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剛走出兩步,背後卻傳來秦如海威懾的聲音。“怎麼?這位小友欺負了我們秦家的人就打算這麼走了?”
江山頗有些意外,“秦總,我想剛才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不用我再向你解釋吧?”
秦如海陰冷地笑笑,“哼哼,小子倒是有幾分膽色。不過,我說的不是今天,難道你多管閑事之後就忘的一幹二淨了麼?”
江山明白過來,原來他說的是上次拆遷鬥毆之事,估計秦洪又在此人耳邊下了爛藥。
“難道你們秦家一慣這樣恃強淩弱?”江山心中有些不滿,這都是些什麼人!
秦如海臉色更加難看,“小子,就算他再不對,但我們秦家的人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教訓,今天別說我不給你麵子!”
隨著他一招手,兩個戴著墨鏡的保鏢迅速擋在江山的前麵。這兩個貼身保鏢跟隨他十多年,還未曾遇到敵手。
秦小婉一見老爸和江山起了衝突,頓時慌了手腳,如果真撕破了臉,以後還怎麼共事啊?
“老爸,江山是我一個公司的同事,你就不要為難他了。”
“小婉,大人的事你別插手,說白了咱家也不缺那點錢,正好從此以後你就在家好好呆著,安安心心當大小姐。”
江山身形挪動,不到一個回合,兩個保鏢就悄無聲息地倒在地上!秦如海十分震怒,他一聲怒吼,大廳迅速閃出十多個黑衣保鏢,
把江山團團圍住。
江山輕蔑地笑笑,臉上十分不爽,“你這可是以多欺少?”
秦如海猙獰地笑了,“看你今天怎麼說?反正我要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秦兄息怒,這個小夥是我請來的,如有冒犯,我們父子代他向你賠罪!”正在這時,曾耀明跟曾小明來到了前台。
秦如海看了看他,臉上抹過一絲不快,“耀明兄,別的事我都依你,但唯獨這個小子,屢次壞我好事,所以一定要教訓下。”
這時曾小明笑了,“秦叔,你要教訓他也無可厚非。既然大家出來玩,那咱們順便開個局吧”。
“好啊, 你準備怎麼玩?賭注下多少?”秦如海突然來了興趣。
“侄兒不過是逗秦叔解悶,說錢的話也太見外了。剛才不是聽您老和老爸在談市政新區三號地競拍事宜嗎,咱們就來打個賭,輸的一方就放棄競拍權,你看怎麼樣?”曾小明笑嘻嘻地說道。
秦如海暗地吸了一口氣,這個曾小明的確是個人精,輕描淡寫之間就將自己套路了。原本憑借自己的關係與人脈,這次土地招投標自己的是穩操勝券,而他卻在玩笑之間讓自己陷入兩難境地:不答應吧,顯得胸襟狹小,以大欺小;答應他吧,萬一失手豈不損失慘重!轉念一想,自己不正在撮合兩人的婚事麼,如果真的成功,也算是為女兒找到了一個好的歸宿。
想到這裏,秦如海轉頭看看曾耀明,他讚賞地點點頭!“既然耀明也答應了,那老叔就給你這個麵子,讓我們看看江兄弟的本事!”
秦如海知道江山有些本事,但是對付七八個社會地痞和對付十個專業保鏢,那是截然不同的比拚!自己的十個貼身保鏢都是部隊退役人員,擁有強大的戰力力量!
曾小明拍拍江山的肩膀,“兄弟,這次我可是押上了老婆本,一定要幫我!”
江山無奈地笑笑,此時自己想退也走不了啊!既然這樣,我還何必要走呢?該來的總會來。
正在此時,一個精神矍鑠的漢子來到會所,人未到,聲音先過來了。“誰在場子裏鬧事?想翻天了麼?”
秦如海一瞥來人,趕忙迎接上去,“原來是陳大哥到了,失敬失敬。”來人正是會所主人陳嘉城!
曾耀明也趕緊上前打招呼,“誤會了。是如海準備和一個小夥切磋呢?”
陳嘉城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冷漠,“得知兩位仁兄在此,特地過來招呼一聲。剛才那個打我寶貝女兒的胖子,被我打折了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