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王鐵山親了女人的嘴巴,摸了女人的胸脯,進入了女人的身體,把張寡婦搞的死去活來,昏過去好幾次。
張寡婦第一次嚐到了男人跟女人之間的歡愉,開始的時候有一點點疼,疼痛過後就是酣暢淋漓的舒服,那是一種幻如神仙般的感覺,騰雲駕霧,美妙不已
第一天跟第二天她在拚命掙紮,第三天跟第四天的時候,她就一動不動了,開始默默地享受,任憑男人胡來。
到第五天的時候,她竟然反客為主,把王鐵山壓在了身下,紅兔兔的嘴唇撕扯男人胡子拉碴的嘴巴,還在男人的臉腮上啃來啃去,一排小鋼牙在男人的脖子上留下兩排齊齊的牙印。
張寡婦變成了一隻下山猛虎,把王鐵牛幻想成李建林的樣子,將男人抱在懷裏,左三右四,橫七豎八,七上八下,九進一出
整整跟男人親熱了一年,一直到她閨女秋雨出生,張寡婦坐月子的時候兩個人才分開。
在這一年裏,張寡婦幾乎每夜都要嚎叫,聲音對著李建林家的窗戶,一直從這邊的炕上傳到李建林家的屋子裏,飄進李建林的耳朵眼。
李建林知道張寡婦在報複他,就是喊給他聽的,這是在向他示威。那意思,老娘不嫁給你照樣快活,俺的日子一點也不比你差。
張寡婦得逞了,自從她嫁給王鐵山以後,李建林就變得很不開心,沉默寡言,整天吧嗒吧嗒抽煙。
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懷裏,被別的男人弄的欲罷不能,李建林的心在滴血
那段時間,灣河村的村民很不習慣,張寡婦的嚎叫聲吵得他們睡不著,很多人用棉花堵著耳朵睡覺。
再後來大家就習以為常了,張寡婦的叫聲完全變成了催眠曲,有時候張寡婦不嚎叫,村裏人反而睡不著了。
她滿月以後,王鐵山又跟她躺在了一條土炕上,兩個人還是每天夜裏做,夜以繼日,孜孜不倦,日日笙歌,吹得小鳥兒變大雕。
女人生完孩子以後,欲望會變得更大,就像一口永遠也填不滿的水井,張寡婦幾乎把王鐵山給抽幹。
王鐵山也夠他娘倒黴的,果然被女人給抽幹了,他的身子越來越瘦,臉色也越來越憔悴,盡管吃了不少的好東西,可還是沒有補回來。
一滴精十滴血,吃的那點營養,還不夠張寡婦抽的。
終於,在一個寂靜的夜晚,王鐵山發出一聲淒楚的哀嚎,一口氣沒有喘過來,死在了張寡婦的肚子上。
李建林背著醫藥箱匆匆忙忙趕到的時候,王鐵山已經斷掉了最後一口氣,屍體都已經涼透,身上赤果果的,一條布絲也不沾
他瘦骨嶙峋,就像一把幹柴,一陣風就能吹走,是精盡人亡
從哪兒以後,張寡婦就變成了灣河村的寡婦,而且是最年輕的寡婦。
沒有男人的日子那不叫日子,一兩個月還能忍耐,時間長了,奧特曼也無法忍受。
每天夜裏張寡婦都憋得難受,渾身癢癢,特別是身下那個地方,空虛難耐,好像有十幾條小蟲子,在那個地方拚命地啃咬。
於是她的手就劃過自己的臉頰,摸向自己的粉頸,在一雙白房子上來回的摩擦,左邊右邊來回的摸,兩個粉點慢慢挺立,好比八月的曇花瞬間綻放。
上麵滿足了,她就開始摸下邊,玉手掠過光滑的肚子,按在三角區的位置上,來回的劃拉那個地方得到了宣泄,就春水泛濫起來
她的身體也扭曲地像一條蛇,身上的衣服挺光了,在土炕上來回的打滾,這邊滾到那邊,那邊又滾到這邊,一條炕席被扯得絲絲拉拉響,好比一大群老鼠在磨牙。
直到被一道閃電劈中,她渾身顫抖,更大的一股洪水開始泛濫,打濕一條褲衩方才作罷。
男人死去幾個月以後,張寡婦學會了玩自己她覺得沒有男人也能得到滿足,而且幹淨衛生,不失是一個自我慰藉的好辦法。
可老那麼自己玩也不是長久之計,無論如何也不如抱個男人在懷裏實在啊。
再後來的幾年,張寡婦曾經無數次對李建林勾引,挑逗,希望把男人給睡了。
可是李建林這個人很正直,一直沒有鑽進張寡婦的被窩,張寡婦就更生氣了。於是他想到了偷人
第一個鑽進他被窩的就是小叔子王鐵牛,王鐵牛這人好色,無法忍耐嫂子身體的美好,就跟張寡婦勾搭在了一起。
不是小叔子扯淡,都怪嫂子長得好看。
接下來,村裏越來越多的男人爬上了她的土炕
她的目的也是在糟蹋自己,讓李建林心疼,她要慢慢折磨他。讓他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倒在別的男人炕上,心如刀絞,生不如死,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