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寡婦瘋了,熱吻雨點一樣打在男人的臉上,胸口上,她把男人裹得緊緊的,跟膠水黏住一樣。任憑李建林怎麼掙紮也掙不脫。
女人抱著他的腦袋啃啊啃,舔啊舔,咬他的臉蛋,撕扯他的耳朵,啃咬他的鼻子,又像一個饑餓的乞丐,忽然看到豬頭肉那樣狼吞虎咽。
她的手迫不及待穿過男人的衣襟,將男人的衣服撕裂,在他的胸膛上摸來摸去。
開始的時候李建林一個勁的掙紮,嘴巴裏苦苦哀求:“春榮,別,傷天害理,傷天害理啊”
可是張寡婦根本不聽,喃喃道:“俺不管,俺不管,你是俺男人,俺男人,小林林,俺的小林林,沒有你俺根本沒法活,給俺吧,咱倆再來一次,最後一次,過了今天,俺保證不再纏著你,求你了”
女人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男人也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很快李建林就欲罷不能了。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春榮是他渴求了一輩子的女人,他的一生都在因為得不到她而忍受煎熬。
他要補償她,安慰她,彌補對她二十年來的虧欠。
男人的欲望被撩撥起來,臉紅脖子粗,青筋條條爆出,眼珠子立刻就紅了。洶湧彭拜的熱血擠壓著心髒,仿佛要衝破胸膛狂跳出來。
他變得不能自抑,立刻主動起來。迅速地抱起了女人香酥魚軟的身子,抬腳衝進了屋子裏。
男人的衣扣已經被女人全部撕開,她的肉跟他的肉緊緊相貼。
來到炕前,李建林一鬆手,女人泥鰍一樣滾到在了炕席上,轉過身子又跟他相貼。
她抱緊了他,他也抱緊了,兩個焦渴的身體同時撲倒在炕上,滿炕地打滾。
李建林也開始用嘴巴撕扯女人的臉蛋,用舌頭舔她的鼻子,親吻她的小嘴。
張寡婦雖然已經年過四十,可依然風韻猶存。她一點也沒有變老,一頭黑發還是那麼烏黑亮麗。臉上沒有任何的皺紋,眼睛又圓又大。歲月的滄桑沒有在女人的臉上和身上留下任何印記。
女人的衣服扯開了,一對鼓鼓的山峰搖搖晃晃探出了窩窩,那對白房子還是那麼挺拔鼓蕩,微微顫動。
她的腰有點粗,中年的張寡婦微微有點發福,但是一點也不臃腫,甚至比過去多了幾許豐滿。
她的肚子平坦緊繃,做了秋雨的母親,卻沒有留下任何的妊娠紋。雙臂也白如蓮藕。一雙腿粉細潔白,靈活多變,一下子就將男人勾緊了。
兩個人你咬我,我啃你,轉眼的時間男人女人都是光溜溜的了。
李建林的腦海裏一片空白,忘乎所以,他現在擁有的隻是欲望的噴發,隻是對女人的補償。
他忘記了家裏的大寶娘,也忘記了張寡婦是她的親家,更加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忘記了三七等於二十一。
他胡子拉碴的嘴巴磨蹭女人的臉蛋,磨蹭女人的鼓蕩之物,蹭蹭左邊,再蹭蹭右邊,張寡婦兩個珠圓玉潤的花生米就挺立起來,透過幾許粉紅。
女人的腦袋拚命地向後揚起,醉眼迷離,臉色潮紅,仿佛進去洞房,第一次跟男人纏綿那樣羞澀。
她發出了低低的沉吟聲,同樣用兩個白房子去磨蹭男人的臉。
男人的嘴唇一路向下,吻到哪兒,哪兒就著起了火,李建林的胡茬子很硬,跟地裏的麥茬一樣根根豎起,拉的張寡婦的胸口和肚子直癢癢,就跟一把掉了毛的鞋刷子差不多。
那種酥癢,麻木,不但沒有讓她覺得不適,反而多了幾分刺激。
上一次她就從李建林的身上嚐到了其他男人無法帶給她的快樂。同樣是男人,每個男人帶給她的刺激和快樂都是不同的。
李建林是醫生,他對女人的生理結構了如指掌。他會春術寶典絕技,他知道女人的興奮點在在哪兒,總能刺激到別的男人無法刺激到的地方。
這也是他為什麼總招女人喜歡的原因,也是他為什麼總把大寶娘弄得死去活來的原因。
這種技術讓大寶娘迷戀了一輩子,對男人服服帖帖唯命是從。張寡婦也非常的迷戀。
終於,他們慢慢融合了,兩個不知廉恥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他們左三右四,橫七豎八,七上八下,九進一出
一**的浪濤被湧起,一**的浪濤又退下去。張寡婦的低吟很快變成了嚎叫,嗓子都喊啞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子裏才恢複平靜,兩個人都是氣喘籲籲,身體還在不住顫抖。
張寡婦說:“小親親,你好棒。”
李建林也抱著張寡婦說:“春榮,你也好棒,比我家裏那口子強多了。”
張寡婦的確比大寶娘強,大寶娘的身體強壯,骨骼硬朗,每次李建林爬她身上,都跟開坦克車差不多。
張寡婦跟大寶娘截然不同,張寡婦經曆的男人無數,經驗豐富,她同樣對男人非常熟悉,知道怎麼撩撥男人的興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