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抱著春草,從傍晚掌燈時分一直鼓搗到後半夜,兩個人徹夜不停,把睡床弄得叮叮咣咣亂響,牆壁也弄得叮叮咣咣亂響。還一起發出了愉悅的尖叫。
王校長家的夾牆很薄,一拳就能打出一個窟窿,大寶跟春草在下麵鼓搗,弄得樓上的王校長跟王師母睡不著,還以為大寶半夜抓老鼠呢。
不但王校長跟王師母睡不著,這邊的香草也睡不著了。
香草是半夜回家的,她一般很少回家睡覺。都是住單位的宿舍。
今天高廠長出事了,被人割掉了子孫根,香草就知道這事兒跟春草有關。
一定是春草被高明飛欺負,李大寶一怒之下把他割了。
其實上午香草回家的時候,她就已經猜到李大寶就是春草跟他說的那個情人。因為她在廠子裏跟春草睡一塊,無數次聽春草念叨他。
首先是名字很像,再一個是體型跟做事的風格都像,十有**這個李大寶就是春草常說的那個李大寶。
但是香草沒有告訴李大寶實情。她想觀察一下,李大寶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有沒有春草說的那麼神秘。
香草回到家鑽進被窩以後,就聽到牆那邊咚咚隻響,還聽到了李大寶的大叫聲跟春草的低吟聲。她心裏什麼都明白了。不用問,春草已經跟大寶搞到了一塊。
香草還是閨女,沒有經曆過男女之間的那種事兒,也沒有聽過房,她的心裏充滿了好奇。
她默不作聲,豎著耳朵聽著,臉紅心跳慌亂不已。
大寶跟春草在那邊鼓搗,她聽得清清楚楚,她的身體就跟著顫抖起來,也漲熱起來,腦海裏不由自主產生了李大寶跟春草在那邊忙活的情景。
她知道男人跟女人在一塊的動作叫做日,李大寶跟春草正在日。
她幻想李大寶正在親吻春草的臉,叭叭有聲,也幻想男人揭開了女人的衣服,一隻手在女人的胸脯上跟肚子上摩擦,因為那邊的春草的低吟聲很誘人。
她也聯想到李大寶脫了衣服,那東西進入了春草的身體。兩個人抱在一起上下啟動。
不知不覺,香草的身體就癢起來,完全被那邊的嚎叫聲跟低吟聲感染了。
她的身體就扭曲起來,一直右手不知不覺伸進了衣服裏,在自己的胸脯跟肚子上揉起來。
她幻想大寶壓在身下的不是春草,而是她自己。李大寶同樣親她的臉吻她的唇,把她壓在身下拚命地進入。
香草覺得自己有點潮湧,那個地方空虛難耐,她就一路向下,摸在了自己那個地方。
輕輕一碰就是渾身的酥麻,一道電流擊中了她的身體她哆嗦了一下。
她幻想李大寶緊緊抱著她,要把她撕扯揉碎,兩個人一起蕩漾。
香草聽著那邊的聲音,心房醉迷起來,跟著那邊一起發出了低吟聲。暴風驟雨般的快樂也隨著襲擊而來。
忽然,香草就把身子拚命收緊,緊縮成一團,一股雨過天晴的舒暢噴薄而出,她劇烈抖動起來,身體顫抖的就像雨打的浮萍。
慢慢的,慢慢的,那種爽快消失了,香草就像幹了一天的累活一樣,感到渾身無力,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香草的心裏產生了一種悲哀,也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嫉妒。
李大寶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歸了春草如果躺在大寶被窩裏的不是春草,而是自己,那該多好啊。
她開始渴望愛情,也渴望有個男人擁抱。她對男人的身體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期盼。
後半夜天快亮的時候,李大寶抱著春草,春草也緊緊抱著大寶,兩個人一起嚎叫,一起顫抖,一起哆嗦最後房間裏重歸平靜
李大寶終於如願以償了,半年的辛苦沒有白費,終於找到了春草。
他一動不動,呼吸跟心跳都開始平穩,春草還是緊緊抱著他,將腦袋偎依在他的懷裏。
大寶說:“春草,我終於找到你了,咱回家吧,到家我就娶你。”
春草一聽卻抽泣了一聲,說:“你娶了俺,那秋雨咋辦她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婦啊”
李大寶說:“我跟秋雨沒感情,大不了離婚唄,我跟你過。”
春草說:“不行,我不能回去,我沒臉見秋雨。咱倆偷情是不道德的。你更不能拋棄她,不能做陳世美。”
“那你說咋辦我離開你真的不行,晚上不抱著你,我都睡不著,吃不下喝不下的。”
春草說:“大寶,俺不會跟你回去,俺就在城裏,俺對不起秋雨,也對不起灣河村的群眾,俺不要臉,俺偷人養漢子。”
大寶說:“男人女人就那麼回事,誰不幹這個事兒活著也沒意思。咱們是自由戀愛,不是偷人養漢子。嫁給我吧,我養你。”
春草說:“俺剛剛找到工作,在撲克廠幹的挺好,不少掙錢,不需要人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