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寡婦嚇了一跳,趕緊向外推他,說:“建林哥,不要,別,別呀咱倆不能這樣”
張寡婦的心裏好怕,她了解李建林的為人,這是個為了身邊的女人不受傷害甘願舍去生命的人。
李建林瘋了,要跟她發生關係,將厲病的病毒傳到自己的身上,然後在自己的身上試驗,研製出治療厲病的新藥。
春榮是斷然不會讓男人這麼做的,他希望李建林活著,好好活著。
她苦苦地哀求:“建林哥,別呀,俺知道你是為了俺好,想治好俺的病,可你這樣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李建林抱住了女人的細腰,緊緊納在懷裏,說:“春榮,我對不起您,就當是為了償還我20年來對你的虧欠吧。”
春榮問:“你甘願為了俺死”
李建林說:“對,為了你我啥都不怕,包括舍去自己的生命。”
“可是你死了,大寶娘咋辦她也是你的女人啊。”
李建林說:“不怕,大寶娘死了,還有大寶在,他會照顧娘的,你死了,可就什麼也沒有了,你是我活下去的希望,沒有了你,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是生不如死。我想跟著你一起走”
“建林哥,俺的小林林”張寡婦同樣把男人納緊了,她感動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死在心愛男人的懷裏,她覺得這輩子值了。
李建林一點也不嫌棄張寡婦髒,他抱著她,跟她緊緊相貼,胡子拉碴的嘴巴開始親吻女人的臉蛋。
他的舌頭從女人的額頭上劃過,從女人的臉上劃過,叼在女人小口上不住地咗砸。他用唾液幫著她止疼,用舌頭幫著她瘙癢。
李建林知道人的唾液是可以殺菌的,比手掌幹淨多了。他怕女人的傷口感染,一邊幫著她止疼,一邊親她。
女人的身體火熱滾燙,女人的身體也溫柔如水。鼓鼓的山峰沒有下垂,俏麗的屁股依然珠圓玉潤,粉嫩潔白。
那一刻,張寡婦的心徹底的融化了,融化在了藍天白雲裏。心情蕩漾起來,像一隻平滑在晴空麗日下的鴿子。
她貓兒一樣蜷縮在男人的懷裏,擁著他的脖子,同樣親他的臉蛋親他的額頭,綿軟的手掌撫摸男人胡子拉碴的臉。
李建林親了女人的上麵,又去親女人的下麵,嘴唇蜻蜓點水一樣去吻女人的胸口,綿軟的舌頭在女人的兩個粉點上來回勾勒。
張寡婦因為身患重病,本來不想那個事兒的,被男人這麼一撩撥,她也來了興致,渾身觸電一樣晃蕩起來。
她的眼睛裏流著淚,兩條玉腕把男人的脖子死死抱緊。身體也不住顫抖。
李建林在女人的粉點上勾勒一陣,抓著女人的白房子輕輕地揉,一點點將女人撩撥起來。
他的腦袋繼續向下,去親吻女人的肚子,女人的雙腿,一絲不苟,一點點將女人的身體舔幹淨。
女人不用洗澡了,因為李建林已經幫她舔的很幹淨了。
張寡婦覺得自己的傷口好像一下子被撫平了,疼痛減輕了很多。
跟上次一樣,男人的胡茬子很硬,紮在女人潔白柔軟的肚子上麻麻的,那股觸電般的爽快立刻從哪個地方潮起,襲擊上了大腦。
李建林小心翼翼,怕弄壞女人的傷口,怕她難受,怕她疼痛,他像把玩一件價值不菲的古董玉器那樣如履薄冰,謹小慎微。
這時候,他不覺得是對大寶娘的背叛,反而覺得是自己對春榮欠下的補償。
他欠了她很多東西,包括青春,包括信念,包括這二十年來一直糾結的感情,他要一筆筆跟她清算。臨死前把所有欠下她的東西全部還清,這樣自己死了也可以得到解脫。
他緊緊擁著她,她也緊緊擁著他,兩個人在土炕上翻滾,纏磨,輕輕綴泣,輕輕撕咬
張寡婦的身體扭曲起來,然後又舒展起來,跟男人越粘越近,越粘越緊,她要把男人撕扯揉碎。也希望男人把她撕扯揉碎,然後像泥土一樣重新塑造一個你我,這樣的話,他中有他,她中也有他。
女人像蛇一樣纏著男人,男人也像豹子一樣裹著女人。一男一女發出的銷魂的低嚎。
男人跟女人終於在最後一聲低吟中重合了,李建林的東西進去了女人的身體。
在進去女人身體的一瞬間,他絲毫沒有感到後悔。
他知道自己這樣跟張寡婦纏綿,一定會染上病,隻要染上厲病的病毒,一年的時間就能結束自己的生命。
但是他義無反顧,他甘願跟女人一起承擔痛苦,也甘願為了女人舍生忘死。現在他什麼也顧不得了,隻是想為她減輕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