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根離開的那天是臘月初十,距離過年隻有不到二十天的時間。
秀芬就那麼默默看著鐵根收拾好東西離開,男人臨走的時候一句話也沒有留下。甚至瞟也沒有瞟她一眼。
他沒有挨秀芬一指頭,小手都沒有碰到。
鐵根的離家出走,秀芬不但沒有感到傷心,反而有一種解脫。
或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愛走走吧,跟我無關,至少我的身子留給了大寶哥。
既然鐵根走了,家裏也就沒有秀芬的位置,第二天早上,她也收拾了一下,直接回到了娘家。
鐵根跟秀芬的事情在村子裏傳得沸沸揚揚,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傳遍了蟒碭山的角角落落。
大家都知道李大寶把秀芬給睡了,逼走了鐵根。
這些閑言碎語小道消息傳播得非常快。大寶在人們心中的形象也大打折扣。
秀芬回到家以後,王鐵牛沒有覺得奇怪,也沒有埋怨閨女一句。
埋怨她管什麼用反正事情已經發生,再說就王鐵牛那德行,也沒臉教訓秀芬,他自己不也常常跟村裏的寡婦睡覺嗎
鄧瘸子追著鐵根的身影,一直追到村子外頭,他想把鐵根留下。
鐵根卻說:“哥,你回吧,跟嫂子好好過,這裏傷透了我的心,我呆不下去了。
我決定到城裏闖一闖,闖不出個人樣來絕不回家,你放心,我會照顧自己的。”
鄧瘸子知道攔不住弟弟,就說:“好吧,你走吧,處處小心,記住,別管你走到哪裏,都是咱們蟒碭山的人,蟒碭山有你的祖墳,有你的家,有你的根。”
鐵根說:“哥,我知道,你放心,我早晚會回來,跟李大寶一較高下,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鄧瘸子歎口氣說:“大寶沒錯,你也沒錯,所以你們之間根本不存在什麼鳥仇恨,大寶沒有對不起我們的地方啊。”
鐵根咬咬牙,還想分辨點什麼,但是沒有張開口,他知道鄧瘸子的心裏向著李大寶,不向著他這個親弟弟。
這幾年,鄧瘸子在大寶哪兒得到的好處最多,大寶還救過他跟錦繡嫂的命,早就被李大寶灌足了**湯。
鐵根就那麼走了,消失在了夜幕裏,天明都沒有等到。
鄧瘸子跟錦繡嫂回到家以後,兩個人解衣服睡覺。
鄧瘸子滿懷心事,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了。
新婚之夜發生這麼大的事兒,錦繡嫂也睡不著。
錦繡憋得不行,就抱住鄧瘸子的腰說:“瘸子哥,別發愁,咱倆消遣一下吧,消遣一下就啥也不想了。”
鄧瘸子一想也是,媳婦都娶回家了,不日白不日,當初倆人偷偷摸摸,現在都光明正大了,還怕他個鳥。
於是鄧瘸子就抱住了錦繡嫂,兩個人開始鼓搗。
現在的鄧瘸子在錦繡嫂的心裏就是個英雄,也是唯一的依靠。
她的心已經徹底歸屬了鄧瘸子,所以一點也不嫌他醜,鄧瘸子的塌鼻子,三角眼,還有精瘦的顴骨,對錦繡嫂來說都是美的。
她拉滅了電燈,出溜進男人的被窩,在鄧瘸子的瘦臉皮上開始啃咬。
女人的舌頭非常綿軟,好像一把毛茸茸的刷子,掃得鄧瘸子直癢癢。
他的自尊立刻升騰起來,覺得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了,同樣抱著錦繡嫂開始親。
兩個人很快粘合在一起,衣服一起撕光,在土炕上滾啊滾,纏啊纏,吧唧吧唧的聲音充實了整個房間。
鄧瘸子枯如樹皮的手在女人的臉蛋撫摸,在女人的脖子上撫摸,最後落在女人一雙鼓鼓的白房子上,用力揉捏,十根手指就深深陷進了肉裏,仿佛要給她擠出水來。
錦繡嫂的身體得到了滿足,咿咿呀呀亂叫,兩個高鼓的山峰把男人的小腦殼擠在中間,幾乎給他擠扁。
鄧瘸子的腦袋從女人的胸口拔出來的時候,好像拔出一個帶泥的蘿卜。
錦繡嫂抱著男人的腦袋向下,讓男人去吻她的那個地方,並且示意男人用舌頭去撩撥。
鄧瘸子會意,就把腦袋又探向了女人的那個地方,拚命地咗砸。
錦繡嫂的病已經徹底的痊愈,身上的毒瘡全都不見了,皮膚一如既往地光滑,那個地方跟從前一樣水草豐盛,仿佛可以私募成群的牛羊。
鄧瘸子也跟一隻吃草的羊兒那樣,在錦繡嫂那裏啃草。
女人的那裏芳香無比,有一條淺淺的小溪潺潺流過。
鄧瘸子的經驗是非常豐富的,從前受到了那些寡婦們的調教,生病的那些天又天天跟錦繡嫂在一塊,日日笙歌,他已經摸清了女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閉著眼睛也知道那個零件安裝在哪兒。
他更加知道女人的興奮點在哪兒,輕輕撩撥幾下,女人就興奮地嗷嗷大叫起來。
錦繡嫂一下子把男人納緊,死死抱在懷裏,快速跟鄧瘸子融合了兩個人左三右四,橫七豎八,七上八下,九進一出你在我上,我在你中,左右搖擺,上下啟動,嗷嗷大叫,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