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蘭芬跟老教授簽約了合同,合同的有效期是五年。
也就是說,在這五年的時間,蘭芬隻能在這老頭的家裏做保姆,不能擅自離職,否則人家有權利告她。
蘭芬不知道這裏麵有沒有什麼陷阱,隻是覺得自己有工作了,可以賺錢了,就非常的興奮。
於是毫不猶豫把合同給簽了。
從此以後,蘭芬就有了落腳點,她晚上回到自己租住的屋子裏睡覺,白天就兢兢業業,把老教授的家裏收拾得井井有條,飯菜也做得香甜可口。把那老頭伺候得舒舒服服。
蘭芬覺得這樣的日子很充實,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平平淡淡,沒有勾心鬥角,沒有世俗的紛爭。
她的臉上也顯出了少有的笑色,唯一不滿意的地方就是憋得慌。
現在蘭芬才知道,原來伯虎星也是有生理需求的。
白天還好點,幹起活來什麼都不想,晚上回家躺炕上身上就特別的難受。
她覺得自己的白房子開始鼓脹,酥麻地不行,下麵那個地方也開始癢癢。好像有兩隻小蟲子在哪兒拱啊拱,爬啊爬。
蘭芬沒有覺得羞澀,因為這是女人的正常反應。
有時候,她就偷偷地拿起一麵鏡子,在燈光下利用光源反射的原理,仔細檢查自己那個地方。
她看到自己哪裏跟別的女人沒有什麼不同,都是赤紅一片,陰溝暗壑,兩片唇子特別的肥大。
唯一不同的是,別的女人那裏毛發叢生,而自己的那裏卻是光溜溜的一片,一根毛發也沒有。
她不知道伯虎星跟別的女人究竟那裏不同。
蘭芬不但是伯虎星,而且是個石女。
大寶曾經告訴她,石女就是下麵沒有開門,或者門道奇窄,男人的東西無法進去的女人,天生的發育不良。
當然,有真石女,也有假石女。真石女就是那裏徹底被封死,例假的時候,沒有穢物從哪個地方排出。
可蘭芬知道自己有例假,隻是排量不大。
有衝動,有例假,就證明自己是個假石女。假石女是可以利用手術治療的。
可蘭芬現在沒錢,少女的羞澀讓她無法走進醫院的大門去檢查。
蘭芬在燈下一點點在自己的那個地方查看,發現那裏果然非常的窄小,不知道裏麵是不是別有洞天。
用手輕輕一碰,那個地方就有了反應,渾身顫抖了一下。
蘭芬的眼神就迷離起來,臉蛋也潮紅起來。
她鑽進被窩,不斷地刺激自己的全身,在哪裏不住觸摸,電流越來越強烈,渾身都酥麻起來。
女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摸過臉頰,摸在了白房子上,白房子更加的鼓脹。
從上麵到下麵,全部撫摸一遍,蘭芬就覺得自己跟在火爐子上燒烤那樣,全身發熱,發燙,好像有千萬條毛毛蟲在全身的各處亂爬。
女人的身體扭曲起來,臉蛋更加潮紅,嘴巴裏發出了輕聲的呢喃。
她把一床被子撕扯地咯吱咯吱響,也抓得嘩啦劃拉響。
隨著刺激的不斷猛烈,她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不由自主在炕上打起了滾。
直到一股電流劈中身子,全身不住顫抖,那種舒暢湧上腦海,然後在全身的各處擴散,充實了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最後徹底癱軟方才作罷。
雨過天晴的舒暢讓她戰栗不已,也喘氣不已。
蘭芬跟很多孤獨的女人一樣,沒有男人的時候學會了用手。
蘭芬幾乎每天晚上都玩,而且每一次腦海裏幻想的都是李大寶。
她想著大寶哥親她,摸她,吻她,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來回遊走。
她也幻想著男人的東西毫無顧忌進去了她的身體,兩個人抱在一起翻滾,嘶叫,顫抖
可是雨果天晴以後,內心的空虛卻讓她無比失落。
蘭芬覺得自己真命苦,伯虎星也就算了,老天爺為啥要讓自己是個石女。她連做女人的唯一權利也沒有。
女孩子就爬在炕上哭,淚眼婆娑,淚水把枕巾都弄濕了。
有時候蘭芬徹夜睡不著,一直在想著大寶哥,不知道大寶哥在幹啥過的好不好
秋雨姐真有福氣,她是個正常的女人,每天可以抱著大寶哥睡,多幸福啊。
直到東方雞叫三遍,微微發亮,她的眼皮才發沉,慢慢閉上眯一覺。
蘭芬在老教授的家裏一直幹了三個月。三個月的時間,老教授對她很不錯。
每一次都是如數給她工資,第三個月的時候,工資竟然漲到了一千塊。
蘭芬嚇了一跳,說:“大爺,不是說好了六百嘛,你幹嘛給俺一千”
教授說:“蘭芬,你幹的好啊,幹的好就應該獎勵。收下吧,別客氣,隻要你好好幹,下個月還會給你漲。”
蘭芬不好意思,隻好把錢收下了,但是她的心裏卻忐忑不安。
第四個月的時候,老教授不但給蘭芬漲了工資,而且還送了別的東西。是一對金光閃閃的耳環。