冷道。
“你男人騙了你?”
唐宓別開臉,拒絕回答。
“你也別生氣,那隻說明你太單純,想得太簡單,現在正好借程昭陽練習一下,免得將來再被男人騙。”路淩風笑勸道。
“路淩風,你要我練習什麼?練習習慣被男人騙嗎?你今天又不是沒見程昭陽,那樣邪氣的男人通常很霸道,如果他霸王硬上弓我豈不是隻有被人蹂躪的份。”唐宓氣道。
“別想的這麼悲歡,說實話,沒有幾個男人願意霸王硬上弓的,除非那個女人美到讓人無法呼吸,而她又拒絕求歡。”路淩風愣了下眨眼曖昧的笑,“再說了,母親之所以偉大,在於犧牲,如果是為了泓兒,你願意犧牲嗎?”
路淩風後麵這句隻是說笑的,不管唐宓與泓兒到哪,他都會跟著保護的,隻要唐宓不願意,他一定不會讓她被人欺負,更別說霸王硬上弓了,除非他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