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大柱就一直在等機會。
他等啊等,功夫不負有心人,機會終於來了。
今天晚上,大柱從村裏的代銷點出來,喝的有點酩酊大醉。本來想回家,結果走錯了方向,趕到村裏的打麥場去了。
來到打麥場的時候,四周靜悄悄的,鳥都沒有一隻。他想在打麥場的草垛上眯一會兒,醒醒酒再回家睡覺。
哪知道剛剛躺下,他就聽到草垛裏麵有人吭哧吭哧在喘氣,還有個女孩的聲音說:“不要啊你慢點,疼死了不要停。”
大柱一耳朵就聽出是秋雨的聲音,他吃了一驚。
我靠,有好戲看。
什麼人操什麼心,大柱立刻就明白,秋雨在跟男人幹那個事。隻是不知道跟秋雨睡覺的那小子是誰
於是大柱就警覺起來,慢慢潛伏在了一個草堆的後頭,酒也醒了大半。
等了好一會兒,他看到李大寶從草垛裏探出了身,接著出來的是秋雨。
秋雨跟大寶的談話被大柱聽得清清楚楚。
曰他娘哩,原來是李大寶這孫子把支書的侄女給睡了多好的一顆小白菜啊,讓豬給拱了。
大柱的心裏說不出的惱火,但是他又不好意思發作。
一條妙計在心裏升起,他就嘿嘿一笑,不如用這件事要挾秋雨,讓她主動跟自己上炕。
老子睡了王鐵牛的侄女是替天行道,誰讓他在村裏跟那麼多寡婦睡覺
大柱打定了注意,沒有立刻回家,而是悄悄跟在秋雨的身子後頭。
秋雨進門以後,大柱看看四周沒人,就翻過了張寡婦家的牆頭。
落地的時候,因為一腳沒踩穩,正好踩在一泡狗屎上,被狗屎滑了一腳,撲通甩在了地上,來了個黃狗吃屎。
但是大柱沒生氣,立刻爬了起來,靠近了秋雨的窗戶。
這時候北屋的張寡婦已經睡下了,傳來一陣輕微的鼾聲。
秋雨的屋子裏亮著燈,女孩子還沒睡,窗欞上映出一個苗條的身影,秋雨在準備洗澡。
大柱的心裏就慌亂起來,撲通撲通直跳,秋雨的身體就像一塊磁鐵,深深的吸引了他。
窗欞上是一具苗條的身影,那胸脯真鼓,身段好苗條,長發披肩,仙女一樣騰雲而來。大柱的身體就有了衝動。
他怎麼也禁不住好奇,於是就沾口唾沫,在窗戶紙上捅了個窟窿,木匠掉線往裏看。
隻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就瞪直了,身體立刻僵住,那口水就像黃河決堤一樣滔滔不絕。
他發現秋雨站在水盆裏,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她的果體完全地呈現在他的麵前。
一時間,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些部分正在發生著變化,喘息粗重起來,臉也脹得紫紅。
這時候的秋雨正在浴盆裏玩自己,雙手在胸脯上,肩膀上隻劃拉。她閉著眼睛,嘴巴裏喃喃自語:“大寶哥,你快來,你摸俺吧,親俺吧,弄死俺吧”
秋雨的動作有柔和轉為了迅猛,越來越快,渾身的肌肉像水緞子似的一波一波地閃動,水珠成串地流了下來,整個屋子都霧氣蒙蒙的。
大柱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用力抓著窗欞,差點把窗欞掀飛。
忽然,他被一道閃電劈中,下麵的那個地方有一道洪水噴薄而出,他的褲子裏就濕漉漉的了。
這小子竟然謝了
秋雨在裏麵聽到窗戶紙呼呼啦啦響,不知道外麵發生了啥事,就大叫一聲:“誰”
大柱一聽,嚇得差點震精,趕緊翻過張寡婦家的牆頭,一溜煙地跑了。好像被門夾了尾巴的狗。
秋雨穿好衣服打開了房門,卻發現屋子外麵靜悄悄的,什麼也沒有。
夜色很黑,伸手不見五指,天上連星星都沒有,她就感到納悶。
恩恩,可能是風聲,我有點大驚小怪了。女人在玩自己的時候神經過敏,是不易被外界打擾的。被人看到還不羞死人
秋雨的臉蛋紅了一下,於是就關住了房門,躺在炕上。
這一夜秋雨失眠了,夜不能寐,滿腦子都是李大寶魁偉的身影,在眼前晃來晃去的。
她的心再一次躁動起來,渾身無比的燥熱,於是不由自主又把玉手伸進了衣服裏麵,在胸脯上跟雙腿上來回的劃拉一直折磨到天明。
好不容易外麵的天亮了,東方露出魚肚白色,外麵的雞也叫了。
秋雨起床了,她來到水缸旁邊,先舀了一瓢水倒進臉盤裏,把臉洗了一下,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然後她扛起鋤頭準備下地幹活。北屋的娘還沒有起。
秋雨是勤勞的,鄉下的女孩就這樣勤勞樸實,從不睡懶覺。
千百年來,鄉土少女已經養成了勤勞持家的習慣,留下了溫柔和賢淑的美德。
必須要在立夏前把地裏的麥田整理出來,將土鬆一遍。這樣小麥有利於保墒,大山裏機械化不發達,根本沒有水泵這些東西。飲馬河距離村子又遠,哪兒的水也引不到村子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