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嫂瘋了一樣在劉大柱的身上啃咬。
不但啃咬,而且伸出九陰白骨爪,在劉大柱的身上又抓又撓。
把劉大柱折磨得生不如死,死去活來。身上淨是血槽。
開始的時候,劉大柱覺得秀芬可能是饑渴,因為很有沒有碰過男人了,所以顯得衝動。
可女人的小鋼牙跟鉗子那樣,一個勁的在身上擰,把他咬的青一塊紫一塊,傷痕累累的時候,劉大柱就害怕了。
他覺得秀芬瘋了,是在報複他,於是想到了逃走。
劉大柱一邊嚎叫一邊向外爬:“我不敢了,妹子,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啊!”
錦繡嫂正在興頭上,怎麼能放他走揪住劉大柱的腳脖子,又把他給扯了回來。
她就像一頭發狂的母豹子,一下子把劉大柱裹在身下,身子一挺,就讓男人的東西進去了自己的身體。
錦繡嫂把劉大柱壓在身上,讓他動彈不得,在男人的身上瘋狂馳騁。
劉大柱哭了,一種被人愚弄的屈辱從心頭潮起,這時候她也看清楚前麵的女人根本不是秀芬,而是錦繡嫂,可是後悔也晚了。
錦繡嫂騎而自歡,生生把劉大柱給強暴了。
在欲望爆發的一瞬間,錦繡嫂在劉大柱的身上劇烈抖動,一個勁的向下壓,兩個大屁股把劉大柱壓得幾乎斷氣。
最後,女人趴在他的身上不動彈了。
劉大柱委屈地不行,問:“錦繡,咋是你秀芬呢”
錦繡說:“咋老娘陪你,你還不樂意”
劉大柱說:“不是不樂意,是沒有思想準備,早知道是你,我還不來了呢”
錦繡說:“你愛來不來,嫌棄老娘了那好,你滾!”
錦繡飛起一腳,把劉大柱踹出去老遠。劉大柱提起褲子就跑。
他跳過窗戶,衝向了院牆,哪知道剛剛爬上牆頭,錦繡嫂就在屋子裏喊叫起來:“救命啊——劉大柱強健人啊——救命啊——劉大柱不是東西啊,爬進了俺的被窩啊,抓色狼啊——”
錦繡嫂一聲暴喝,嚇得劉大柱陽痿不舉,出溜就從牆頭上摔了下去。
錦繡嫂的嗓音又尖又細,綿遠悠長,跟唱歌似得,在山村裏傳的很遠很遠,半道街的人都被驚醒了。
錦繡嫂是在給外麵的人傳信號,其實鄧瘸子,還有村裏幾個老娘們早就埋伏在外麵很久了,隻等著抓色狼。
原來鄧瘸子跟錦繡嫂兩口子定了一計,就是要請君入甕,把劉大柱騙進來,然後暴打一頓,幫李大寶出氣。
劉大柱聽到錦繡嫂喊救命,心裏就更加害怕了,趕緊一個箭步飛起,跳過了圍牆。
不知道那個缺德鬼,生孩子沒後門,竟然在外麵扔了一塊香蕉皮,劉大柱一個不留神,踩在了香蕉皮上,撲通,來了個黃狗吃屎。爬在了地上。
還沒有爬起來呢,埋伏在牆角的鄧瘸子,還有幾個老娘們一撲而上,抄起棍子就揍。
劈裏啪啦幾聲爆響,大杠子就揍在了劉大柱的屁股上。
夜色很黑,可劉大柱的屁股很好找,因為就他哪兒亮光閃閃,根本沒來得及穿衣服。
劉大柱倒黴了,拖鞋,大杠子,還有磚頭瓦塊,一個勁的往他的身上招呼,幾秒鍾的時間,劉大柱的屁股就被打了七八杠子,挨了五六拖鞋。
腦袋上的賴利頭也被人敲了三四板磚。
那些老娘們一邊打一邊罵:“打死個你賊,半夜三更偷東西,害人精,打死你!”
劉大柱的屁股腫了,腦袋破了,鮮血流下來彌漫了雙眼,眼睛都睜不開。
疼的他一個勁的嚎叫:“別打了,別打了,是我,是我。”
鄧瘸子說:“打得就是你,你是黃鼠狼啊幹嘛進鐵牛叔家偷雞”
鄧瘸子不說劉大柱偷人,反而埋怨他偷雞,就是為了掩飾錦繡跟劉大柱睡覺的事實。
鄧瘸子是不在乎媳婦跟人睡覺的,他跟錦繡嫂是神交,兩個人不單單是**上的歡愉,也是心靈跟心靈的交融。
人家兩口子已經合二為一,心照不宣,錦繡嫂偶爾偷人一兩次,鄧瘸子也全當沒看見。
這就是愛,他說也說不清楚,這就是愛,她糊裏又糊塗。
幾個人把劉大柱一頓好打,打得親得老子都不認識了。
還好大柱奶來得及時,一下子把孫子護在了身下,給孫子求情。
“大家高抬貴手,別打了別打了,他是大柱啊!”
大柱奶老淚縱橫,她已經年過半百了,膝下就這麼一個孫子。
劉大柱各種不齒行為她都知道,她也想勸孫子改邪歸正,可劉大柱根本不聽她的。
僅存的一點善良,激起了大柱奶的惻隱之心,她苦苦哀求大家高抬貴手。
鄧瘸子停住了手,他還裝作納悶的樣子:“啊你是大柱”
劉大柱說:“對,就是我,鄧瘸子你狗日的,竟然打我”
鄧瘸子說:“劉大柱,你半夜三更不睡覺,到秀芬的房間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