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一個報刊攤點,靈機一動,對薑老師做個手勢:等我一下下。
說完就小跑去買了一張北京市地圖,我想,有了它,我們要去哪都不是問題了。
薑老師看到我手上拿著地圖,讚了一聲:我說嘛,還是韓老師的腦子?好用。
我們一起看地圖,策劃路線。
她發現:我們現在離天安門廣場不遠呀。我想馬上就過去了。
我看了看地圖,想了想:行,我人去搭公交車往前門方向,然後從前門往廣場。
她很高興我接受她的建議:好啊,走。
我護她去擠公交車。那個時候,在北京上公交車也是一種難得的經曆,擠得無法用文字形容,我們壓根就不是走上去或是說爬上去的,簡直就是被架上去或說是被抬上去的。我一直在護她,她一直躲在我胸前,我們的身體被人們壓得緊緊地貼在一起。
她用驚恐的眼光在看著我,我用安慰的眼光看著她:別怕,有我呢,你不是說自己是金磚嗎?這下你當個夠呢。嗬嗬。
她白了我一眼:哼!被擠成這個?個樣了,難得你還笑得出。你真有心情開玩笑。
我更開心了:哈,我不笑?難道要笑嗎?你想看我哭,還是你喜歡我哭。
她回答:都?不是!
我調皮地:那就對囉。告訴你個秘密——
她好奇了:什麼秘密?說。
我笑答:我的哭相不好看,很嚇人!哈、、、、、、
笑兩下,車到廣場邊了,我們該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