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青沒說話,而是上去抓住了大寶的手,顫顫巍巍說:“我指給你看,看這裏,看這裏,看這裏”
秀青的手抓著大寶的手,在自己的身上直劃拉,先是讓男人的手按了自己的胸口,然後讓男人的手按了自己的下麵。另隻手穿過男人的衣襟,同樣摸在了大寶的肚子上。
冬天的天氣冷,兩個人的手都很涼,他們一起打了個哆嗦。
雖然隔著一層衣服,可是秀青還是感到了大寶雙手的粗壯和那種觸電感。她的臉色潮紅起來,嘴巴裏也低吟了一聲。
女人抓著男人的手,在自己小肚子上劃拉了一陣,然後猛地穿過腰帶,摸向了她的那個地方。
大寶摸到一小撮毛茸茸的東西,秀青的那個地方草肥水美,黏糊糊的一片,早就潮濕了。
女人還故意抓著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那個地方輕輕撓了一下
她立刻醉謎起來,雙眼閃出一團火,嘴唇無比幹裂,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顯出一股難以抑製的焦渴。
李大寶是什麼人物他經驗豐富,一看就知道女人是陰陽不調,肝火旺盛,而至心浮氣躁,浴火上升。
簡單的說,就是得不到男人雨露的滋潤憋的。
雖然鄧瘸子每晚睡她旁邊,可她就是憋死,也不會讓鄧瘸子挨她的身體。
李大寶想笑,可是他竭力忍耐著,沒有笑出聲。
李大寶這段時間也憋壞了,媳婦懷孕,不能同房,生理長久得不到宣泄,渾身跟扔進火爐子一樣難受。
他真的想把秀青給按倒在醫館的病床上,狠狠的跟女人逮一次,可是他又嫌秀青髒。
秀青這娘們跟錦繡嫂和張寡婦一樣,喜歡偷男人,見男人就想上,見秋千就想蕩,她的那個地方啊,都被村裏的男人鼓搗成馬蜂窩了。
這樣的女人是入不了李大寶法眼的,萬一染上病那就得不償失了沒地方淘換那後悔藥去。
他趕緊說:“秀青你放手,放手,我知道你什麼病,我給你開藥,馬上給你開藥。”
秀青握著大寶的手,還是舍不得離開,在自己的那個地方劃拉過來劃拉過去,碾場一樣。
她的聲音也變得顫抖:“大寶,嫂子的病根本沒有藥能治療,我是心病,你知道的俺想男人。給俺吧,俺稀罕你很久了,早想跟你那麼一下人家都等不及了。”
李大寶竭力忍耐著那種衝動,也竭力忍耐著自己不要笑出來:“嫂子,別,別,被人看到不好。”
秀青說:“怕啥你又不是童子雞,而且經驗豐富,整天夜裏跟秋雨鼓搗,把秋雨弄得要死要活,一個勁的喊叫。俺也想喊叫,大寶,你讓嫂子也叫一次吧。”
我暈,李大寶心說,你喊叫毛我跟你睡了,被鄧瘸子知道,他還不用拐杖敲我的腦殼
大寶跟鄧瘸子關係那麼好,孫哥又那麼可憐,他可不想兩家結下世仇,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啊。
李大寶一個掙紮,將手從女人的下麵抽了出來,燈光下,他發現自己的阿手上黏糊糊的一片,不知道是些神馬東西,還有一股子怪味。
大寶說:“我知道,我知道,嫂子,你停手,我這兒有一副神藥,隻要一副包好,你放心。”
秀青心說:胡說八道,沒聽說女人憋得慌,吃藥可以治愈的,除非是有個男人抱。
不用找男人能夠得到宣泄,那當然最好了。她到想看看,李大寶的這副藥是怎麼開的。
李大寶推開了秀青,他的動作很快,麻利地抽開了藥櫃子的抽屜,眼睛看也不看,迅速抓了兩服藥,放在了草紙裏,用草紙包好,猛地塞進了女人的懷裏。說:“你趕緊回家打開,趕緊服藥,這兩服藥交替使用,一定藥到病除。”
秀青迷惑不解,覺得李大寶是在敷衍她,想趕她走,於是心裏空落落的。
“大寶,你是不是敷衍嫂子是不是嫌俺長哩醜沒有你媳婦秋雨好看”
李大寶趕緊說:“誰說你長哩醜你長哩不知道多好看,跟年畫上的明星一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氣死楊貴妃,嚇跑王昭君,可是我今天有點不舒服,不能讓你滿意。咱們改天,改天再聊。”
秀青問:“你哪兒不舒服”
李大寶趕緊說:“我大姨媽來了。”
秀青一愣:“啊男人也有大姨媽”
大寶說是:“男人也有生理周期,跟你們女人一樣。”
秀青還想再說點啥,可是被李大寶連拉帶拽,推出了醫館的門。
秀青的心裏空蕩蕩的,知道大寶是在敷衍她,自己是殘花敗柳,李大寶是人中龍鳳,根本不是他的菜,強求也沒用。
於是女人抱著藥回到了家,打開藥包想看看大寶給她開的是什麼藥,結果打開一看,她差點氣得暈死過去。
原來大寶給她開的藥是:一根黃瓜,還有一根胡蘿卜。
把秀青氣得哭笑不得,李大寶的意思很明顯,是讓她用黃瓜和胡蘿卜自我安慰。
秀青咬牙切齒跳著腳的罵:“李大寶你個混蛋!不識抬舉!不帶這樣折騰人的!你早晚逃不過我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