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陽派眾長老聽完兩人所說,都沉默了!一時間,屋中氣氛格外的沉悶。
全長老長歎一聲說道:“此人自稱是天陣上人,不知是何方人物,竟然能引天地之力布陣,天下間能破此陣者,廖廖數人而已,看來隻有請華長老出麵了!”
“華長老為我派第一高手,他老人家出馬,肯定能輕鬆破陣。”其中一位長老說道。
“你們可聽說過‘至元’靈器嗎?我們破萬獸陣的時候,看到布陣的靈器,正是刻有‘至元’二字的極品靈器為陣眼,這個靈器卻是我見過的品質最好的靈器,不過後來又被天陣上人給收了去。”
“至元?”全長老望向眾人,見他們都紛紛搖頭,便繼續說道,“把李上明叫來,再多叫人幾個人,問問他們。”
李上明心驚膽顫地來到天石峰,他已經知道,兩位六劫長老無功而返,被人打成重傷,他此時也後悔了,暗罵自己的兒子不是東西!得罪了前輩高人!害人害己!
“李上明,看你惹的禍事!靜陽派萬世基業,都毀在你一個人手裏了……”全長老一陣大罵,算是出了口惡氣,便言歸正轉,“你可聽說過,有‘至元’兩字標識的靈器?”
“回長老,晚輩聽說過,這是最近百年裏才出現的一種靈器,最早出現在示雲星萬寶樓,這是一個煉丹師所拿出來的靈器,此人叫烏佑銘,不過此人主要是賣些丹藥,都是些高級的丹藥,靈器出賣的很少,但件件都是精品,現在修真界中很多人願出高價購買這種靈器。因此,烏佑銘被稱為‘丹器大師’不過,這幾十年卻消失不見,我們也一直在查此人的來曆,不過卻一無所獲。”李上明偷偷地查顏觀色,見長老們都沒有發怒的意思,便繼續說道:“此人煉製的丹藥很好辨識,略顯小巧,色澤純正,重量較輕,確實是極品靈丹,‘至元’乃是在靈器下角有此兩字標識,可以確定就是此人所煉,這種靈器祭煉方便,品質純正,威力不凡,這種標識別人也是仿造不出來的,現在靜陽派中,便有三件至元靈器和數十枚丹藥。”
“哦,快拿來。”眾位長老聽聞也是吃驚不小,因為想把丹藥煉製出這樣的特征來,他們是遠遠不及。
時間不大,有門人送來三件靈器和幾瓶丹藥。
眾長老一一傳閱後,卻都是沉默不語。
“行了,你們下去吧!此人名顯是化名,以後繼續加緊追查,不得有誤。”全長老對李上明說道。
“晚輩告退。”李上明見長老們沒有歸還的意思,便隻得退下。
“各位,都說說自己的看法吧!”全長老說道。
“各位長老,我們可以從陣法入手開始著想,我想這個烏佑銘恐怕就是現在的天陣上人,前段時間散仙界中傳言,有人曾布下大陣幫助業臨星陳老頭渡過第七劫,估計就是此人,而且十有。因為能煉製上這種靈器的人對陣法一道必然是精通無比。修真界中數百萬年,從來就沒有人煉製出這種品質的靈器,此人的煉丹和煉器水平我等已是望塵莫及!這樣的水平,如有仙元,他能擺下仙陣,煉出仙器,我一點都不懷疑。”馬長老是靜陽派的首腦人物,分析事情的能力確實驚人。
眾人聞聽,雖是心裏不舒服,但也不得不點頭稱是。
“沒想到靜陽派此次惹上的是這樣的人物,李上明這個蠢才,這樣的人也是能輕易招惹的嗎?請還請不來,他倒好……百萬年一遇的煉丹、煉器奇才!哈哈,真是惹得好!”全長老說道。
“此話怎講?”馬長老問道。
“你不是說那個曾幫陳老頭渡劫的人就是眼下擺陣的人嗎?我卻是知道此人,我與業閃星地布上人交好,當我聽說這件事時,我還特意去了趟業閃星,當時我以為此人能擺下大陣幫陳老頭渡第七劫,想必對第八劫也應該有所幫助。因此,我抱著一線希望去找地布。”全長老說的很詳細,像是在回憶往事。“沒想到,我從地布那兒得知,原來此人竟然是業閃星林家子弟,叫林天原,也叫孫原,才是元嬰後期的人,當時,我就去找了林如天,不過據這個老家夥說,最近已有不下五十位散仙去找過他了,為此他還向我報怨。孫原卻是外出曆煉了!我也未曾見到!”
“是這麼回事呀!我也曾聽聞此事,隻是不知道此人的底細罷了!”馬長老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想孫原必定是用什麼方法隱藏了修為,此事錯不在他,雖然他做的也有些過份,損了不少靜陽派的顏麵……卻不能這樣打下去了,此次我們也算知道了他的能耐,估計我們中有人渡劫,還要免不了去找他。我去趟業閃星,找林如天那個老不死的,讓他賠償我們的損失,怎麼樣?”全長老說道,卻是為大局考慮。
那五個受傷的長老,一臉的無奈,但也生不起氣來,隻能自認倒黴。
全長老見大家都沒異議,便望向剛剛破陣的兩上六劫散仙:“唉,此事就委屈你們了!”
“不敢,全長老,我等已是愧疚,想我們也是六劫修為,卻奈何不了一個林家後輩子弟,也沒臉再去找林家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