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待她的反應。
她突然發現，我已經不說話了,還繼續崔我：說呀，我在聽，怎麼不說了？
我：說完了，其實我們就沒做什麼事情。
她糾正我的說法：不是啦！你們做的很好，比我們聰明，精明，既可以開展課外科技活動，應付上級和學校交給的額外工作，又可以補助教學活動，還可以解決教學實驗問題，一舉多得，利人利己，雙贏！
我有點難堪地解釋：我們哪有你想的那麼多，不過有一點是你說對了，不就是應付應付地做個樣子。
薑老師還是不認同：你們這不是樣子，是樣板了。我回去一定改變方向，要解放老師自己，服務社會是專業工作人員的事，不是我們的任務。為教育服務為教學服務才是我們份內的事，才是正道！
她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就沒什麼可以和她辯論了。
她又在靜默等待我回應。過了一會，她可能感覺我們今天聊的夠多了，才說：韓老師，謝謝你和我說了這麼好的經驗，累了吧？
我回答：也不是，隻是有點睏了，閉一下眼睛。
薑老師：那就一起睡一下吧。
我真的累了，真的就這麼睡著了。
不知道過多久，感覺到有人拉我的袖子叫醒我：老師，醒醒，快醒醒，時間到換崗了，我好睏了，受不了了，到我下來睡了。
我的意識一下子回到了火車座下的現實，轉看一下躺在身邊的人，已經不是薑老師了，是另一個婦女。我慢慢地從座位底下爬了出來，花衣女馬上鑽了下去。
我勉強地站了起來，拉拉了衣角，紅衣女也幫我拍拍背說：老師，你的背後髒了，拍不去呢。
我說：算了，別管了，這麼躺，不髒才怪。
接著我突然她倆改了對我的稱呼，便問：你們怎麼知道我是老師？
剛才你們聊得那麼大聲，不用我們偷聽都聽到你們說的內容了呀。
我才反應過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