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牛問:“秀青你咋回來了你住在哪兒”
王鐵牛跟秀青是老情人,兩年前倆人就進了一個被窩。因為跟秀青偷情,他還被鄧瘸子的四弟鐵根捉奸在床,兩瓣屁股差點被鐵根砍成四瓣。
從哪兒以後,他每次看到鐵根就屁股疼。再也不敢招惹秀青了。
現在鐵根走了,鄧瘸子也跟秀青沒了關係,這正是王鐵牛的機會,他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秀青抽泣一聲說:“俺回來兩天了,住在娘家,鐵牛叔,寶生不要俺了,瘸子哥也跟錦繡嫂好了,俺沒地方去了,俺該咋辦,咋辦啊”
秀青嚎哭一聲撲了過去,抱住王鐵牛放聲大哭。
她多想有個肩膀靠靠啊,王鐵牛的肩膀就不錯,非常的寬闊,秀青顧不得考慮那麼多,抱住王鐵牛嚎叫起來。
女人如泣如訴,淚眼婆娑,把王鐵牛的心給哭的軟了。王鐵牛說:“秀青你別哭,別哭,沒人疼你,叔來疼你。
叔現在單身了,你小桃嬸兒死了,我成了光棍,現在咱倆在一塊,根本沒人說啥,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跟叔走,我疼你一輩子。”
男人這麼一安慰,秀青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哭的更厲害了。
王鐵牛是個好人,心眼不錯,就是喜歡勾搭娘們。
他也從來不強求女人,每個女人都是主動撲過來的,王鐵牛也總是張開懷抱迎接。
讓女人傷新的事兒,他沒有幹過,女人不舒服的時候,不想他上,他也總是主動離開,等女人的生理期過後再來安慰。
他珍惜女人的樣子,好像蜜蜂珍惜鮮花,好像藝術家珍惜古玩,又像愛惜糧食的老農珍惜莊稼。
這一點是非常招女人待見的,王鐵牛的懷抱永遠像個可以依靠的港灣,可以讓女人隨意停靠。
秀青再也找不到這麼安靜的港灣了,她的心裏防線在王鐵牛的麵前立刻崩塌。王鐵牛從前對她的好,一股腦的顯現在眼前。
王鐵牛就抱住女人,親女人的臉,咬女人的唇,吻她的額頭,舔他的脖子。
秀青沒有拒絕,兩年的時間沒有找男人,她憋壞了,身體極度膨脹。
王鐵牛也憋壞了,自從得厲病以來,村子裏的女人死的死,傷的傷,錦繡嫂也歸屬了鄧瘸子,他也找不到發泄的地方了。
秀青再次回來,他忽然看到了希望,很快被女人的身體征服。再也不許她離開,就那麼把女人裹在了懷裏,壓倒在了玉米杆上。
王鐵牛一上來就表現出一如既往的衝動,壯年的王鐵牛欲望越來越強盛。
現在他不害怕厲病的侵襲,他知道秀青沒有厲病,因為厲病蔓延以前,秀青就跟著寶生離開了灣河村。
即便有厲病也不怕,因為他注射了疫苗,身體內出現了抗體,根本不害怕。
他激情地吻著秀青,秀青和激情地吻著他,道不盡歡愉的男女情事再一次在兩個人的身上展開。
秀青也變得欲罷不能,她需要發泄,沒男人根本熬不住,他覺得寶生那小子忒他娘的傻。
老娘這麼白皙柔嫩的身子,他怎麼就不上呢難道是個太監
她抱著王鐵牛開始熱吻,什麼顏麵,尊嚴,羞恥,統統去見他的大頭鬼,老娘要發泄,老娘要男人,老娘要跟男人睡,跟男人日
很快,她的手向著王鐵牛的衣服撕扯,王鐵牛也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現在是冬天,年三十,蟒碭山一年一度的大雪將整個大山染的一片銀白,打麥場也是一片銀白。
衣服很難全部脫下來,費了好大的力氣,兩個人才完全解光。一陣陣冷風吹不散他們火熱的情趣。地上的大雪也讓他們感覺不到寒冷。
王鐵牛是很疼女人的,他迅速將玉米杆子撥開,在草堆裏挖了一個洞洞出來,把兩個人的衣服一股腦的扔進了洞裏,當做了褥子。然後抱著秀青滾進了洞裏頭,這樣的話,草洞就像個溫暖的屋子,身下的衣服也像是暖和的褥子。
王鐵牛又順手一拉,將兩捆玉米杆堵住了洞口,冷風就再也鑽不進來了。
他焦渴難忍,一隻健壯的大手在女人的臉蛋上撫摸,在女人的胸口上撫摸,也摸向了女人的肚子,輕輕揉,慢慢捏。
女人的體香迎麵撲來,熱量也迎麵撲來,那種熱乎乎綿軟軟的感覺一下子順著手臂流淌向全身。王鐵牛覺得渾身都鼓脹起來,那個地方也鼓脹起來。
在男人的刺激下,秀青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好像是充滿電的電瓶,動力無窮。
他在王鐵牛的臉上啃,在王鐵牛的脖子上啃,一排小鋼牙一路向下,在男人的胸口上啃。
王鐵牛的身體恢複了不少,經過三個月的調養,比從前患病的時候強壯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