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秀青平時的脾氣,大柱奶這麼欺負她,她早就一蹦三跳跟大柱奶拚了。
可是現在她隻能忍,她知道自己已經是個無人問津的賴貨。那種高傲,霸氣,還有盛氣淩人的姿態,已經被生活徹底磨滅掉了。
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一手造成,怨不得旁人。
最美好的東西被她一手毀掉,最珍貴的男人也被她親手拋棄。
鄧瘸子,多好的人啊,自己為什麼那麼傻,就沒有珍惜呢。
現在回頭路是走不成了,隻能逆來順受。
秀青嚎哭著說:“奶,俺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你放過俺,放過俺吧,俺一定跟大柱好好過。好好珍惜他”
大柱奶餘怒未消,說:“那就好,記住你的話,否則就把你吊起來打!”
老太太說完,又幫著秀青蓋上了花蓋頭,屁股扭扭噠噠出了洞房的門。
她的臉蛋像個變色龍,剛剛出門就喜笑顏開,招呼大家吃好喝好。
秀青在洞房裏就那麼等啊等。等著大柱過來揭開她的蓋頭。
大柱家的條件不好,因為他根本不幹活,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他的生活全指著奶奶的那點退休金在支撐。
秀青的洞房還是黑乎乎的土坯房,牆壁上果露著粗大的茅草根,房頂上同樣是幹草,一塊瓦片也沒有。上麵糊得是厚厚的粘泥。
大地震以後,村裏人隻能住在這麼簡陋的住所裏,家家都一樣。
除了炕上的被窩是幹淨的,屋子裏幾乎沒有任何家具,一張老舊的八仙桌子,兩張破靠背椅子。
其中一張還斷裂了一條腿,裂了一個大縫,坐上去以後還夾屁股。
牆角的衣櫃裏沒有任何嫁妝,裏麵空空如也。米缸麵缸也像個體麵的寡婦,幹淨地一塵不染。
秀青都不知道這日子該怎麼過。她深深歎口氣,想起了在鄧瘸子家的幸福生活。
劉大柱是半夜十一點進的洞房,那時候他已經是醉醺醺六親不認了。
男人進屋子以後就迫不及待扯掉了胸口上的大紅花,然後猛地撲上土炕,將秀青抱在了懷裏。
秀青的年齡比劉大柱大三歲,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兩個人都是精力旺盛虎狼之年。
秀青還沒有明白咋回事,劉大柱一張臭烘烘的嘴巴就啃了過來。
先是啃了女人的臉,然後又啃了女人的脖子,一張皴裂的手伸向了女人脖子上的紐扣。
秀青聞到一股撲鼻的酒氣,也聞到一股撲鼻的狐臭氣。
她第一次感到劉大柱是那麼的討厭,當初跟他在山溝裏偷情的時候,為啥就沒有發現
女人扭過了臉,不想跟他對視,故意避開男人身體的味道。
劉大柱迫不及待,拉過一條被子抱起秀青在土炕上翻滾起來。
翻滾的過程中,他撕裂了女人的衣服,也把自己剝得一絲不掛。
他的嘴巴一路向下啃,啃向了女人的白房子,將一對白鴿子填進嘴巴裏來回的咗砸,小豬吃食一樣,咗咗左邊,再咗咗右麵。弄得秀青的胸口淨是唾沫。
男人的舌頭向下掃蕩,舔了女人的肚子,最後拱向了女人的下身。秀青的的身體就是一陣亂顫。
她的心裏有股子驚懼,自從鐵根那天用大針和棉線將她那個地方縫補一次以後,她就對男人產生了一種恐懼。
有時候竟然害怕男人碰她的那個地方。
所以她不但沒有激動,不但沒有潮起,反而身子扭曲,回避了一下。
劉大柱沒有在乎女人的表情,他把秀青娶回了家,女人板上釘釘是她的媳婦。還不想啥時候日,就啥時候日想啥時候做,就啥時候做
他的嘴巴吧唧吧唧作響,在女人的身上不斷耕耘,好比一條蚯蚓在翻耕土地。
秀青那個地方的傷口已經完好如初,李大寶的藥非常神奇,當初被鐵根縫補過的地方,連一粒很小的針孔也沒有留下。
被男人用老虎鉗撕扯掉的毛發又生長了出來,鬱鬱蔥蔥十分的茂盛,好像蟒碭山的原始樹林那樣充滿了生機,簡直可以私募成群的牛羊。
她第一次感到了茫然若失,第一次感到了被動,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在被人欺淩。她的眼眶裏竟然閃出了淚珠。
她的身體一動不動,就那麼任憑男人翻來覆去的鼓搗,就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豬肉。
沒有感到任何刺激,沒有感到任何潮湧,劉大柱就那麼毫無顧忌進去了女人的身體。
女人的地非常的幹燥,撕裂的疼痛讓她皺起了眉頭。她強忍著,咬緊了牙齒,隻盼著男人趕緊發泄完畢,趕緊滾蛋!
劉大柱在女人的身上拚了命的動作。
秀青嫂沒有生過孩子,女人的那裏非常的緊窄,雖然經曆了不少男人,可還是跟剛剛破身的少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