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在深宮大院中出生,母後難產去世的早,父皇待我極為嬌貴,哥哥們不能隨便碰的東西不能亂講的話,往往在我這裏都作不得數。
在父皇的嗬護下,我活的恣意張揚。
轉眼間就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我的目光漸漸被隔好久才來上幾天課的蕭景燁吸引。他生的俊俏,又不似皇城裏的男人那般嬌弱,每次凱旋歸來,騎著馬拿著刀,好似戲文裏的瀟灑兒郎。
我生性大膽,主動示好,他終於招架不住,成為了我的囊中物。
父皇好像也有意將他納為駙馬。
後來我在哥哥無意的一句話裏,才明白,原來將男子納為駙馬,他將再也不能有任何仕途。
父皇,想要借我削權。
那是我第一次感覺到背叛,可能也有對此產生的逆反心理,我更加堅定了保護蕭景燁的心。
少女心事掩不住,常常進宮陪我說話的鄧雅茵更是看的清楚,所以我全部如實相告。現在想想,大概所有的劫難,都是因為不經意的一個選擇或者一句話而發生變化。
從我們計劃設計徐熙的那一天起,命運的齒輪就開始了變動。
我經曆了改朝換代,經曆了最喜歡的人親手將我的家人處決的噩夢,經曆無數的背叛,甚至一度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
或許所有的事情到達一個糟糕的頂點之後,都會發生逆轉。
命運終究還是向我伸出了橄欖枝。
我擁有了絕對的主動權。
封後大典那天,我腦子裏想的並不是以後如何如何,而是鄧雅茵當初走在那張毯子上是何心情?
應該有把我踩在腳下的快感吧。
可現在,笑到最後的人不還是我麼?
後來,蕭景燁又問我:“朕的這顆心,你接不接?”
我輕輕罵了一句“傻瓜”。
不是戲謔,而是真的“傻瓜”。
我早就說過,我不會原諒他,因為在我最孤立無援的時候,是他撿起一顆又一顆石頭朝我扔了過來,連帶著人生的最後一抹光也熄滅了。
所以,現在同他做做戲又算得了什麼,隻要在最後能給他致命一擊不就夠了麼?
讓他嚐盡人間的甜頭,再奪走這一切,看他痛苦豈不是更有趣?
我期待著那一天,同時也懼怕那一天。
或者說,懼怕看到我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
有時候,自欺欺人地活下去,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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