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獨狼被殺,範禹銘感受到了莫名恐懼!先是阿彪,接著是獨狼,他的左膀右臂被一個個剪除,對方手法幹淨利落,而自己卻毫無招架之力!
如今失去了獨狼,原有的銷售渠道幾乎崩盤,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親自動手了!“莫北,你這個婊子,居然跟我玩陰招。”他覺得自己被莫北耍了,如果不是她請求兩家公司搞聯合營銷,獨狼也就不會遭遇暗殺。
但這還不算最糟糕的,如今槍擊事件登上了頭條新聞,已經引起有關部門重視,並且逼迫著範禹銘從幕後走向了前台。
剛回別墅,燕婷便給範禹銘奉上一杯濃茶,“親愛的,今天臉色不太好,這是怎麼啦?”範禹銘久久盯著燕婷,突然冒出了一句,“獨狼被殺了!”
聽到這個消息,燕婷嚇得手一抖,茶水竟倒在男人的褲子上,範禹銘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在她白皙的臉上留下了五個鮮紅的指印。
“你眼睛瞎了?”範禹銘凶相畢露,牙齒咬得咯咯響,“當初阿彪說是你給對方告的秘,我還不相信,可如今看來,我還真是個冤大頭,竟然被你這個婊子給耍了!”此時的範禹銘像一條發瘋的野狗,雙手掐住了燕婷纖細的頸部。“說,老子對你不薄,為什麼要這麼做?”
此時的燕婷怒目圓睜,雙眼直視著他,沒有絲毫的膽怯,“對我不薄,先是趕走我的男友,接著又安排人撞斷我父親的腿,這就是你所謂的不薄。如今你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還想讓我陪別的男人睡覺!在你的心裏,我到底是什麼,是掌中的玩偶,還是泄欲的工具?”
聽到這裏,範禹銘仿佛被揭開了傷疤,不由自主地鬆開雙手,“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燕婷不屑地笑笑,眼角掛滿了淚珠,“當然是阿彪告訴我的,他為了讓我對你死心,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我。”
範禹銘頗為意外,“這個狗日的,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一個漢子,居然為了女人連老板都出賣,看來也是死有餘辜。”想到這裏,他不禁對燕婷刮目相看,這些年你藏的夠深的。
“你應該知道,和我作對是什麼下場?”範禹銘臉若冰霜,語氣裏沒有一絲感情。
燕婷厭惡的看著範禹銘,一副魚死網破的樣子,“我當然知道得罪你是什麼下場,但是麵對不共戴天的仇人,換成其他人,估計早就把你弄死了。”
“弄死我是吧?我現在就在你的麵前,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我奉陪到此。”範禹銘獰笑著,邊說邊用匕首挑開了燕婷的衣裙,露出裏麵雪白的肌膚,他的一隻手從女人的衣領裏伸進去,一把抓住了胸前的小白兔。
燕婷受到極大侮辱,一口咬住了範禹銘的手臂,久久都不鬆口,範禹銘痛的齜牙咧嘴。說時遲、那時快,他猛烈揮動另一隻手狠命擊打她的腹部,這才讓自己擺脫困境。
“既然你不念及多年情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範禹銘抽出一根繩索,將燕婷手腳捆的結結實實。他從保險櫃裏拿出了一支巨大的針筒,並往裏麵加入高濃度的粉末,然後獰笑著走向燕婷。
見此情形,燕婷驚恐萬分,她知道這是高濃度海洛因,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戒不掉了。“你要幹什麼?你這個混蛋?不要靠近我。”
此時的範禹銘已近乎瘋狂,“臭婊子,你不是嘴硬嘛,我今天就讓你好好爽一下,明天就把你賣去做雞!”
當針頭紮入肌肉的時候,燕婷痛的眼前一黑,很快就進入了迷幻狀態。
看看受傷的手臂,範禹銘的怒火再次升騰起來,他幾下撕碎了燕婷的衣服,如野獸般地撲了上去,許久才得以滿足。
範禹銘整理好衣衫,恢複了平常的風度和儒雅。他拍了拍手,立即有個兩個馬仔走了進來,“今晚這個女人就是你們的啦,把她拖出去,送到場子裏接客。”
兩人明白老大的意思後,滿心歡喜的把昏迷中的女人扛了出去。很快外麵就傳來嘶聲裂肺的呼救聲,範禹銘心裏好受了一些,他打開窗邊的鋼琴,開始彈奏了貝多芬的《命運》。
別墅外的小道上,一輛福特野馬在耐心守候著,等待獵物的出現!果然,大約兩三點鍾的樣子,一輛商務車緩緩開出了別墅,車子七繞八轉在路上兜圈子,最後竟然又到了影視城!
兩個馬仔先行下車,站在車邊看了看,發現四周沒有人,這才合力將燕婷抬下車來。此時的女人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衣衫襤褸,頭發淩亂,口鼻中隻有微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