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火車速度真的讓人不願意提起,特快也就是六十多公裏的時速,又是單軌線,會車停靠小站等候非常頻繁,一天也快不出一個省的地界。

聊也聊了,吃也吃了,牌也打了,天也黑了。

畢竟她們已經在車上煎熬過一天一夜,積累了經驗。紅衣女提出:把紙皮鋪開墊在坐位下吧,開始分配輪換睡覺的時間。

花衣女問我:平時你什麼時間最困?

我想了想,回答:我沒什麼特別規律,就你們吧,怎麼安排我都行。

紅衣:那好,你是男子漢,讓你委屈些了,你先鑽進去睡,我倆先坐靠著,每人兩個小時,到點了她換你,最後我換她。行不行?

我答應:可以,沒問題!

說完,我們就動手鋪“床”了。

我剛低頭看座位下,呆住了,回頭扯扯紅衣袖子,示意她看座位下麵。

她彎腰低頭看了看,不明白我的意思:怎麼了?

我說:我和你換換時間。

紅衣女:怎麼了?才剛說好就反悔了?

花衣女幫腔:就是!你是不是男人啊?怎麼講話不算數?

我再指指,要她們再往裏麵看,她們看了看,紅衣女回轉頭問我:我們鋪我們的地界,他們睡他們背麵座位下的地界,互不影響,沒事。

看來她倆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說挑明了:他們現在睡的是女的,所以我和你們一個換吧。

哈哈、、、、、、她們禁不住大笑了。花衣解釋道:你以為在哪裏啊?在家裏還是在旅館裏?昨晚我們都睡亂了,在火車上,別講究那麼多,有得睡就已經不錯了!

我還是思思疑疑,不敢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