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我還沒坐穩。她問:媽媽和你說什麼?

她叫我們回去馬上結婚。她沒和你說?我說。

她應道:昨晚和我說了。其實,倆老人這幾天一直在等待你和他們說,可是你一句都有沒說,也看不出你想說的意思,所以他們才主動找你說了。給足你麵子啦。

嗬嗬,我在信裏不是全說了嘛,隻是我來等待他們答複的。我笑了。

她錘了我的背:你和老人也來這一套。哼哼!

說完,我們就一起盤算著怎麼打理我們的婚事了,忘了車的顛抖,忘了車外的風景,忘了我們還在旅途中、、、、、、

回來還順,一天回到單位。

還沒到開學時間。

第二天,我寫封信到車站托人給爸爸,信內容主要說我們要馬上結婚的事情。

隔一天,爸爸就來看我們了。

爸爸在犯難,怪我們事先沒預告,沒給家裏有所準備,年前才說不想很麼快,年後又說馬上要結婚。

我解釋道又不是我們的意思,是她家老人的意思,最後爸爸同意我們從簡辦事,資助我們請糖的費用。

今天,2月22日下午2時我們就去登記結婚,晚上我倆抬著幾大袋喜糖挨家挨戶派送分發給同單位的同事們,然後晚飯隻請一些親朋好友吃了一餐飯,就算完婚了。

沒大紅喜字,沒燒炮竹,沒對聯,一切都在靜悄悄地,最大的動作,就是把我日常用的箱子搬到她住的房間,床上擺兩個枕頭。

她姐寄來一套新的緞被麵,一個發小寄來一張當地壯錦。那時,這東西很珍貴,我們收藏久久都舍不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