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秘書頓了下來,好象在猶毅要不要再說下去。
我看到他在為難,也不想勉強他,說補說了一句:不好說嗎?那就別說了,也好晚了,我們休息吧。
唐秘書吞吞吐吐地:也不是,沒什麼不好說的,隻是說這些怕你對我誤解。
我不明白他指什麼:怎麼說?
唐秘書:怕你老弟以為我在說人是非,說領導是非。常言道,說是非者,為是非人!
我明白了:哦。那也不能一概而論的,看什麼情況,為什麼說什麼事。
唐秘書:你跡麼理解就好。我可以全和你說了。
我:好吧,主要你願意說,我願意聽。後來你又發現什麼了?
唐秘書:不止是我發現什麼,想到我之前很崇拜的一位領導怎麼會是這樣,是我悶在心裏不舒服,有一次和有田主任出差在外地,不知道說到什麼相關的事情後,我就和他說出我的苦悶和困惑。
我:田主任也知道這回事嗎?
唐秘書:是的。我沒想到,他比我知道的更多更早,我很驚呀。
我:他從來沒和你提到過?
唐秘書:是的。我也問他為什麼,你們都知道,就讓我一個人蒙在鼓裏。田主任解釋說因為我平時和組長大人走得很近,加上我嘴漏風保守不得秘密,還有我愛喝酒,酒後更是信口開河。所以能不讓我知道的就盡量不和我說。我才感覺,大家把我當外人看待了。
我糾正他的感覺:我覺得是你弄錯了,應該不是這樣,田主任是為你的好著想的,為你的安全才這樣。
唐秘書:也許是,你老弟說的對。田主任早知道組長大人和蘭姐的來往非常密切,很多時候在組長租屋遇到蘭姐,很多時候到蘭姐那裏才找到組長。他也和書記交換過看法,隻是書記態度愛昧不明朗,他說是個人生活的私事,不是工作不屬於書記管的範圍。
我:書記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