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新婚第一夜(1 / 2)

秋雨變得欲罷不能,不由分說溜進了男人的被窩。抱住了李大寶強健的腰,兩隻手也不聽話地在男人的胸脯跟肚子上揉搓。

她的手就像一隻嫩滑的泥鰍,在李大寶的身上來回遊走,很快就溜到了男人的下邊。

新婚的第一夜,兩個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亂,兩顆心就像案頭上的兩盞油燈那樣搖擺不定。

禽獸都會幹的事兒,是不用人教的,這種本能是與生俱來的。

李大寶卻嚇了一跳,趕緊抬手護住了身下,說:“不行,不行,你有孩子了,傷了胎氣咋辦”

秋雨卻撲哧一聲笑了,說:“有啥孩子,俺騙你呢,不信的話你摸。”女人的手拉著他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肚子,那肚子果然平坦坦的,像個飛機場。

李大寶大吃一驚,立刻就把手摸在了秋雨的手腕上,這一摸不要緊,他的心就涼透了。

大寶是醫生,把脈最準了,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沒有,喜脈一摸就準。

秋雨的脈搏跳動平穩,那裏有什麼孩子,分明就是騙他的

一股怒火從心裏悠然而起,大寶這才知道上當了。

感情秋雨用一張假的化驗單把他騙進了洞房。生米已經做成熟飯,現在後悔也遲了。

一時間,焦急,憤恨,惱怒,一股腦衝上了頭頂,大寶的肺都要被氣炸。他有種被人愚弄的憤怒。

他不但惱恨王鐵牛,惱恨張寡婦,也惱怒眼前的秋雨。

如果不是他們這夥人胡鬧,春草根本不會離開他,他們奪走了他在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

老子要報複,把張寡婦的閨女給睡了,也算是替天行道。

這時候的李大寶完全亂了方寸,咬著牙把秋雨抱在了懷裏,跟女人融合在一起,將一腔的怒火盡情發泄。

秋雨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李大寶給翻身壓倒,女人白嫩的白麵饃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一種難言的躁動讓她覺得一陣悸動。

男人粗燥的大手在女人的身體上來回遊走,女人在他的懷裏發出細細的低吟。

當男人的東西驟然進入女人身體的時候,秋雨發出一聲要命的慘嚎。沒有任何撫摸,沒有任何挑逗,李大寶就跟秋雨融合了

他跟她沒有感情,完全是獸欲的發泄跟無奈地報複。

李大寶抱著秋雨的細腰,就那麼毫無阻隔進入了女人的身體。

女人的那裏很幹燥,秋雨的眉頭立刻就皺緊了,剛剛活動了沒幾下,那種雨過天晴的爽快就襲擊了全身。

秋雨渾身顫抖,身體緊縮在一起,喊了一聲:“疼啊”然後兩隻手來回的亂抓,在男人的肩膀上跟後背上抓出十個紅紅的血槽她使勁掐住了李大寶的脖子,差點沒把男人給掐死。

李大寶渾然不顧,就那麼在秋雨的身上揉磨,翻滾,抱著她從左邊滾到右邊,又從右邊滾到左邊。秋雨的身體就像飄蕩在驚濤駭浪裏的一葉孤舟,一下子被拋向激情的風口浪尖,又一下子被扔進歡愉的低穀。

李大寶咬著牙,眼睛裏卻流著淚,一種被人愚弄的屈辱讓他悲憤不已。在秋雨的身上發泄著,發泄著

秋雨幾乎把持不住,一聲尖叫,又暈死了過去。

大寶娘已經在外麵偷聽好久了。

兒子跟兒媳婦的新婚之夜,婆婆一般都會在窗戶根底下聽房,因為這關係到家族生兒育女的問題,是婆婆義不容辭的責任。

大寶娘摒神凝氣,躡手捏腳來到兒子跟兒媳的窗戶根底下,豎著耳朵聽了半天,她想聽聽兒子跟兒媳婦的初夜能不能鼓搗點真事兒出來。

大寶娘就舔了舔手指頭,把指頭弄濕,在窗戶紙上捅了一個窟窿眼出來,然後閉上眼,木匠掉線往裏看。

秋雨在裏麵扯嗓子一喊,把她嚇了一哆嗦,差點驚得衝一褲子老尿。

她立刻興奮起來,知道兒子跟兒媳婦那事兒成了。然後屁顛屁顛笑眯眯返回了北屋,心裏美的不行,想不到兒子比家裏的那個老不死還勇猛。

真是老子英雄兒好漢,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俺家大寶也是個打洞的好手啊。

大寶娘溜進了被窩,李建林還沒有睡覺,趴在炕頭上抽煙。

他把煙鍋子在炕頭上磕了磕,吹幹淨裏麵的煙屎,卷起來別在褲腰裏,問:“兒媳婦叫喚啥哩是殺豬哩,還是宰羊哩”

大寶娘笑眯眯說:“兒子跟兒媳婦那事兒成了,準備抱孫子吧。”

夜深了,外麵的星星一閃一閃,整整鼓搗了半個多小時的李大寶跟秋雨全都一動不動了。

李大寶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鼓鼓的胸膛高低起伏。

過了好一會兒,秋雨才從暈厥裏蘇醒過來,她的靈魂也回歸了身體,身上香汗淋漓,還是緊緊抱著男人,李大寶感到秋雨的身上黏糊糊的,女人的體香衝進鼻孔,讓他的心裏激動了一下。

剛才跟秋雨這麼纏綿,他完全是為了報複張寡婦和王鐵牛,並不是對女孩產生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