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寶在女人的身上拚了命的動作,親她的額頭親她的臉,撕扯她的嘴唇。
男人也欲罷不能了,隨著秋雨肚子的不斷增大,幾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渾身憋的難受,今天終於得到了釋放。
他在香草的身上拚命地撞擊。
香草都喘不過氣了,臉紅脖子粗,她覺得自己死了,然後又活了過來。幾生幾死以後,那種幻如神仙般的感覺終於蕩漾在心頭。
這時候她竟然害怕男人離開她,立刻抱住了李大寶的脖子,跟男人緊緊相貼,仿佛要跟他融合。
精神的大殿在那一時刻崩塌,欲望的暴風驟雨開始任意肆孽。
香草酣暢淋漓,跟大寶越貼越緊,她想嚎叫,想歌唱,想飛升,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脫離了身體,飛到了半天空,就像一隻飛翔在藍天白雲下的鴿子那樣,在藍天白雲下盡情翱翔。
香草的身子早熟,她的胸口跟當初的春草比起來毫不遜色,迎風鼓蕩,也有著蟒碭山女人那樣的潔白皮膚。
她比春草壯實了很多,腰圍也粗壯了很多,但是依然迷人,讓男人如醉入迷。
她的小肚子平坦緊繃,兩條腿潔白光滑,好像是秋天野地裏的玉米棒子。
到現在為止她還是個閨女,從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跟任何男人上過炕。
香草之所以到現在不談戀愛,是沒有碰到合適的,因為她一直在尋找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
她把李大寶當做了男朋友的標杆,跟很多男人相過親,但是一見麵立刻就吹。
個子沒有李大寶高的,不要!身板沒有李大寶壯的,不要!不懂醫術的,不要!不會射箭的,不要!
文縐縐沒有男人氣概的,不要!粗魯莽撞不會心疼人的也不要!
就那麼挑啊挑,結果把自己給剩下了。
王校長跟王師母為了閨女的親事煞費苦心,但是香草一點也不急,反正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再不行就到蟒碭山去,找個跟大寶哥差不多的男人。
她相信隻有蟒碭山才能孕育出這麼偉岸強壯,有膽有識,讓人癡迷的男人。
總的來說,她心裏的目標就是李大寶。
現在大寶哥就被她抱在懷裏,那種感覺是實實在在的,立刻充實了她的心裏。她感到天晴了,雨住了,天邊飛起一片彩虹。
李大寶一直以為抱在懷裏的女孩是春草,他無法分辨出不同女人的身體有什麼樣的不同。
他把香草抱緊,使勁的揉,使勁的磨,兩個人在小床上翻滾不知道過了多久,香草身子一顫,把大寶抱的更緊,女孩的身體拚命伸展,終於得到了釋放。
與此同時,李大寶也一陣顫抖,被一道閃電劈中,抖動了幾下不動彈了接下來他沉沉睡去。
香草在男人的懷裏意猶未盡,還是抱著大寶不撒手,那股激情也慢慢變得平淡。
忽然,一股悲憐從心頭升起,她竟然感到了憂傷。
這輩子恐怕隻能跟大寶哥有這麼一次了,以後他還要回到蟒碭山,回到秋雨的身邊去,還要成為秋雨的男人,他再也不屬於自己了。
想到這裏,香草抽泣一聲,努力把男人的身體從自己身上翻了下去。
她下了床,幫著男人掖好了被子角,看著大寶酣睡的樣子,忍不住低頭在他的嘴巴上輕輕吻了一口。
最後她毅然轉過了身,打開門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第二天早上,太陽照到屁股了李大寶才起身,起來以後覺得奇怪。
明明自己喝醉了,是穿著衣服睡覺的,怎麼一覺醒來渾身竟然光溜溜的呢
還有,貌似自己昨天晚上跟女人做過。因為下麵空落落的,好像是打光了炮彈的彈膛。
大寶迷惑不解,半天沒搞明白咋回事,但還是穿上衣服,到衛生間去洗臉,最後轉回屋子吃飯。
早飯已準備做好了,燒餅油條豆腐腦,香草早上起來跑到早市買的。
女孩子早就把早餐端上了餐桌。衝著大寶甜甜一笑:“大寶哥,吃飯了。”
李大寶感到頭疼,昨天喝的有點多,他問:“香草,王師母和王校長呢”
香草說:“俺爹天不亮就起床了,到市委去了一次,幫你聯係修路的隊伍,俺娘起來晨練,現在還沒有回家,大寶哥,你不再睡一會兒了’
李大寶說:“不能再睡了,再睡太陽就曬幹屁股了,我得趕緊走,去找許秘書,讓他幫著我搞修路款。”
香草跟個家庭主婦一樣,說:“大寶哥,你吃了早飯再走吧,也不急在這一時。”
女孩子含羞帶臊,就像剛過門的小媳婦,跟大寶說話也輕聲輕語的,臉蛋上還有一片潮紅。
她的表情極不自然,眼光害怕跟大寶的眼光相撞,就怕他看出什麼端倪。
昨天晚上的事兒,全當做了個夢,還是不讓大寶知道的好,免得引起誤會。
李大寶眼尖,一眼就看到香草的臉上不對勁,紅紅的,都腫了,好像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上麵竟然有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