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嫂是不會離開鄧瘸子的,說自己要走,隻不過是一句氣話而已。
兩個人抱在一起放聲大哭。
秀青發現自己的話沒有刺激到錦繡,人家兩口子反而越抱越緊,她就更氣憤了。
軟的不行,隻有來硬的。她也撲了上去,猛地拉住了鄧瘸子的一條胳膊,跟扯麻袋一樣,就把鄧瘸子給拎了起來,咣當扔在了土炕上。然後拉過一條被子,就把男人抱緊了。
錦繡嫂一看秀青要霸王硬上弓,她也不甘示弱,同樣撲上了土炕,跟秀青爭了起來。
兩個女人一邊一個,差點把鄧瘸子拽散架。鄧瘸子被拽的爹啊娘啊地叫。
最後兩個女人全都扯得累了,一個抱住鄧瘸子的左邊胳膊,一個抱住鄧瘸子的右邊胳膊。挨著男人躺下了。
鄧瘸子累的氣喘籲籲。
現在分明是秀青嫂占了上風,因為女人沒穿衣服,一直玉手在鄧瘸子的胸口上磨,磨過來磨過去。
錦繡決定跟秀青飆到底了,她也脫了衣服,脫得光光的,照樣抱住鄧瘸子的另一邊,在男人的身上劃拉。
不一會兒的功夫,鄧瘸子就把持不住了,兩個女人,同時對他發動攻擊,不要說是個正常的男人,他娘的如來佛祖也無法忍受。
鄧瘸子的身體被兩個女人撩撥地有了反應,那個地方就挺起來。
可他沒敢動彈,就那麼空空挺了一夜。直到雞叫三遍,東方發亮。
太陽升起來以後,錦繡第一個穿起衣服下了土炕。
不是她怯弱了,因為她要下炕給男人做飯,也給兒子銀花做飯。
女人知道秀青不敢胡來,就算秀青肯上,鄧瘸子也未必敢當著她的麵跟女人做。
她走進了廚房,捅開了灶火,特意為鄧瘸子炒了幾個雞蛋,男人空空挺了一夜,損耗巨大,是該補補了。
秀青一看錦繡下了炕,撲進了廚房,就知道女人想幹啥,這是要用食物打動男人的心。
跟我鬥,你還嫩了點,你會做,我不會做啊
秀青不服氣,也穿起衣服下了土炕,廚房被錦繡占了,她就拿出鄧瘸子的衣服,幫著男人漿洗。
反正秀青決定了,再也不離開鄧瘸子的窩,跟錦繡耗到底,看誰能把男人給奪回來。
兩個女人暗暗較上了勁。
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就是說一座大山裏不能同時居住兩隻公老虎或者兩隻母老虎,要不然就會掐架,弄得雞飛狗跳全家不安。一隻公的跟一隻母的就沒問題。
這種平衡被打破,讓鄧瘸子陷入了糾結,他知道錦繡嫂跟秀青的冷戰已經打響,兩個女人都是當仁不讓。
錦繡嫂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不被侵犯,而秀青則是要奪回本來就屬於自己的生活。
他們都跟鄧瘸子沒有結婚證,都不是合法的夫妻。告上法院也沒人管。
秀青在鄧瘸子哪兒整整住了七八天,七八天的時間,她跟錦繡搶著做飯,搶著洗衣服,搶著收拾家務。變著法勾搭男人的心。
這種冷戰充滿了火藥味,大戰一觸即發。
反正名聲已經壞掉了,臉麵算個啥秀青不把村子裏那些閑言碎語當回事。
晚上,兩個女人還是一邊一個,分別抱著鄧瘸子的兩隻胳膊,在男人的身上挑逗。
他不知道該安撫那個,跟一邊好,必定會得罪另一邊,兩個女人的手工不錯,把鄧瘸子撩撥的欲罷不能,那個地方挺起來徹夜消不下去,把鄧瘸子憋得啊,跟著了火的猴子屁股那樣,火燒火燎的。
鄧瘸子陷入了劫難,不知道該怎麼辦
於是他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李大寶,他想讓李大寶幫著她處理家庭的糾紛。
這天,鄧瘸子拄著拐杖,顛顛的跑到了李大寶的家。李大寶正跟秋雨坐在餐桌上吃飯。
鄧瘸子進門就哭喪著臉說:“大寶兄弟,救命啊,救命。”
李大寶嚇了一跳,隻見鄧瘸子眼窩發青,麵色蠟黃,雙眼無神,嘴唇幹裂,好像大病一場。
大寶趕緊放下了碗筷問:“呀,瘸子哥,你這是咋了”
鄧瘸子說:“大寶,救命,我受不了拉,真的受不了拉。”
李大寶問:“哥,你咋了那兒不舒服,我幫你拿副藥。”
鄧瘸子說:“我不是看病,我這是打灰機打得,”
“啊到底咋回事”
鄧瘸子就坐大寶旁邊,把家裏錦繡嫂跟秀青嫂爭風吃醋的事兒詳詳細細跟大寶說了一遍。
李大寶聽完以後捂著肚子笑得爬不起來,秋雨在旁邊也忍俊不已,噗嗤笑出了聲。
鄧瘸子抓著大寶的手,仿佛抓著一根救命的稻草,苦苦的哀求:“大寶,你要幫著哥想個辦法啊兩個女人這麼搞,早晚一天我要精盡人亡。
整天放空炮也就算了,主要是家裏雞犬不寧,隨時會爆發戰爭。你一定要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